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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基地

逆爱:青春校园

\[正文内容\]放学铃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在教学楼里回荡,吴所谓把最后一本练习册塞进书包时,姜小帅正勾着郭城宇的脖子往校门口走。走廊里人来人往,喧闹声像是涨潮的海水,一点点漫上来又退下去。

"所谓,走了啊!"姜小帅回头喊了一声,眼睛瞟到吴所谓斜前方的座位,露出了然的坏笑,"哦\~我懂了,你们有约是吧?明天见!"

吴所谓的脸有点热,含糊地应了一声,低头假装整理书包带。等走廊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抬起头,看向池骋的座位。

池骋已经收拾好了书包,正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夕阳的金红色光芒落在他身上,给他周身镶上了一道毛茸茸的边。听到动静,他转过头,目光落在吴所谓脸上时,嘴角微微上扬。

"好了?"池骋站起身,单肩挎着黑色背包,"走吧。"

吴所谓点点头,快步跟上他。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楼道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经过楼梯口时,池骋突然停住脚步,拐进了旁边一条狭窄的杂物通道。

"走这边。"池骋的声音压得很低,示意吴所谓跟上。

通道里弥漫着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灯泡亮着。吴所谓跟着池骋爬上吱呀作响的铁质楼梯,心跳莫名有点加速。

"我们要去哪里?"吴所谓忍不住小声问,脚下的铁锈渣簌簌往下掉。

"到了你就知道了。"池骋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在昏暗中亮晶晶的,像藏着两颗星星。

爬上三楼,池骋推开一扇标着"器材室"的破旧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吴所谓跟着他钻进去,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原来这里是个废弃的画室。宽敞的空间里摆满了蒙着白布的画架,角落里堆着颜料桶和画布,空气中混杂着松节油、颜料和潮湿的霉味。巨大的朝北窗户积着厚厚的灰尘,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飞舞旋转。

"这里......"吴所谓惊讶地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以前偶然发现的。"池骋走到窗边,伸手拂去窗台上的灰尘,"学校改建后就没人用了,成了我的秘密基地。"

他转过身,背靠着窗台,夕阳的光勾勒出他清晰的轮廓。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脸上,此刻多了一丝吴所谓从没见过的认真和犹豫。

"你......"吴所谓刚开口,就被池骋打断了。

"所谓,"池骋的声音有点沙哑,他低头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指节微微泛白,"我想跟你说件事。"

吴所谓的心猛地一沉,他有种预感,池骋要告诉他的,一定和昨天那个气势汹汹的哥哥有关。

他走到池骋面前,认真地看着他:"你说,我听着。"

池骋抬起头,目光里充满了挣扎和不确定,像是在做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家的情况......有点复杂。"池骋的目光飘向窗外,声音很轻,"我爸妈离婚了,我跟我妈过。我哥比我大八岁,很早就不怎么管家里的事了。"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台的裂缝:"我哥他......性格不太好,比较暴躁。我们从小关系就不好,他总觉得我是累赘。昨天他来找我,是因为我妈生病了,想让我回家看看。"

"生病了?严重吗?"吴所谓关切地问。

池骋摇摇头:"老毛病了,不严重。"他看向吴所谓,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我没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很麻烦。"

"怎么会。"吴所谓立刻说,心里却酸酸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不会觉得你麻烦的。"

池骋看着他,目光渐渐变得柔和,嘴角也慢慢扬起一个释然的笑容。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说话声,虽然很模糊,但在安静的画室里却格外清晰。

池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吴所谓从未见过的警觉和紧张。他猛地冲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往下看。

"该死。"池骋低咒一声,脸色变得苍白,"他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谁?"吴所谓也紧张起来,凑过去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

只见两个穿着黑色背心、胳膊上纹着刺青的彪形大汉正站在楼下的花坛边四处张望,其中一个还拿出手机好像在说着什么。虽然隔得远看不太清脸,但那身形和气质,一看就不是善茬。

"是我哥的人。"池骋的声音冷得像冰,"他肯定是昨天记下了学校地址,不放心派人来盯着我。"

楼下的两个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开始朝他们所在的这栋小楼走来。

"他们上来了!"吴所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开始冒汗。

池骋迅速拉上窗帘,转身环顾整个画室:"快,跟我来!"

