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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佐助

佐鸣:叛忍之子

宇智波族地的血腥味似乎渗进了木叶的每一块砖石,经年不散。对于宇智波佐助而言,那味道早已不是嗅觉的刺激,而是刻在灵魂深处的烙印,日夜灼烧。他被安置在猿飞日斩宅邸旁一座独立的小院落里,名义上是三代火影的养子,实际更像一件被严密看守的危险藏品。

小院整洁、安静,甚至可以说精致,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活气。墙壁雪白得刺眼,家具棱角分明,一切都透着一种刻意的、疏离的秩序感。窗户上永远挂着厚重的帘子,将大部分阳光阻挡在外,只在特定的、被允许的时间里才会拉开一条缝隙。两名隶属于暗部“根”的忍者如同没有生命的影子,常年驻守在院落的两个对角,他们的目光透过面具的眼孔,带着毫无感情的审视,落在佐助身上,落在他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移动上。

佐助的房间更是监控的重灾区。天花板角落不起眼的封印符咒微微闪烁着微光,那是感知结界。书架上的卷轴摆放位置有严格规定,稍有移动就会被记录。连他吃饭时筷子的摆放角度,都可能在某个冰冷的卷轴上留下痕迹。这不是家,是最高级别的囚笼。

猿飞日斩尽力扮演着慈祥长者的角色。他会定期来看望佐助,带来一些甜食或新的忍术卷轴,用苍老温和的声音询问他的生活和修炼。但佐助从不回应。他沉默地坐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黑曜石雕像,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浓重的阴影。那双继承了宇智波血脉的漆黑眼眸深处,不再是孩童的懵懂或悲伤,而是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寒潭,偶尔翻涌起刻骨的恨意,也迅速被更深的冰冷冻结。

三代目叹息着离开,背影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力。他知道这孩子的痛苦,也知道自己提供的所谓“庇护”是何等的虚伪和无力。但他能做的,也只是在这些虚伪的框架内,尽量延缓某些更可怕的事情发生——比如,团藏伸向佐助的触手。

佐助的日常被严格规划。上午在特定的、布满监控结界的训练场进行体术和手里剑术练习,下午在一位被严格筛选过的、沉默寡言的中忍指导下学习基础忍术和理论知识。他的天赋毋庸置疑,进步神速,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迅捷,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狠厉。汗水浸透他的黑色训练服,喘息声在空旷的训练场里显得格外粗重,但他从不喊停,仿佛要将身体里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通过这机械的重复发泄出去。指导他的中忍往往沉默地看着,眼神复杂,既惊叹于这孩子的天赋,又对他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重的、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感到不安。

在村子里行走,对佐助而言是一种酷刑。村民们看他的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疏离,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他是“那个被诅咒的一族”的唯一幸存者,是那个亲手屠杀了全族的恶魔宇智波鼬的弟弟。他的存在本身,就提醒着那个血腥之夜,提醒着宇智波这个姓氏带来的不祥。

“看,是那个宇智波的……”

“嘘!别看他!离他远点!”

“听说他哥哥杀人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

“三代大人真是仁慈,还收留他……”

细碎的低语如同毒虫,钻进佐助的耳朵。他紧抿着唇,下颌绷成一条冷硬的线,目不斜视地快步走过。那些目光和议论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身上。他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想,将所有感知都封闭起来,只留下一个坚硬冰冷的外壳。然而,那外壳之下,是翻江倒海的屈辱和恨意——恨鼬,恨那些冷漠的村民,恨这个将他视为异类、囚徒和怪物的村子!

唯一能让他冰冷外壳出现一丝裂痕的,只有关于“漩涡鸣人”的消息。那个金发碧眼、像小太阳一样吵闹、曾经笨拙地想和他做朋友的吊车尾,消失了。和那个同样失去了妻子、重伤隐退的“黄色闪光”一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木叶。没有告别,没有消息,如同人间蒸发。

起初,佐助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甚至掠过一丝荒谬的快意。看,连那个愚蠢的、被所有人厌恶的吊车尾也受不了这个虚伪的村子,逃走了!他活该!但很快,一种更深、更复杂的情绪攫住了他——是失落,是茫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遗弃感。那个唯一可能不在乎他姓氏、不在乎他哥哥是谁、只是单纯地想要靠近他的人,也消失了。整个木叶,再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同类”的存在。他彻底成了孤岛。

他开始下意识地留意任何关于“波风”或“漩涡”的信息。在训练场角落,他会听到上忍们偶尔压低声音的议论:

“……四代目大人……可惜了……”

“……那个金发的小鬼,据说脾气变得很怪,和他父亲一样深居简出,然后就……”

