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空城一脸好奇地看向澈琉：“你的禁墟是什么？”
众人也都看向她
澈琉随口搪塞了一句：“混沌吧”
陈牧野：“你的神墟有什么功能？”
澈琉想了想，含糊道：“能打、能治疗、能防御”
总不能跟你们说我是修仙者吧？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禁墟也太强了。
送林七夜到楼下时，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带着湿润的泥土味。
澈琉像往常一样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指尖划过他泛红的脸颊：“进去吧，明天开始要去守夜人报道了。”
林七夜攥了攥手心，喉结动了动：“你……也早点休息。”
“嗯。”
她笑着转身，身影很快融入夜色。
回到安卿鱼的实验室时，少年正坐在解剖台前整理标本，白大褂一丝不苟，侧脸在台灯下显得格外清隽。
听到动静，他回头看她，镜片后的眼睛亮了亮：“回来了。”
澈琉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窝：“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安卿鱼放下手里的镊子，反手握住她的手。
“我加入守夜人了。”
她指尖划过他手腕的动脉，感受着那里平稳的跳动，“以后要训练，可能还要搬去他们的据点住，相处的时间……会少很多。”
安卿鱼的动作顿了顿，沉默了几秒，忽然转过身，将她按在解剖台上。
他的眼神很深，没了往日的清冷，只剩下翻涌的占有欲，俯身吻下来时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所以呢？”
他咬着她的唇，声音喑哑，“要丢下我了？”
“不是丢下。”
澈琉勾住他的脖颈，主动迎上去，“只是……要忙些别的。”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行动表达着不满。
白大褂被粗暴地扯开，台灯的光晕落在交缠的身影上，将暧昧的影子投在墙上。
安卿鱼像是要把未来缺失的时间都补回来，动作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拗，却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细腻，仿佛要在她身上刻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敲打着玻璃窗，和室内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直到后半夜，他才疲惫地趴在她胸口，指尖描摹着她锁骨的轮廓，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多久……才能见一次？”
澈琉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眼底带着笑意：“有空就来找你。”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抬头，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等你。”
“好。”
她吻了吻他的额头，“不过，今晚可别想偷懒，刚才的‘作业’还没完成呢。”
安卿鱼的耳尖瞬间红了，却没反驳，只是翻身将她抱得更紧。
窗外的雨还在下，实验室里的温度却仿佛能融化一切，将离别的愁绪都化作了此刻的缱绻。
第二天清晨，澈琉收拾东西时，安卿鱼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没说话，只是在她转身时，忽然拉住她的手：“记得……给我发消息。”
“知道了，学神大人。”
她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等我回来检查你的‘进步’。”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安卿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推了推眼镜，转身回到解剖台边，只是这一次，标本似乎没那么吸引人了。守夜人事务所的训练室里，枪声此起彼伏。
澈琉握着手枪，姿势标准得像教科书，几乎枪枪命中靶心，连冷轩都忍不住点头——这天赋，简直是为战斗而生。
而旁边的林七夜就没那么顺利了。
他对着靶子连开数枪，不是脱靶就是擦边，最后一枪甚至差点打中旁边的挂钟。
“唉。”
冷轩抱着胳膊叹气，看着旁边百发百中的澈琉，又看看一脸无奈的林七夜，“都是我带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一个是全能天才，一个……”
他没再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半吊子”三个字几乎写在了脸上。
林七夜放下枪，耳尖发烫。
他看向澈琉，见她正回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笑意，忍不住问：“你怎么做到的？”
澈琉走过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硝烟味。
她没说话，只是从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温热的呼吸贴在他背上，一只手覆上他握枪的手，指尖划过他的指节，调整着他的姿势。
“手腕要稳。”
她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带着点甜意，“瞄准的时候，视线要跟准星、靶心成一条线……对，就这样。”
