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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我喜欢你

B变O后我成了三个发小的团宠

萧暮云的目光在陆景渊脸上停留了很久,像要把他此刻的模样刻进心里。窗外的月光顺着他的发梢滑下来,落在陆景渊握着水杯的手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此刻正温柔地托着玻璃杯,生怕晃出半滴水。

“陆景渊,”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

空气瞬间凝固了。陆景渊握着水杯的手指猛地收紧,玻璃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在床单上,洇出小小的深色圆点。他看着萧暮云烧得发红的脸颊,少年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揉碎了星光的湖面,连带着呼吸都染上了小心翼翼的期待。

“烧糊涂了?”陆景渊移开目光,伸手想去探他的额头,却被萧暮云一把抓住手腕。Omega的手心滚烫,带着点潮湿的汗意,指尖用力地攥着他,像是怕他跑掉。

“我没糊涂,”萧暮云的睫毛颤了颤,泪珠突然就滚了下来,砸在陆景渊的手背上,烫得他心口发紧,“上次体育课我崴了脚,你背我去医务室的时候,心跳得好快;还有上次我被隔壁班Alpha堵在楼梯间,你把我护在身后的时候,手都在抖……”

他越说声音越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把陆景渊的校服袖口都打湿了。“我知道我成绩不好,总爱惹麻烦,还老是忘记带作业,”他吸着鼻子,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是我看到你对着别人笑的时候,心里就好难受……”

陆景渊看着他哭红的眼睛,忽然想起高一那年运动会。萧暮云穿着不合身的泳衣站在泳池边,像只受惊的小鹿,发梢还滴着水。那天他故意说他游得像扑腾的鸭子,其实是怕隔壁班那个Omega看到他发颤的膝盖——萧暮云有严重的深水恐惧症,却为了赌约硬着头皮报了自由泳。

“别哭了。”陆景渊的声音有点哑,伸手笨拙地帮他擦眼泪,指尖碰到少年滚烫的脸颊时,萧暮云忽然凑过来,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

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窜上来,陆景渊猛地缩回手,却被萧暮云抓得更紧。Omega的眼泪还在掉,嘴唇却固执地抿着,眼神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吵闹的Omega,可我……”

“不是。”陆景渊打断他,声音低得像叹息。他俯身靠近,鼻尖几乎碰到萧暮云的额头,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模糊的剪影画,“不是因为这个。”

萧暮云的呼吸顿住了。他看着陆景渊镜片后的眼睛,那里盛着比月光更温柔的东西,让他突然想起初二那年暴雨,陆景渊把伞塞给他,自己淋着雨跑回教室,后背的校服湿成深色,却在回头时对他笑了笑。

“陆景渊……”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陆景渊立刻扶着他坐起来,拿过床头的温水递到他嘴边,掌心贴在他后背轻轻顺气,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先喝水。”陆景渊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吞咽,喉结滚动的弧度在月光下格外清晰。萧暮云喝了半杯水,咳嗽渐渐停了,却没松开抓着他袖口的手,像只找到了温暖巢穴的幼鸟。

“睡吧。”陆景渊帮他掖了掖被角,指尖不小心碰到Omega后颈的腺体,萧暮云瑟缩了一下,却把脸往他手边埋得更深了。陆景渊的心跳漏了一拍,忽然想起上周在图书馆,萧暮云趴在桌上睡觉,阳光落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像颗小草莓但又像奶糖,那时候他就想,要是能轻轻咬一口会是什么味道。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他站起身想回椅子上,手腕却被萧暮云死死攥着,少年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里嘟囔着:“别走……”

陆景渊的脚步顿住了。他低头看着萧暮云泛红的眼角,忽然弯腰坐在床沿,任由少年把脸埋在他的小臂上。Omega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混着退烧药的味道飘过来,带着点微甜的暖意,让他想起小时候外婆家院子里的柑橘树,每次结果的时候,空气里都是这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不走。”他轻声说,声音轻得只有彼此能听见,“我在这陪着你。”

萧暮云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攥着他袖口的手指却没松开。陆景渊靠在床头,看着月光在少年脸上投下的柔和轮廓,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他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屏幕亮起时却不小心碰到了萧暮云的脸颊,少年哼唧了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黏人的猫。

陆景渊失笑,索性关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萧暮云靠得更稳些,目光落在少年微微张开的唇上,那里还沾着点水渍,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他忽然想起萧暮云喝果酒时的样子,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亮晶晶的,说要唱《爱像平行线》给大家听,结果跑调跑到天边,却笑得比谁都开心。