“……团藏大人似乎很关注他们的去向……”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每一次听到这些只言片语,佐助的心脏都会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鸣人……那个笨蛋,他去了哪里?他还活着吗?他父亲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他们能去哪里?这些疑问如同藤蔓,在他冰冷的心底悄然滋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疯狂的修炼中。力量!只有力量!只有拥有足够的力量,才能杀死鼬,才能摆脱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然而,木叶能给他的力量,是有限的,是戴着镣铐的。他渴望更高深的忍术,渴望宇智波一族真正的力量——写轮眼!可当他试探性地向三代提出想学习更高级的火遁或幻术,甚至询问关于写轮眼的修炼方法时,猿飞日斩总是用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语气拒绝:“佐助,你的基础还需要巩固。宇智波的传承……过于危险,你现在接触还太早。村子会为你安排最合适的成长道路。”

最合适的成长道路?佐助心中冷笑。不过是把他培养成一个听话的、可控的武器罢了!就像鼬一样!只是鼬这把刀,最终砍向了自己的族人!他漆黑的眼眸深处,恨意如同冰层下的暗流,汹涌澎湃。他不再向三代索求任何东西。

就在这种压抑和绝望日复一日的煎熬中,一个阴冷滑腻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开始在他耳边低语。

第一次是在他结束了一场筋疲力尽的训练,独自坐在训练场边缘冰冷的石阶上喘息时。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一个沙哑、带着奇异诱惑力的声音,毫无征兆地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痛苦吗?宇智波佐助……”

佐助猛地绷紧身体,漆黑的瞳孔骤然收缩,警惕地扫视四周。训练场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被囚禁在仇人的巢穴里,像一只被拔光了牙齿、关在笼子里供人观赏的幼兽……真是可悲。”

 那声音继续响起,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恶意嘲讽。

“猿飞日斩的‘仁慈’?呵,不过是更精致的枷锁。团藏的根,无时无刻不在窥视着你,等待着将你彻底吞噬,榨干你最后一点宇智波血脉的价值……”

佐助的心脏狂跳起来,不是恐惧,而是愤怒!是谁?!他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渴望力量吗?真正的力量……足以撕碎所有枷锁,足以向那个背叛者复仇的力量……” 

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诱惑: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查克拉的流动都被那些该死的结界监控着……你永远无法在这里获得能杀死鼬的力量。他可是……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啊……”

“万花筒写轮眼……” 

佐助的呼吸变得粗重,这个名字像魔咒,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最深的渴望和恐惧。鼬屠杀全族时那双冰冷、诡异的万花筒图案,是他永恒的噩梦和执念!

“想知道它真正的秘密吗?想知道如何获得它吗?” 

那声音如同魔鬼的呓语。

“来……找我吧。木叶的围墙之外,有你需要的一切。我能给你力量……足以颠覆一切的力量。”

声音戛然而止,如同从未出现过。佐助僵在原地,冷汗浸透了背心。是幻术?还是……某个强大存在的隔空传音?他无法分辨,但那声音里蕴含的黑暗力量和对他内心赤裸裸的剖析,却像种子一样,深深扎进了他充满恨意的心田。

这并非唯一一次。在深夜,当他因噩梦惊醒,冷汗淋漓地坐在冰冷的床上时;在课堂上,当他听着那些肤浅的理论感到无比厌烦时;甚至在吃饭时,那阴冷滑腻的声音都会毫无征兆地出现,有时是赤裸裸的诱惑,有时是尖锐的嘲讽,有时是充满诱惑力的知识碎片——关于写轮眼的进化,关于宇智波石碑的秘闻,关于鼬可能拥有的能力……

每一次,都精准地戳中佐助最深的痛处和最强烈的渴望。他试图屏蔽,试图告诉三代,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告诉那个虚伪的老头子有什么用?只会引来更严密的监视,或者……更糟糕的处置。况且,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他说的……或许是真的!在木叶,我永远无法获得真正的力量!

