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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标签: 小说同人  原创女主  崩坏星穹铁道     

第十八章 专票有动静了!

崩铁憨憨乱入九门:从粪坑开始的救世

张日山果然言而有信。

日头西斜,将清雅小筑的庭院染上一层暖金色的余晖时,那抹笔挺的军绿色身影再次出现在垂花门口。这次没有不速之客,只有他一人。他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隔着几步远,时笙灵敏的嗅觉就捕捉到了一丝混合着麦芽甜香和山楂清酸的气息。

冰蓝色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比之前凝聚冰晶时还要生动几分。时笙几乎是立刻从窗边的椅子上站起身,迎了上去,步伐都轻快了些许。身体的恢复,让这份属于“时笙”而非“巡猎令使”的、对甜食的纯粹渴望,也变得清晰起来。

“副官。” 她停在张日山面前,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他手中的油纸包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张日山看着眼前女子瞬间鲜活起来的神情,那张惯常严肃冷硬的脸上,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松动。他将油纸包递过去:“答应你的。”

时笙接过,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油纸,迫不及待地解开细绳。里面赫然躺着三串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红艳艳的山楂饱满滚圆,裹着厚厚的、如同琥珀般透亮的冰糖脆壳,在夕阳下折射着诱人的光泽,顶端还撒着几粒炒熟的白芝麻,香气扑鼻。

是琼实鸟串!虽然不如罗浮仙舟那些用星槎海特产的“绯玉果”制作的琼实鸟串那般蕴含微弱灵气、光华流转,但这朴素的、属于此界的山楂裹糖衣,却瞬间击中了时笙心中最柔软的角落。一股强烈的思乡之情汹涌而来,几乎让她鼻尖发酸。

好想念金人巷那家老字号琼实鸟串,还有高阿姨的热浮羊奶和鸣藕糕……

她拿起一串,小心地咬下一颗。冰凉的糖壳在唇齿间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紧接着是山楂的微酸软糯,完美地中和了糖的甜腻。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带着人间烟火的温暖,暂时驱散了心头的阴霾和身体的寒意。

“……好吃。” 时笙含糊地评价了一句,冰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像一只终于得到心爱小鱼干的猫,满足又放松。

张日山看着她专注啃糖葫芦的样子,与之前面对田中弘一或陈皮时那副冰冷疏离、甚至带着杀伐气的模样判若两人,心中那股奇异的感觉再次浮现。他沉默地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思。

时笙很快解决完一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着糖霜的指尖,这才想起旁边还站着个“债主”。她抬眼看向张日山,对方正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邃,似乎在等她先开口。

“谢谢副官的糖葫芦。” 时笙将剩下的两串仔细包好,语气真诚了些许,“很好吃。” 她顿了顿,冰蓝色的眼眸恢复了几分清明,切入正题,“佛爷的交易…我考虑好了。”

张日山神色一正,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如同出鞘的军刀:“姑娘请讲。”

“我可以帮你们‘处理’那些东西。” 时笙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但少了些刻意的疏离,“但有几个条件。”

“其一,地点必须绝对安全、封闭,且由我指定。我不希望‘处理’过程中有任何意外干扰,更不希望有无关之人旁观。” 她强调了“无关之人”,意有所指。无论是佛爷的试探,还是潜在的日本人窥探,甚至是陈皮那条毒蛇,都必须隔绝在外。

张日山点头:“可以。佛爷已交代,地点由姑娘定,安全由我负责。”

“其二,‘处理’的方式由我决定。你们提供物品,我负责让它‘无害化’。至于过程,无可奉告。” 时笙直视张日山的眼睛,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巡猎命途的力量如何净化那些沾染了诡异气息(或许是丰饶孽物残留?)的物件,这是她的核心秘密,绝不能暴露。

张日山眉头微蹙,但并未反对:“只要结果干净,过程佛爷不会深究。” 他代表的是张启山的承诺。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 时笙的语气加重,“我需要报酬。不是金银,而是我需要的东西。” 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纸——这是她这些天根据王妈和翠儿闲聊的信息,结合自己对这个世界草药的认知(得益于丹鼎司的底子),整理出的清单。

张日山接过,展开一看。上面列着十几种药材名目,有些他认得是补气养血的常见药材,如老山参、黄芪、当归;有些则颇为生僻冷门,甚至带着点“巫蛊”色彩,比如“十年以上雷击枣木芯”、“生于极阴之地的墨玉苔”、“三更时分采集的露水”…… 种类繁多,要求苛刻。最后一项,赫然写着“蕴含特殊能量的矿物或古玉(需佛爷鉴定)”。