那时候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萧暮云拿着话筒晃来晃去,心里忽然就软了。原来有人真的可以像小太阳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散发出光和热,哪怕偶尔会灼伤自己,也还是固执地温暖着身边的人。

凌晨四点的时候,萧暮云又开始发烫。陆景渊立刻拿过凉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他的手心和脖颈,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萧暮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陆景渊,我冷……”

陆景渊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伸出手,轻轻环住了怀里的少年。Omega的身体滚烫,却在他怀里微微发颤,像株被风雨打蔫的向日葵,正努力汲取着仅有的温暖。

“别怕。”陆景渊的声音贴着萧暮云的发顶响起,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我在呢。”

萧暮云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找到安全感的小兽,呼吸渐渐变得均匀。陆景渊保持着环抱的姿势,听着怀里少年平稳的呼吸声,忽然觉得手腕上的表针走得格外慢。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幅被时光定格的画。

另一边的房间里,顾泽翻了个身,正好对上沈越含笑的眼睛。窗外的月光落在沈越脸上,把他的睫毛照得根根分明,像蝶翼停在眼睑上。

“醒了?”沈越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伸手帮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的温度让顾泽瞬间红了耳根。

“没睡沉。”顾泽的声音有点闷,往被子里缩了缩,鼻尖碰到沈越的**,那里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和他用的是同一款。

沈越低笑出声,伸手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他发顶轻轻摩挲:“是不是在想山顶日出?”

顾泽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沈越睡衣的纽扣。“小时候总听奶奶说,山顶的第一缕阳光能照亮一整年的心愿。”他的声音闷闷的,“那时候我就想,要和你一起来看。”

沈越的动作顿了顿,忽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月光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来,落在顾泽敞开的领口。“那我们的心愿,”沈越的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声音低得像耳语,“会不会是一样的?”

顾泽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他看着沈越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盛着比星光更亮的东西,让他想起去年冬天,沈越在雪地里给他堆的雪人,鼻尖是用红围巾做的,笑起来像个偷糖的孩子。

“顾泽,”沈越的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你口袋里的弹珠,是想送给我的吗?”

顾泽猛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那里空空如也,才想起弹珠早在下车时就被他放在了床头柜上。那是颗透明的玻璃弹珠,里面嵌着朵小小的白玫瑰,是他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本来想在沈越生日那天送给他,却藏了整整半年。

“我……”他刚想解释,就被沈越堵住了嘴唇。

那是个很轻的吻,像羽毛落在花瓣上,带着月光的清辉和少年特有的干净气息。顾泽的眼睛倏地睁大,睫毛在沈越的脸颊上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沈越的吻很温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直到顾泽渐渐放松下来,才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掠夺着他唇齿间的气息。

窗外的月光忽然变得很亮,照亮了顾泽泛红的眼角。他伸手抓住沈越的后背,指腹陷进对方温热的皮肤,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沈越的吻渐渐往下移,落在他的**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像片小小的枫叶。

“顾泽,”沈越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喘息,“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

顾泽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滚烫地砸在沈越的肩膀上。他想起初中时沈越替他背黑锅被老师罚站,想起他把唯一的鸡腿夹给自己,想起无数个夜晚,沈越悄悄钻进他的被窝,说宿舍太冷,其实是怕他做噩梦。

原来有些心意,早就藏在那些笨拙的温柔里,像春天埋在土里的种子,等一场春雨就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沈越……”顾泽的声音哽咽着,伸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我也是。”

沈越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看着顾泽泪眼朦胧的样子,忽然低头吻掉他的眼泪,咸涩的味道里带着点微甜,像夏天没吃完的梅子糖。

“那弹珠,”沈越的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是给我的吗?”

顾泽点点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本来想在你生日那天送的,”他的声音细若蚊蚋,“但是没敢……”

“现在送也不晚。”沈越低笑着,伸手帮他擦了擦眼泪,指尖的温度烫得顾泽心头发颤。他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床头柜前拿起那颗弹珠,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里面的白玫瑰像活了过来。

“给你。”顾泽把弹珠递过去,手指还在微微发颤。沈越接过来,放在手心轻轻摩挲,玻璃的冰凉和掌心的温热交融在一起,像他们并肩走过的无数个日夜。

“我很喜欢。”沈越把弹珠放进睡衣口袋,贴身收好,然后走回床边,重新躺进被子里,把顾泽紧紧搂在怀里,“比所有东西都喜欢。”

顾泽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碰到他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声强劲而有力,和自己的频率渐渐重合。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远处传来几声鸟鸣,天快要亮了。

“该去山顶了。”沈越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吻了吻他的发顶,“再不起就赶不上日出了。”

顾泽点点头,却没动。他贪恋着此刻的温暖,像贪恋着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沈越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低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以后有的是时间抱,先去看日出,嗯?”