他拉起吴所谓的手腕,冰冷的触感让吴所谓打了个寒颤。池骋的手在发抖,不知是紧张还是愤怒。

两人穿过散落的画架,跑到画室最里面的一个储藏间门口。池骋掏出钥匙串,慌乱中掉了好几把钥匙才找到正确的那把,插进锁孔用力一转。

"进去!"池骋推开门,把吴所谓塞了进去,自己也迅速挤了进来,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储藏间很小,堆满了画框、画布和各种绘画工具,只能勉强容纳两个人。黑暗中,吴所谓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身边池骋急促的呼吸。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吴所谓能感受到池骋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他微微的颤抖。一股混合着松节油和汗水的味道萦绕在鼻尖,让他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

"别怕。"池骋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很近很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吴所谓的耳廓,"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话音刚落,外面画室里就传来了门被推开的"嘎吱"声,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老大说那小子肯定在这附近,仔细找找!"一个粗哑的嗓音响起,震得墙壁似乎都在发抖。

"这什么破地方,一股子霉味儿。"另一个声音抱怨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偶尔还夹杂着东西被碰倒的声音和粗鲁的咒骂。吴所谓屏住呼吸,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下意识地往池骋身边靠了靠,两人的肩膀紧紧贴在一起。

池骋突然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吴所谓的手。他的手心冰冷,全是汗水,但握得很紧,像是在给吴所谓传递力量,又像是在寻求安慰。

吴所谓的心猛地一跳,手指不受控制地回握住他。

储藏间的门只是简单地挂了个搭扣,没有锁。透过门板和门框之间的缝隙,能看到外面晃动的人影和手电筒的光柱。

"这边好像有个小房间。"外面响起一个声音。

脚步声径直朝储藏间走来。吴所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停止呼吸。他能感觉到身边的池骋身体瞬间绷紧,握着他的手也骤然收紧。

就在这时,池骋突然动了。他把吴所谓往身后拉了拉,自己挡在他前面,同时另一只手悄悄摸索着,似乎想找什么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

黑暗中,吴所谓能看到池骋紧绷的侧脸轮廓,还有他微微蹙起的眉头。那是一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充满戒备和危险的表情,却又奇异地让人感到安心。

手电筒的光柱扫过门缝,亮得刺眼。吴所谓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看到池骋的手已经抓住了一根落在地上的金属画框支架。

外面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脚步声停在了门前。吴所谓甚至能听到门外之人粗重的呼吸声。储藏间里静得可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就在吴所谓以为门随时都会被推开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手机铃声。

"喂?...嗯...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那个粗哑的嗓音对着电话说道。

几秒后,脚步声开始远离。

"走了,老大那边有事。"

"不等了?万一那小子......"

"废话,老大的事重要还是这毛小子重要?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画室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外面彻底安静下来。

储藏间里,两人依旧保持着紧绷的姿势,谁都没有说话。过了好几分钟,确定外面真的没人了,池骋才慢慢松开紧握的金属支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

"他们走了?"吴所谓小声问,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嗯。"池骋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还有未散去的紧张。

黑暗中,吴所谓能感觉到池骋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池骋突然动了一下,似乎想去开门。但他动作太急,不小心碰到了旁边堆着的画框。画框摇晃着倒下来,其中一个正好砸在池骋的胳膊上。

"嘶——"池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没事吧?"吴所谓赶紧扶住那个摇摇欲坠的画框,关切地问。

"没事,小事。"池骋的声音有些含糊,听上去还是很痛。

吴所谓犹豫了一下,摸索着找到了储藏间门的搭扣。

"我们出去吧,这里太黑了。"

他轻轻推开一条缝,外面画室里的光线透了进来,形成一道窄窄的光带。吴所谓扶着门框先走出去,然后转身想拉池骋出来。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池骋的胳膊。刚才被画框砸到的地方,灰色连帽衫的袖子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里面露出的皮肤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那道疤颜色很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从手肘一直延伸到小臂,弯曲的形状像一条狰狞的蛇。显然不是刚才被画框砸出来的新伤。

吴所谓的呼吸猛地一滞,目光被那道疤痕牢牢吸引住了。

池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想把胳膊藏到身后。但已经晚了。

"这是......"吴所谓的声音有些颤抖,目光从那道狰狞的疤痕移到池骋的脸上,"怎么回事?"

池骋的脸色苍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慢慢地放下了胳膊,任由吴所谓注视着那道刺目的伤疤。

"是我哥弄的。"池骋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阵风就能吹散,"我十五岁那年,我们吵了一架,他...他把我推下了楼梯。"

吴所谓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看着那道长长的疤痕,仿佛能看到当年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倒在楼梯下,鲜血淋漓的样子。

"他怎么能......"吴所谓的声音哽咽了,他想不通,怎么会有哥哥这样对自己的弟弟。

"他喝了酒。"池骋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但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那天他输了钱,心情不好。我只是劝他少喝点,他就......"