“这些药材,一部分用于调养我的身体,加速恢复。” 时笙解释道,这倒不是假话,虽然效果肯定比不上仙舟的丹药,但聊胜于无。“另一部分…是我‘处理’那些物件时可能需要的辅助材料。” 她半真半假地说。雷击木蕴含的微弱阳罡之气,墨玉苔的阴寒属性,露水的纯净,确实在某些丹鼎司的净化法门中有所应用,虽然在这个世界能发挥多大效用未知,但用来掩人耳目、混淆视听再好不过。至于最后一项“特殊能量的矿物或古玉”,则是她真正的目的——尝试寻找能补充她本源的、类似“巡猎星核碎片”的东西,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张启山掌控长沙地下世界多年,奇珍异宝无数,或许能有线索。

张日山仔细看完清单,将纸张仔细折好放入军装口袋:“药材我会尽快备齐。最后一项…我会禀报佛爷,由佛爷定夺。”

“成交。” 时笙干脆地点头,“东西备齐,地点选好,随时可以开始。”

“地点,姑娘可有想法?” 张日山追问。

时笙沉吟片刻。需要一个足够空旷、坚固、最好远离人烟的地方,方便她施展力量,也便于控制意外。“城外。废弃的砖窑、坚固的山洞,或者…佛爷控制的、绝对安全的仓库。要求只有一个:足够坚固,内部空间够大,远离水源和人群聚集地。” 她可不想净化过程中力量失控把房子炸了或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张日山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明白了。我会安排。三日后,给姑娘答复。” 他顿了顿,看着时笙手中剩下的两串糖葫芦,“姑娘慢用。” 说完,利落地转身离开,军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时笙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后,低头又咬了一颗糖葫芦。甜意依旧,但心情却不像刚才那般轻松了。交易达成,意味着她将更深地卷入张启山的棋局,也意味着她必须尽快恢复更多的力量,以应对随之而来的风险。

接下来的两日,清雅小筑依旧平静。王妈和翠儿对副官送来糖葫芦的事津津乐道,仿佛这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看向时笙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亲近,还有几分……八卦?没多在意,时笙继续她的恢复训练,指尖的六棱冰晶维持的时间越来越长,偶尔甚至能冻结住一片飘落的叶子片刻。

但那股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窥视感,始终没有消失。

陈皮似乎认定了她。时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阴冷、执拗、充满暴戾气息的目光,如同盘旋在头顶的秃鹫,时远时近,却从未离去。它出现在清晨她练功时院墙外的树梢阴影里,出现在午后她倚窗看书时对面屋顶的瓦片缝隙后,甚至出现在夜深人静时,院墙外那极其细微、如同狸猫走动般的轻响。

时笙尝试过几次“钓鱼”。故意在院中流露出更大的“破绽”,比如长时间闭目调息显得毫无防备,或者刻意让指尖凝聚的冰晶显得不稳定、随时溃散。但那条“毒蛇”极其狡猾,警惕性高得惊人。时笙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她故意露出的“虚弱”瞬间变得更加锐利,仿佛在评估真假,却始终没有靠近一步。他似乎只满足于远远的观察,像一头在评估猎物实力的孤狼。

这种被时刻窥伺的感觉,让时笙心头火起。她不怕正面对抗,但这种阴魂不散的骚扰,实在令人烦躁。更让她警惕的是,陈皮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他的戾气和不稳定,随时可能引爆,尤其是在她即将为佛爷“处理”那些危险物件的关键时刻。

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

……

长沙城,红府。

暖阁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檀香气息,冲淡了病气带来的沉闷。丫头靠坐在软榻上,身上盖着薄毯,脸色虽仍显苍白,但精神头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她手中正摩挲着那块羊脂白玉玦。

玉玦触手温润,不再有丝毫刺骨的寒意。玉心深处那几缕幽蓝细纹,如今淡得几乎看不见,反而像是玉石天然的纹理,透着一股清透的凉意,握在手中,竟让人心神安宁,连带着胸口那股时常憋闷的感觉都似乎舒缓了些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握着这块夫君早年所赠、又经那位神秘时笙姑娘“处理”过的玉玦,确实让她感到安心和温暖。