顾泽的脸瞬间红透了,他推开沈越坐起来,被子从肩膀滑落,露出**上浅浅的红痕。沈越的目光在那抹红痕上停留了几秒,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忽然伸手帮他拉好被子:“穿衣服吧,山顶风大。”

两人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生怕吵醒隔壁的人。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地毯上踩出轻微的声响。走到客房门口时,顾泽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透过门缝飘出来,带着安稳的气息。

“他们应该没事了。”沈越的声音压得很低,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勾了勾,“我们走吧。”

顾泽点点头,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两人的指尖相扣,温热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蔓延到心底,像藤蔓缠绕着生长。

凌晨五点的庄园还浸在墨蓝色的寂静里,只有远处的鸟鸣偶尔划破夜空。司机早已把车停在门口,看到他们出来,恭敬地打开车门。沈越却摇了摇头:“我们想自己开车上去。”

司机愣了一下,很快点头应下,把车钥匙递了过来。沈越接过钥匙,自然地揽住顾泽的肩膀往车库走,月光在他们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像两条交缠的藤蔓。

车子驶出庄园时,天边已经泛起淡淡的鱼肚白。沈越开着车,左手却一直握着顾泽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画着圈。顾泽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忽然想起初中时沈越偷偷学开车,把他爸的旧车开到郊外,结果在田埂上陷了轮,两人手忙脚乱地推了半天,最后满身泥土地坐在田埂上笑,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在想什么?”沈越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车子已经驶上盘山公路,窗外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灌进来。

“在想你笨手笨脚推车的样子。”顾泽转过头,看着沈越被晨光染成金色的侧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越低笑出声,腾出右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时候还不是为了带你去看萤火虫。”

顾泽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记得那天晚上,沈越从口袋里掏出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几十只萤火虫,像把星星关进了瓶子里。沈越说,这是他跑了三个田埂才抓到的,还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说着就把罐子塞进他手里,自己却在旁边挠着胳膊傻笑。

“沈越,”顾泽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风,“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沈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车子转过一个弯道,天边的霞光突然变得绚烂起来,像打翻了的调色盘。“会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一直这样。”

车子停在山顶观景台时,天边的霞光已经烧红了半边天。顾泽推开车门,山顶的风带着凉意吹过来,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就被沈越从身后抱住了。

“冷吗?”沈越的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呼吸温热地落在他的耳廓,“早知道多带件外套。”

“不冷。”顾泽摇摇头,反手握住他的手,两人的掌心相贴,暖得能驱散所有寒意。

远处的天际线渐渐裂开一道金光,第一缕阳光像利剑般刺破云层,瞬间照亮了连绵的山峦。顾泽看着漫山遍野的绿意被镀上金边,忽然想起奶奶说的话,第一缕阳光能照亮一整年的心愿。

“我的心愿,”沈越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带着晨光的暖意,“是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

顾泽的眼眶瞬间就热了。他转过身,在沈越惊讶的目光中,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嘴唇。阳光落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像披上了层金色的薄纱,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像撒了把碎钻,印证着少年们刚刚许下的心愿。

山下的别墅里,萧暮云打着哈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陆景渊怀里,对方的手臂还环着他的腰,呼吸均匀地落在他的发顶。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陆景渊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让他忽然想起昨晚那个带着薄荷味的吻。

“醒了?”陆景渊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低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清冷,反而带着点柔和的暖意。

萧暮云的脸颊瞬间红透了,像被阳光晒熟的苹果。他猛地从陆景渊怀里弹起来,却因为动作太急,脑袋撞到了对方的下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嘶——”陆景渊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揉着下巴,看着萧暮云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萧暮云气鼓鼓地瞪他,脸颊却红得更厉害了,“谁让你……谁让你抱我睡的!”

陆景渊挑眉,故意凑近了些,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额头:“不是你抓着我不放的吗?”

萧暮云的耳朵瞬间红透了,像被煮熟的虾子。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想起昨晚自己确实死死抓着人家的袖口,还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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