他没有说下去,但吴所谓已经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愤怒、失望、痛苦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眼前这个故作坚强的少年。

"池骋......"吴所谓伸出手,想要触碰那道疤痕,指尖却在离皮肤几毫米的地方停住了。他怕弄疼他,更怕触碰他不想被人知道的伤口。

池骋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抬起了胳膊,让他的指尖轻轻落在那道疤痕上。

疤痕的触感凹凸不平,有点硬,和周围光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吴所谓的指尖轻轻拂过那道长长的印记,感觉像是在抚摸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很丑吧?"池骋自嘲地笑了笑,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不丑。"吴所谓立刻摇头,语气坚定,"一点都不丑。"

他抬起头,迎上池骋的目光,认真地说:"池骋,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池骋愣住了,他看着吴所谓清澈而坚定的眼睛,瞳孔微微收缩。夕阳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照进来,在吴所谓身后形成一圈金色的光晕,让他看起来像个发光的小太阳。

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恐惧和孤独,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池骋感觉眼睛有点发热,他赶紧别过头,假装看向窗外。

吴所谓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心里一软,伸手轻轻抱住了他。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宝贝。手臂环住池骋后背的瞬间,他感觉到对方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渐渐放松下来。

池骋没有回抱他,只是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任由吴所谓抱着。过了好一会儿,吴所谓才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从肩膀上传来。

"谢谢你,所谓。"

吴所谓收紧手臂,把脸轻轻靠在池骋的颈窝。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杂着汗水的味道萦绕在鼻尖,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

夕阳渐渐西沉,画室里的光线越来越暗。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没有说话,却仿佛有无声的电流在空气中流动。外面的世界好像已经消失了,只剩下这个充满灰尘和颜料味道的小空间,和两个紧紧相拥的少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骋轻轻推开了吴所谓。他的眼眶有点红,但嘴角却带着一个释然的笑容。

"天黑了,我送你回家吧。"

吴所谓点点头,看着池骋把被划破的袖子往下扯了扯,遮住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心里五味杂陈。

两人收拾好东西,并肩走出废弃画室,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走到校门口时,池骋突然停下脚步。

"所谓,"他看着吴所谓,眼神认真,"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我知道。"吴所谓点点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池骋笑了,那笑容干净又明亮,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嗯,我们的秘密。"

他跨上自行车,拍了拍后座:"上来吧,我送你回家。"

吴所谓坐上去,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双手紧紧环住了池骋的腰。

自行车穿过傍晚的街道,路灯次第亮起,在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晕。吴所谓把脸贴在池骋的背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

他不知道池骋以后还会遇到什么困难,也不知道那个可怕的哥哥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知道,从今以后,池骋不再是一个人了。

他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做他的朋友,他的依靠,他的光。

自行车铃铛叮铃铃地响着,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傍晚街道上回荡,像是在宣告着什么新的开始。

\[未完待续\]吴所谓的下巴抵着池骋的肩胛骨,能感觉到布料下少年温热的皮肤和轻微的颤抖。自行车穿过巷子时带起一阵晚风湿气,混杂着路边炒货摊飘来的焦糖香。

"明天下午有篮球赛。"池骋突然开口,声音被风扯成细碎片段,"记得来看。"

车铃在寂静的路口突兀响起,惊飞了电线杆上栖息的麻雀。吴所谓的手指无意识收紧,摸到对方校服里硬硬的轮廓——是那天在画室找到的金属画框支架,被池骋藏在了背包侧袋。

转角处突然窜出刺眼的远光灯,池骋猛地捏闸,轮胎擦过地面发出刺耳声响。吴所谓几乎要撞上他的后背时,听见池骋倒抽冷气的声音。

黑色轿车停在两米外,驾驶座车窗缓缓降下。池骋他哥阴郁的脸出现在玻璃后,嘴角叼着的香烟明明灭灭。

"上车。"那人开口,声音像砂纸打磨过生锈钢筋。

池骋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自行车龙头剧烈颤抖。吴所谓突然从后座跳下来,书包"咚"地砸在地上,里面的金属保温杯滚出来,在柏油路上划出长长的银色弧线。

"他不跟你走。"吴所谓挡在自行车前,感觉心脏撞得肋骨生疼。晚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能清楚看见对方车里副驾驶座上隐约闪过的纹身。

池骋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嵌进骨头里。"别说话。"少年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把他往身后拽了半步。

黑色轿车的门"咔嗒"解锁,池骋他哥推开车门的瞬间,池骋突然发力将吴所谓推向旁边的巷子。"跑!"

吴所谓踉跄着撞进墙壁,回头时正看见池骋抓起地上的保温杯砸向那男人的侧脸。保温杯在空中划出银亮弧线,却被对方抬手挡开,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巷子深处的路灯忽明忽暗,吴所谓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和远处自行车倒地的哐当声。他贴着潮湿的墙根摸索着前进,手指触到黏腻的苔藓和粗糙的砖石,直到后背抵住冰凉的铁门。

黑暗中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的"池骋"两个字在掌心发烫。接起电话的瞬间,传来的却不是熟悉的声音,而是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和池骋压抑的痛呼。

"想救他?"电话那头传来冷笑,背景里有车辆发动的轰鸣,"明天带三千块来城郊废弃工厂,一个人。"

忙音在耳边炸开的前一秒,吴所谓听见池骋模糊的声音穿透电流:"别来——"

手机从无力的指间滑落,在水泥地上磕出裂痕。巷口的风突然变得阴冷,卷起地上的枯叶打转,远处隐约传来警笛的声响,却不知是真是幻。吴所谓蜷缩在铁门后,手指插进砖缝里用力抠挖,直到掌心渗出温热的液体也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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