他变得更加沉默,更加阴郁。那双漆黑眼眸里的冰层下,燃烧的火焰却越来越炽烈。他开始利用一切机会,在训练中更加疯狂地压榨自己的潜力,试图冲破那无形的枷锁。他暗中观察那些监控结界,寻找可能的漏洞。他甚至在夜深人静时,尝试用微弱的查克拉去刺激自己的眼睛,尽管每次换来的只有剧烈的刺痛和眩晕。

团藏的阴影,也如同跗骨之蛆,从未真正远离。偶尔,佐助会在三代宅邸的会客室外,感受到一股阴冷、粘稠、带着强烈审视意味的查克拉。他知道那是谁。有一次,他甚至在回自己小院的路上,与那个缠着绷带、拄着拐杖的身影狭路相逢。

志村团藏站在小径的阴影里,仅露的那只左眼如同深渊,毫无感情地注视着佐助。那目光冰冷、锐利,带着一种评估物品价值的审视,仿佛在掂量一件即将到手的兵器。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无形的压力却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让佐助瞬间感到呼吸困难,浑身肌肉绷紧,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团藏顾问。” 

佐助强迫自己停下脚步,微微低头行礼,声音冰冷僵硬,听不出任何情绪。他垂在身侧的手却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团藏依旧沉默,那只独眼在佐助身上停留了足足十几秒,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透。最后,才用那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缓缓开口:

“宇智波佐助……你的眼睛,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可惜,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只会走向毁灭。” 

他的话语如同预言,又像是一种隐晦的警告和……招揽?

“木叶的未来,需要的是理智的力量,而非被仇恨驱使的野兽。好自为之。”

说完,他不再看佐助一眼,拄着拐杖,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留下佐助站在原地,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看穿、被当作猎物盯上的愤怒和屈辱!理智的力量?野兽?佐助的嘴角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冷笑。你们把我关在这里,不就是想驯化我这头“野兽”,为你们所用吗?!

团藏的这次“偶遇”和警告,如同在佐助心中早已倾斜的天平上,投下了最后一根稻草。木叶给予他的,只有囚禁、监视、虚伪的关怀和赤裸裸的觊觎。那个神秘声音许诺的,是复仇的力量和自由的希望,即使那希望来自深渊。

内心的挣扎如同狂风暴雨。对鼬的恨意是永恒的驱动力,对力量的渴望燃烧着他的灵魂,而对木叶的彻底绝望和对鸣人下落的莫名在意,则像两股相反的力量撕扯着他。那个神秘的声音越来越频繁,描绘的力量蓝图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黑暗诱人。

终于,在一个乌云密布、连月光都被彻底吞噬的深夜。佐助如同幽灵般从床上坐起。他没有开灯,在绝对的黑暗中,仅凭着对房间布局的熟悉,无声地移动到书桌前。他拉开一个隐秘的抽屉,里面没有任何卷轴或忍具,只有一张被仔细折叠、边缘已经磨损的纸。那是他唯一保留的、关于过去的痕迹——一张忍者学校的合影。照片上,第七班的成员表情各异。小樱羞涩地笑着,鸣人咧着大大的、没心没肺的笑容,比着愚蠢的V字手势,卡卡西老师懒洋洋地耷拉着死鱼眼。而他自己,则站在鸣人旁边,微微侧着脸,表情是一贯的冷淡,但眼神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被彻底磨灭的、属于那个年纪的平静。

佐助的目光在鸣人那张灿烂的笑脸上停留了片刻。金发的笨蛋……你现在在哪里?你逃离了这个地狱,是找到了新的归宿,还是……已经死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掠过心头,快得抓不住。他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决绝。

他不再犹豫。用早已准备好的特殊药水,在照片背面写下几个字。那不是给任何人的留言,更像是给自己的诀别书:

力量,或死亡。

                   宇智波佐助

字迹凌厉,带着破釜沉舟的杀气。他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仿佛在埋葬最后一点软弱。

然后,他开始行动。动作快如鬼魅,却又悄无声息。他换上了一身深色的、便于行动的紧身衣。利用这几个月暗中观察和推演出的、监控结界那极其短暂且规律的能量波动间隙,他如同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精准地避开了所有感知节点,悄无声息地翻过了小院那象征意义大于实际防护作用的高墙。

落地无声。木叶沉睡在死寂的黑暗中,只有巡逻忍者的脚步声在远处规律地响起。佐助伏低身体,将查克拉收敛到极致,凭借着惊人的直觉和对地形的熟悉,在建筑物的阴影间急速穿行。他的目标明确——木叶最外围、防御相对薄弱的西侧结界节点。那个神秘声音最后给出的指引,就在那里。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挣脱束缚、拥抱未知力量的狂热兴奋和破釜沉舟的决绝。每一次潜行,每一次躲避,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但他眼中燃烧的火焰,足以焚毁一切恐惧。

就在他即将接近预定地点的一片茂密树林时,异变陡生!