她的手很软，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过来，烫得林七夜心跳失序。
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柔软又温热，几乎让他忘了呼吸。
枪柄抵在两人之间，隔着薄薄的衣料，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试着开一枪。”
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羽毛轻轻搔过。
林七夜咬了咬牙，按动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稳稳落在十环中央。
“不错。”
她笑着松开手，指尖故意在他腰侧蹭了蹭，“有进步。”
他猛地转身，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不敢看她：“谢、谢谢。”
下午的近身格斗训练，林七夜依旧没好到哪去。
他和陈牧野对练，两人都用短刀，结果被对方压着打，最后手腕被缴械，刀架在了脖子上。
“反应太慢。”
陈牧野收刀，拍了拍他的肩，“得多练。”
林七夜点头，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明明觉醒了神墟，却总在这些基础训练上栽跟头。
傍晚，大家收拾东西准备休息时，红缨看了看拥挤的休息室，对两人说：“事务所床位不够，你们去我家住吧。地方不大，但挤挤能住下两个人。”
到了红缨家，林七夜刚洗漱完，就听到敲门声。
他打开门，瞬间愣住了——
澈琉穿着一件丝质的浅色睡衣，领口有点松，长发披在肩上，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他的眼睛在觉醒后能隐约看透薄物，此刻清晰地看到她里面穿的白色内衣，还有那被布料勾勒得若隐若现的曲线，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连忙移开视线，耳根红得要烧起来。
“晚安。”
她却像没事人一样，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耳垂，转身回了隔壁房间。
门轻轻关上，林七夜还僵在原地，手心全是汗。
刚才那柔软的触感和惊鸿一瞥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喉结滚了滚，才有些狼狈地关上门。
隔壁房间里，澈琉靠在门后，摸了摸手腕上的乾坤圈，忍不住笑了——这小家伙，还真是不经逗。
日子在单调的训练中一天天过去，林七夜的进步肉眼可见。
射击训练时，他不再是那个连靶子边都碰不到的新手。
虽然离澈琉的百发百中还差得远，但至少能稳定落在七环以内，中规中矩，足以让冷轩收起了摇头的动作，偶尔还会点评一句“还行”。
近身格斗依旧是他的短板。
握着短刀对上陈牧野或赵空城时，还是会被轻易缴械，刀刃架在脖子上的次数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
但他不再像最初那样慌乱，出刀的速度快了，防守的破绽也少了，陈牧野拍着他的肩说“再练练，能接我十招了”时，他眼底会悄悄亮起一点光。
支撑他每天早起训练的，除了变强的执念，还有每晚那个带着温度的晚安吻。
红缨家的房间隔得不远，每天睡前，澈琉都会敲响他的房门。
有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有时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她从不多说什么，只是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说声“晚安”，转身的背影轻快得像只鸟。
林七夜每次都会僵在原地，等她关上门，才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指尖发烫。
那点柔软的触感像是带着魔力，能驱散一天训练的疲惫，让他第二天睁开眼时，浑身都像打了鸡血。
清晨的训练场上，他总是第一个到场的。压腿、挥拳、练刀，动作一丝不苟，连赵空城都打趣他：“小子，吃了什么兴奋剂？天天这么拼。”
林七夜不说话，只是握紧刀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门口——等会儿，她也会来吧。
果然，没过多久，澈琉就会慢悠悠地晃进来。
有时手里还拿着个苹果，边啃边看他训练，等他练得差不多了，才笑着走过来：“不错啊，比昨天又进步了点。”
他会耳尖发红，低声道：“还不够。”
“慢慢来。”
她伸手，替他擦掉额角的汗，指尖的温度让他心跳漏了一拍，“我等着看你打赢队长的那天。”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浅浅的金光。
训练的苦累仿佛都被那个晚安吻和清晨的鼓励冲淡了，只剩下少年胸腔里蓬勃的动力，和对未来的一点隐秘期待。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古神教会的阴影何时会再次笼罩，但只要每晚能等到那个晚安吻，第二天能看到她站在训练场边的身影，他就觉得，再苦再累，都值得。
赵空城看着场边互动的两人，捅了捅身边的陈牧野：“你看这俩，像不像当年的我和……”
陈牧野没接话，只是看着林七夜挥刀的动作，忽然道：“他今天的出刀角度，跟澈琉有点像。”
赵空城愣了愣，再看去时，果然见林七夜的下劈动作，手腕翻转的弧度和澈琉教他射击时一模一样。
他摸着下巴笑了——这小子，倒是学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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