“二爷,你看,这玉…真的不一样了。” 丫头将玉玦递给坐在一旁的二月红,脸上带着一丝久违的浅笑。

二月红接过玉玦,入手温凉适意。他是行家,对玉石的感知极其敏锐。这块玉玦的变化,绝非心理作用!之前那股隐隐缠绕的、令人不适的阴寒邪异之气确实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温和纯净的玉气。他仔细端详着玉心那几乎不可见的淡蓝纹路,眼神深邃复杂。那位时笙姑娘的手段,果然神鬼莫测。

“嗯,是不同了。” 二月红将玉玦轻轻放回丫头掌心,温声道,“你喜欢就好。握着它,能舒服些就好。”

“多亏了那位时笙姑娘…” 丫头轻叹,随即又有些担忧,“只是陈皮那孩子…那天冒冒失失闯去,也不知有没有冲撞了人家,惹下祸端…” 陈皮回来后将玉玦交给她时,只含糊说了句“找人弄好了”,便闭口不言,脸色阴沉得吓人。二月红事后追问,也只得知是佛爷府上一位客人出手相助,具体情形陈皮死活不肯多说,只道自己挨了顿军棍。

二月红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和愠怒。陈皮性子越发偏激暴戾,行事也越发不顾后果。擅闯佛爷安置客人的地方,简直是胆大包天!若非念在他一片孝心是为了师娘,又受了责罚,二月红都想立刻将他逐出师门……他压下心头烦躁,安抚道:“佛爷那边已有交代,此事揭过。你安心养病,莫要操心这些。陈皮…我会严加管教。”

丫头点点头,握着温润的玉玦,闭上了眼睛,眉宇间是难得的宁静。

二月红替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退出暖阁。刚走到外厅,管家便低声禀报:“二爷,佛爷来了。”

张启山一身深灰色长衫,负手立于厅中,正欣赏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古画,气度沉凝。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脸上带着惯常的沉稳笑容:“二爷。”

“佛爷。” 二月红拱手,请张启山落座,“佛爷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来看看丫头。” 张启山坐下,接过下人奉上的茶,“方才在暖阁外看了一眼,气色似乎好些了?”

“托佛爷的福,丫头这两日精神稍好,握着那块玉,说是感觉安稳些。” 二月红没有隐瞒,直接点明了玉玦的作用。

张启山眼中精光一闪,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沫,状似随意地问道:“哦?看来那位时笙姑娘,倒真是有几分本事。” 他放下茶盏,目光直视二月红,“二爷对这位姑娘…有何看法?”

二月红沉吟片刻,缓缓道:“神秘,深不可测。其手段非我辈所能理解。看似冷清寡言,却…并非全无心肠。陈皮那孽障冒犯在前,她仍肯出手相助,虽只作用于玉玦,却也解了丫头些许苦楚。此情,二月红记下了。” 他语气真诚,带着江湖人的重义。

张启山点点头:“二爷重情重义。不过此女来历成谜,其能又如此诡异,留在长沙,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二月红眉头微蹙:“佛爷的意思是?”

“我查过,此女如同凭空出现,毫无根脚。” 张启山语气平淡,却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她既非江湖中人,亦非官宦家眷。其言行举止,与当下格格不入。更关键的是…”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几分,“田中弘一,前日也去‘拜访’了她。”

“田中弘一?那个日本人?” 二月红脸色微沉。田中弘一的“济世堂”在长沙城颇有几分名气,但其背景,他们这些老江湖心知肚明。

“正是。” 张启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净玉’之事,以鉴赏古玉为名,上门试探威逼。此女倒也硬气,直接将其拒之门外,甚至还…” 他想到张日山报告中描述的,时笙那个指向陈皮藏身之地的警告动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借势震慑了对方一番。不过,田中弘一此人,睚眦必报,绝不会善罢甘休。”

“日本人…掺和进来就麻烦了。” 二月红眉头紧锁。长沙城暗流涌动,日本人势力渗透日深,图谋不小。

“所以,此女不能游离于掌控之外。” 张启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已与她达成一项交易。她为我处理一些…棘手的东西,我提供她所需之物,并保她安全无虞。这是第一步。”