三道身影如同鬼魅般从三个方向同时闪现,呈品字形将他牢牢围在中间!他们穿着标准的木叶暗部服饰,戴着动物面具,动作迅捷无声,散发着训练有素的冰冷杀气。显然,佐助的行动并非完全天衣无缝,或者……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宇智波佐助,”

 为首的一名暗部声音冰冷,毫无起伏。

“未经许可,深夜离村。立刻放弃抵抗,随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他手中苦无的锋刃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烁着寒芒。

佐助的身体瞬间绷紧,漆黑的瞳孔在面具的阴影下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被发现了吗?不!绝不能被带回去!一旦被抓回去,等待他的将是比之前严密十倍、残酷百倍的监禁,甚至可能直接被团藏控制!那将彻底断绝他复仇的道路!

杀意,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现在的佐助就像是濒死反扑的幼狼一般。

嗡——!

一股阴冷、强大的查克拉骤然爆发!佐助猛地抬起头,面具下,一双猩红的单勾玉写轮眼在黑暗中骤然亮起,如同地狱的血灯!那冰冷的杀意和骤然暴涨的气势,让围住他的三名暗部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心中凛然!好强的瞳力!他才多大?!

“挡我者……死!”

 佐助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如同九幽寒风。他没有任何废话,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正前方的暗部!速度之快,远超他平时训练所展现的水平!写轮眼的洞察力让他精准地捕捉到了对方因惊愕而产生的瞬间破绽!

苦无划破空气,带着凄厉的尖啸!那名暗部毕竟是精锐,反应极快,仓促格挡!

锵!金铁交鸣,火星迸溅。

然而佐助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写轮眼赋予的超强动态视力和预判能力,让他完全压制住了对手!他的动作狠辣、精准,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招招致命!另外两名暗部见状,立刻从侧后方扑上,试图夹击!

树林中瞬间爆发激烈的战斗!苦无碰撞声、忍具破空声、压抑的呼喝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的死寂。猩红的写轮眼在黑暗中疯狂转动,映照着敌人冰冷的刀锋和面具。佐助以一敌三,凭借着写轮眼的优势和悍不畏死的疯狂,竟暂时不落下风!但他很清楚,这只是暂时的。暗部的实力不容小觑,而且拖延下去,只会引来更多的敌人!

必须速战速决!不惜一切代价冲出去!

就在他拼着硬挨一记侧踢,手中苦无即将刺入一名暗部咽喉的瞬间——

“够了。”

一个沙哑、低沉,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如同冰冷的蛇滑过耳际,突兀地在所有人脑海中响起!伴随着这个声音,一股庞大到令人窒息的阴冷查克拉如同无形的潮水,轰然降临!瞬间笼罩了整个战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正在激斗的四人身形猛地一滞,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捆缚!空气变得粘稠无比,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那三名暗部面具下的眼神瞬间充满了骇然和无法动弹的惊恐!

佐助也感到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和沉重压了下来,但他的写轮眼依旧在疯狂转动,死死抵抗着这股恐怖的威压!他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只见树林深处,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走出。他穿着宽大的和服,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紫色的眼影勾勒出狭长的眼眸,金色的蛇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非人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无聊的戏剧。他的出现,带着一种君临天下般的阴冷威压,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冻结。

大蛇丸!

他看着被定住的三名暗部,金色的蛇瞳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纯粹的漠视。他缓缓抬起一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五指张开,对着那三名暗部的方向,轻轻一握!

噗!噗!噗!

三声沉闷的、如同装满水的皮囊被捏爆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三名精锐的暗部忍者,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瞬间挤压、扭曲、变形!骨骼碎裂的刺耳声响令人牙酸!鲜血和内脏碎片如同盛开的妖异之花,在惨淡的星光下猛然炸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佐助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写轮眼清晰地捕捉到了那恐怖的一幕!那绝对的力量碾压,那漠视生命的残忍……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这就是……那个声音许诺的力量?!

大蛇丸仿佛只是随手捏死了三只蚂蚁,看都没看那三团血肉模糊的残骸。他的目光落在了唯一还能勉强站立、正剧烈喘息、写轮眼死死瞪着他的佐助身上。金色的蛇瞳里,终于流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如同发现绝世珍宝般的贪婪和狂热!

“不错的眼睛……宇智波佐助。”

 大蛇丸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他缓缓走近,如同毒蛇在靠近猎物。

“仇恨的火焰……燃烧得如此纯粹而炽烈。很好……非常好。”

他停在佐助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浑身浴血(有他自己的,也有溅上的)、写轮眼依旧倔强地燃烧着恨意和惊惧的少年。大蛇丸伸出苍白的手指,似乎想去触碰佐助的眼睛,但又在半途停下。

“木叶这座腐朽的温室,只会扼杀你这朵复仇之花。” 

大蛇丸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跟我走吧,佐助君。到我身边来。我能给予你渴望的一切……力量,知识,以及……杀死那个男人的方法。” 

他金色的蛇瞳微微眯起,笑容如同裂开的深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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