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木门甫一合拢,温肃便被一股力道猛地抵在门板上。赵倾城猩红的指甲勾住他衣襟,轻轻一扯,碎玉般的胸膛便暴露在暖阁的烛火下。鎏金护甲擦过他锁骨,激起细密的战栗。
“让本宫等了这么久?”她凤目微眯,酒气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指尖顺着他胸前凸起的骨节游走,在心口处突然用力按压。温肃闷哼一声,脊背弓成脆弱的弧度,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倒是比初见时更敏感了。”
温热的掌心突然覆上他剧烈起伏的小腹,赵倾城俯身时,东珠垂落的阴影扫过他绷紧的腹肌。温肃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喘,双手死死攥住身后的门环,指节泛白如纸。他想起方才温府里父母的泪、琼娘的哭喊,可当她的唇擦过他耳垂,那些挣扎的念头却如青烟般消散。
“怎么不躲了?”赵倾城咬住他肩头,齿间传来铁锈味的咸涩。温肃猛地仰头撞上木门,疼意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情愫。他恨极了自己此刻的顺从,却又忍不住在她抚摸下颤抖。
“长公主......”他声音沙哑得不成调,“这里是蓉城......”“蓉城又如何?”赵倾城猛地扯开他束发的玉冠,青丝散落间,她眼底疯狂翻涌,“在本宫面前,你永远只是个玩物。”话音未落,她已狠狠吻住他颤抖的唇,将所有抗拒与不甘,都溺毙在这场窒息的索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