“佛爷是想…将她纳入九门体系?” 二月红有些惊讶。九门虽非铁板一块,但接纳新成员,尤其是一个如此神秘莫测的女子,绝非小事。

“并非正式纳入。” 张启山摆摆手,“是一种…合作。一种基于共同利益和相互制约的合作。她需要我的庇护和资源恢复力量,我需要她的能力解决一些常规手段无法处理的麻烦。至于田中弘一和潜在的日本势力…” 他眼中寒光一闪,“正好可以借她的手,探探那些东洋人的底细。若她真有本事,能成为一把指向敌人的利刃,那自然是好。若她力有不逮,或者…心向别处,” 张启山的语气平淡无波,却透着刺骨的寒意,“我自有办法让她这把刀,在伤及自身之前,彻底折断。”

他看向二月红:“二爷,此事暂且无需其他人知晓。你心中有数即可。陈皮那边…” 提到这个名字,张启山的语气冷了几分,“你务必严加约束。他戾气深重,行事偏激,极易被人利用,成为搅局的变数。若他再敢靠近清雅小筑,或与那日本人有所牵扯…休怪我不顾二爷情面。”

二月红心中一凛,知道张启山这是最后的警告。他郑重抱拳:“佛爷放心。陈皮…我会看紧他。若他再行差踏错,无需佛爷动手,我自会清理门户!” 说到最后,语气已带上了肃杀之意。为了红府的安宁,也为了丫头的清净,陈皮这柄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刀,确实需要套上鞘了。

张启山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

清雅小筑 · 暗夜

夜深人静。

时笙并未入睡,盘膝坐于榻上,引导着体内微弱的寒气流转。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

忽然,她贴身收藏的某物,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不是心跳,也不是外界的声响。是一种源自物品本身的、极其微弱的能量波动!

时笙猛地睁开眼,冰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锐利如星。她迅速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了那张星穹列车的专属车票。

金属质地的车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上面繁复的星轨纹路似乎…比平时更亮了一点点?不,不是光亮,是那纹路深处,仿佛有极其微弱的、如同星尘般的蓝色光点在极其缓慢地流动!那微弱的震动感,正是源自于此!

时笙的心跳骤然加速!她屏住呼吸,将全部心神都凝聚在车票上。

是幻觉吗?还是…黑塔?姬子?杨叔?

她尝试着用指尖最微弱的寒气去触碰那流动的星尘光点,试图建立某种联系。然而,寒气触及车票,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反应。那星尘光点依旧自顾自地缓慢流淌,震动感也极其微弱,断断续续,仿佛信号不良的老旧通讯器。

不是幻觉!但联系太微弱了,微弱到无法传递任何信息,甚至无法确定另一端是谁。

时笙紧紧攥着车票,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冰蓝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激动、希望和一丝惶恐。是列车组在尝试定位她吗?是黑塔的模拟宇宙有了突破?还是…这只是空间乱流造成的偶然波动?

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如同毒蛇般的窥视感,再次清晰地出现在院墙之外!这一次,距离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近,带着一种蠢蠢欲动的焦躁感!

是陈皮!

时笙眼中寒光暴涨!希望的火苗被这阴魂不散的窥伺瞬间浇上一盆冷水,化为冰冷的怒火。

她将车票紧紧贴在心口,感受着那微弱却真实存在的震动,仿佛汲取着力量。随即,她悄无声息地下床,走到窗边。

她没有推开窗户,只是将指尖凝聚的一缕精纯寒气,悄无声息地透出窗棂缝隙。

寒气并未射向窥视的来源,而是在院墙内侧、靠近陈皮藏身位置的地面上,极其迅速地凝结!

没有形成冰锥,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在那片月光照耀不到的阴影里,无声无息地凝结出了一行细小、却清晰无比的冰晶字迹:

“再跟,冻你脚。”

字旁,还画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

字迹棱角分明,寒气森然,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充满了冰冷的警告和绝对的自信……除了那个图案。

院墙外,那股蠢蠢欲动的窥视气息,骤然一僵!如同被捏住了七寸的毒蛇。随即,时笙清晰地听到一声极其轻微、抽气声,以及似乎是气急了的轻笑声。

片刻的死寂后,那股窥视的气息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带着一丝狼狈和更加深重的忌惮,瞬间消失在黑暗的巷弄深处。

时笙收回寒气,看着地面上迅速融化的冰晶字迹,一双冰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逗逗他,挺好玩的。

她走回榻边,重新将车票贴在心口。那微弱的星尘流动和震动感依旧存在,虽然依旧无法沟通,却像黑暗中的灯塔,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和决心。

力量。

必须更快地恢复力量。

为了回家。

也为了…让这些阴沟里的毒蛇和窥探者,彻底明白什么叫巡猎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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