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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深夜宿舍的隐秘争斗

独占:丁哥

凌晨两点十七分,丁程鑫猛地睁开眼。胸口闷得像压着块钢板,睡衣后背整片都湿透了,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刚从噩梦里挣脱出来,那些混乱的碎片还在眼前闪——舞台变成了巨大的捕兽夹,五双穿着白色舞鞋的脚把他围在中间,发带缠成的绳索越收越紧。

他坐起身想开灯,手指还没摸到开关,地板上突然传来一声不满的咕哝。

"吵死了..."

丁程鑫的手顿在半空。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他看见地板上蜷缩着个人影。黑色T恤,破洞牛仔裤,即使在黑暗里也能认出那截露在外面的脚踝内侧有颗小痣。

"刘耀文?"丁程鑫的声音发紧,"你怎么在这儿?!"

黑暗中的人影动了动,像只刚睡醒的大型犬,揉着眼睛坐起来。月光恰好照在他脸上,能看到睫毛上还挂着眼屎。"你踹墙踹得跟地震似的,"刘耀文打了个哈欠,睡裤拉链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一半,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和隐约的腹肌轮廓,"不放心呗。"

丁程鑫掀开被子,床单边缘歪歪扭扭的褶皱刺得他眼睛疼——那不是他睡觉会有的姿势。"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刘耀文没动,反而伸长腿,光脚踩在丁程鑫的床单上。"噩梦了?"他突然伸手拽住丁程鑫的脚踝,掌心热得烫人,"叫得跟要被拆了似的...喊什么呢?'别碰我'?还是'放开'?"

丁程鑫浑身一僵,昨晚排练的触感突然涌上来——刘耀文托举时收紧的手臂,指甲嵌进大腿内侧的刺痛,还有凑近耳边吐气时甜腻的恶意。他猛地想抽回脚,却被握得更紧。

就在这时,门把手突然咔嗒一声转动了。

丁程鑫的心提到嗓子眼。刘耀文也瞬间清醒,松开手坐直身体,像只警惕的猫。月光下,一个高挑的身影端着个白瓷杯站在门框阴影里,水汽在杯口氤氲成模糊的雾。

"哥?"丁程鑫愣住了。

马嘉祺走了进来,脚上的灰色拖鞋越看越眼熟——那是丁程鑫失踪三天的那双。"刚好听见动静。"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杯壁贴着张小纸条,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安神茶"。放杯子的时候,他的无名指故意擦过丁程鑫的枕套,留下一小团潮湿的痕迹。

刘耀文突然起身挡在丁程鑫身前,肚脐上方那块前天跳舞撞伤后贴的创可贴翘起来一半,"总比某人装好心下药强。"

马嘉祺没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看着丁程鑫笑,眼角细纹在暖黄灯光下格外明显。"加了助眠的蜂蜜,"他说话时指尖轻轻叩着杯沿,几滴棕色的茶水溅在丁程鑫昨晚没喝完的矿泉水瓶上,"丁儿最近排练太累了对吧?"

丁程鑫想下床,左右肩膀却同时被按住。左边是刘耀文,指甲几乎要陷进他锁骨下方的皮肤;右边是马嘉祺,拇指正轻轻摩挲着他右肩那道旧伤——上个月排练摔倒时留下的,现在还能摸到浅浅的疤痕。

"我自己能喝。"丁程鑫的声音有点抖。

"我喂你。"两个人同时开口,声音撞在一起,又同时转头瞪向对方。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撕拉一声响——像是医用胶带被扯开的声音。紧接着,抱着个白色医药箱的宋亚轩出现在门口,发梢还在滴水,估计是刚洗完澡。

"我听见说话声,"宋亚轩晃了晃手里的医药箱,透明胶带上印着医院的名字,"丁儿哥排练时扭到的手肘还好吗?"

丁程鑫这才注意到自己右肘确实隐隐作痛。下午排练做地板动作时不小心撞在舞台钢架上,当时没在意,现在被宋亚轩一提,才感觉到皮肤下传来的刺痛。

宋亚轩不由分说就坐在床沿,强行褪下丁程鑫的睡衣袖口。冰凉的酒精棉球突然按在伤处,丁程鑫疼得倒抽一口气。"嘶——轻点!"

"都青了。"宋亚轩皱着眉,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肘内侧的淤青,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时的他。丁程鑫能感觉到对方的指腹有些粗糙,是常年练吉他磨出的茧。"要热敷。"

话音刚落,走廊尽头又传来脚步声。张真源抱着一床加厚被褥出现在那里,月光从他身后照过来,把影子拉得老长,正好盖住宋亚轩的半边脸。

"空调好像坏了,"张真源走进来,将怀里的被褥放在刘耀文刚才坐的位置,"怕丁儿晚上冷,我守着比较放心。"

丁程鑫看着突然变得拥挤的小房间,后背开始冒冷汗。刘耀文站在 LEFT,马嘉祺靠在床头柜,宋亚轩坐在床沿,张真源守在 RIGHT——四个人像四座雕像,把他困在中间。单人床明明不算小,现在却感觉连转身都困难。

"我真没事,"丁程鑫试图推开还在给他涂药膏的宋亚轩,"你们都回去睡觉吧。"

宋亚轩没说话,只是按住他受伤的手肘,突然用力往下压。剧痛让丁程鑫瞬间弓起身子,忍不住哼唧出声。"别动!"宋亚轩的声音有点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彩排时那样乱动会更严重。"他直视着丁程鑫的眼睛,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丁程鑫突然不敢动了。宋亚轩的眼神很奇怪,不像平时那个会软软喊他"丁儿哥"的弟弟,倒像是...在盯着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时,门锁突然咔嗒响了一声。

五个人同时转头看向门口。月光下,严浩翔正倚在门框上把玩着一把银色钥匙,手指上还戴着下午彩排时那个金属戒指,在光线下闪着冷光。

"谁让你锁门的?"刘耀文率先发难,往前踏了一步。

严浩翔没理他,反而慢悠悠地反手将门彻底锁死。钥匙在指间转了个圈,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经理说最近有私生摸到三楼,"他抬眼看丁程鑫,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安全起见..."

