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作者:(头脑风暴中)我写的是是什么很一言难尽的东西吗,现在居然是一个赞都没了
我知道我写的确实很那啥,不好看,关键是,写着写着就忘了前面的剧情了。
一个字,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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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午后,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在人行道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繁华都市的街角长椅上,坐着个格外惹眼的人。
他留着及腰的长发,松松地用一根黑色发绳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侧脸线条愈发柔和。
身上是简单的白色连帽卫衣配水洗牛仔裤,脚踩一双帆布鞋,明明是再休闲不过的打扮,却因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引得路人频频侧目——鼻梁挺翘,唇色偏淡,尤其是眼尾微微上挑,不笑时带着点疏离的清冷。
稍一眯眼,又像含着层朦胧的水汽,不仔细看,真要错认成个清秀姑娘。
他指尖转着片刚落下的梧桐叶,眼神放空望着街对面的车水马龙,似乎在发呆,又像在琢磨什么。
突然,一阵急促的哭喊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还给我!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是个男孩的声线。
长发男子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巷口,三个半大的少年正围着个瘦小的身影推搡,其中一个黄毛少年手里还攥着个旧旧的铁皮盒子,正笑着往地上抛。
被围在中间的男孩看着不过十来岁,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脸上挂着泪痕,正想扑过去抢盒子,却被其中一人狠狠推倒在地。
“爸妈?你爸妈不是早就死了吗?”黄毛少年嗤笑着,抬脚就要去踩男孩的手,“一个没人要的野种,还敢跟我们横?”
男孩的哭声猛地拔高,带着绝望的呜咽。
长发男子转着树叶的手指停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缓步朝巷口走去。
步伐不快,却带着种莫名的压迫感。
“喂。”
他的声音清润,像浸过凉水的玉石,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三个少年愣了一下,转头看来。当看清来人时,都有些发怔——这“姑娘”长得也太好看了点。
“你谁啊?少管闲事!”黄毛少年反应过来,梗着脖子道,手里还捏着那个铁皮盒。
长发男子没理他,只是弯腰,扶起地上的男孩,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易碎品。
“摔疼了吗?”他问,声音放柔了些。
男孩愣愣地看着他,忘了哭,眼里满是茫然和怯懦。
“关你屁事!”另一个瘦高个少年上前一步,想推开他,“赶紧滚,不然连你一起打!”
手还没碰到人,就被长发男子抬手格开。
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只听“哎哟”一声,瘦高个捂着胳膊后退了两步,脸上满是疼意。
黄毛少年脸色一变,知道遇上硬茬了,却还是强撑着:“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敢管我们的事……”
话没说完,就见长发男子看了过来。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却像结了层冰,看得他莫名心慌。“东西,还给他。”
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黄毛少年咬了咬牙,看看对方,又看看地上泫然欲泣的男孩,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把铁皮盒扔了过去,嘴里嘟囔着“晦气”,带着另外两人灰溜溜地跑了。
巷口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男孩压抑的抽泣声。
长发男子捡起那个掉在地上的铁皮盒,拍了拍上面的灰,递还给男孩:“看看少了东西没?”
男孩接过盒子,紧紧抱在怀里,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委屈。“他们说……说我爸妈死了……”他哽咽着,肩膀一抽一抽的,“我爸妈出车祸……不在了……我就剩下奶奶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里,藏着难以言说的悲伤。
长发男子静静地听着,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了蜷。
他看着男孩单薄的背影,看着他怀里紧紧抱着的旧铁皮盒,那大概是这世上仅存的念想了。
午后的风穿过巷口,带着点热意,吹起他颊边的碎发。
沉默了片刻,他轻轻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如果不嫌弃的话……要不要跟我走?把你奶奶也接过来,正好,我也没有家人。”
男孩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长发男子看着他,语气平稳:“来我那,保你们二人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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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年轻啊?”
“叫我哥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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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他猛地后退半步,警惕地瞪着眼前的人。
少年却笑得一脸狡黠,带着点无赖:“可是奶奶总催我找女朋友啊。”他往前凑了凑,眼里闪着期待的光,“就假装一下嘛,应付过这阵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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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斜斜地落在桌角,另一个男孩撑着脑袋,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老师姐姐,你长得真漂亮。”
他握着笔的手一顿,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无奈又别扭:“……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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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玩笑嘛,这么认真。”男孩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又有些神秘兮兮,“我好歹也算个神医,手到病除的那种,还要救很多人呢。”
他闻言,淡淡地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自嘲:“连我的病都治不好,还好意思自称神医。”
“哼,谁说的。”男孩梗着脖子,眼神却软了下来,带着点执拗的认真,“说不定哪天,我就把你治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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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那天,他从包里摸出个包装简单的盒子,随手扔给少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生日快乐。”
少年接住,眼睛亮了亮,拆开时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冲他吐了吐舌头,声音里带着轻快的笑意:“那我就多谢哥哥的礼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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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姐姐,你到底多少岁啦?”男孩仰着小脸,好奇地望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抬眼瞥了他一下:“说出来你也未必信,说了反倒没意思。”
“你就告诉我嘛,老师姐姐~”声音虽然有些冷冰冰的,但是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男子望着他期待的模样,声音轻得像风拂过水面:“记不清了。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忘了活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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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的风裹挟着危险的气息,少年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急促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跑啊!愣着干什么?”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就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声——“嘭!”
剧痛从腿部传来,他踉跄着跪倒在地,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他咬着牙,用力推开少年的手:“我腿中弹了,你先走,别管我。”
“开什么玩笑?!”少年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却异常坚定,他飞快地扯下自己的衣袖,撕成布条,笨拙又用力地给他包扎,“说好要一起离开这个地方的,想丢下我,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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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毒蛇吐信:“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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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弥漫中,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身影,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砸在地上,竟一颗颗化作了莹润的珍珠,是红色的,折射着绝望的光。
他喃喃自语,声音破碎得不成调:“不是说好要一起离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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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另一名男子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眉头紧紧蹙起,语气里带着复杂的叹息:“还要再来一次吗?”
他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沉重,“就为了救他?这已经是第1001次了。”
他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虚空,眼里的光像燃尽的灰烬,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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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吾之声,溯百万光阴,归初始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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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的下半身是鱼尾唉,好漂亮。”一个小男孩笑嘻嘻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