"那是我的备用钥匙。"丁程鑫的声音发颤。那把钥匙他一直放在床头柜抽屉里,怎么会跑到严浩翔手上?

"现在是我们的了。"严浩翔走了进来,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慢慢压过房间里原本清新的洗衣液味道。他径直走到门边,靠在门把手上,彻底封死了最后一个出口。

丁程鑫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五个人形成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半径甚至不到两米。月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在地上切割出条条光影,把六个人的影子分得支离破碎,又在某些地方诡异重叠。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重新躺回床上,想装作没事继续睡觉。右手在枕头下胡乱摸索时,突然触到一个熟悉的磨砂封面——硬壳,边角有点磨损,是他找了两周的练习手册!

丁程鑫的心猛地一跳,坐起身把手册抽了出来。封面朝上摊在腿上,能清楚看到上面有被人频繁摩挲过的痕迹,边角都起毛了。他记得很清楚,这本手册上周彩排后就不见了,当时还在练习室找了半天。

"我的手册怎么会在这儿?"丁程鑫抬头看向房间里的五个人,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刘耀文突然低下头,假装扯袜子,露出的耳尖却悄悄泛红;马嘉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杯子碰到牙齿发出清脆的响声;宋亚轩手里的医用胶带"啪"地一声扯断了;张真源重新叠起掉在地上的被褥,手指攥得发白;严浩翔嘴角的笑意僵了0.5秒,又很快恢复自然。

"上周在练习室捡到的,"刘耀文先开了口,声音有点含糊,"忘了还你。"

"是吗?"丁程鑫翻开手册,想看看有没有少页。翻到中间时,一片红色的东西飘了出来,落在床单上——是片玫瑰花瓣,新鲜得仿佛刚摘下来,还带着点露水的湿气。

丁程鑫的心跳骤然加速。彩排结束后在口袋里发现的,也是一模一样的玫瑰花瓣。

"或许是它自己不想离开呢?"严浩翔突然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扫过丁程鑫手中的手册,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丁程鑫没说话,继续翻动手册。后面夹着一张他们六个人的团体合影,是上个月拍的。他正准备合上册子,视线却突然被照片上的某个地方钉住了——他自己的头像,被人用红笔反复圈了无数遍,圆圈重叠在一起,像个诡异的靶子。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照片里自己的眼睛位置,有一个细小的孔洞,像是被针扎出来的。

丁程鑫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抬起头,看向房间里的五个人。月光恰好移动位置,照亮每个人的脸。刘耀文眼神飘忽不敢看他;马嘉祺面无表情地看着水杯;宋亚轩低头研究着手里的胶带;张真源望着窗外;严浩翔则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角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到底是谁干的?

丁程鑫握紧手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这个他住了三年的房间,此刻竟然让他觉得无比陌生和危险。

"我困了。"丁程鑫掀开被子躺下去,背对着所有人。他把练习手册紧紧抱在怀里,硬壳封面硌得胸口有点疼。

后面没再传来说话声。他能听到五个人各自找位置的动静——刘耀文重新在地板上躺下,马嘉祺搬了张椅子放在床头柜前,宋亚轩蜷缩在衣柜旁边,张真源靠在门板上,严浩翔则坐在书桌前,时不时传来钥匙碰撞的轻响。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六个人的呼吸声。五种不同的沐浴露香味混在一起,钻进丁程鑫的鼻子——刘耀文的柑橘味,马嘉祺的木质香,宋亚轩的海洋调,张真源的薄荷味,还有严浩翔的古龙水味。这些他曾经无比熟悉的味道,现在却让他感到窒息。

就在丁程鑫以为所有人都睡着了的时候,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气音,轻得像耳语,却精准地穿过寂静,钻进他的耳朵里:

"你哪儿也别想去。"

是刘耀文的声音。

丁程鑫浑身一僵,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墙壁。月光把衣柜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变形,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他下意识地往床内侧挪了挪,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手指在床单下摸索时,突然触到床板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有什么东西。

他悄悄伸出手,指尖夹出半张撕碎的照片。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是他自己的单人照,背景好像是上次去海边拍的。照片上他的眼睛位置,同样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丁程鑫猛地攥紧照片,指节泛白。怀里的练习手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月光恰好照亮被红笔圈住的头像眼睛位置,那个细小的针孔在黑暗中,像一只窥视的眼睛,静静地盯着他。

凌晨三点半,丁程鑫仍然睁着眼睛。房间里呼吸声此起彼伏,五个少年以不同的姿势守在房间各处,像五尊沉默的雕塑。而他被围在中间,抱着那本藏着秘密的练习手册,感觉自己像是住进了一个华丽而坚固的金色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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