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窗帘时，澈琉在一片清浅的皂角香里醒来。
身侧的床铺已经凉了，她揉着眼睛坐起身，看见床头搭着件干净的白衬衫——是叶修新买的，还没穿过，带着点熨帖的挺括。
她随手抓过来套上，衬衫的下摆堪堪遮到大腿根，袖口松松垮垮地堆在小臂上，领口敞着点，露出精致的锁骨。
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循着厨房的声响走过去。
叶修正背对着她站在灶台前，系着那条灰蓝色的围裙，晨光勾勒着他宽肩窄腰的轮廓，锅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混着鸡蛋的香气漫出来。
澈琉悄悄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隔着薄薄的家居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做了什么好吃的？”
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尾音软软地缠在空气里。
叶修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向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她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衬得那件宽大的白衬衫愈发晃眼，领口露出的那片肌肤在晨光里泛着粉，像块刚剥壳的荔枝。
他喉结轻轻滚了滚，反手关掉火，转过身时眼底还带着点没压下去的热意。
“穿我的衣服？”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划过衬衫领口，引来她一阵轻颤。
“你的衣服舒服。”
澈琉仰头看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衬衫的下摆往上卷了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快说，做了什么？再不吃就凉了，老公。”
这声“老公”软得像棉花糖，缠得他心尖发颤。
叶修低笑一声，终究没忍住，低头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好了，怕了你了。”
他侧身让开灶台，锅里是卧着溏心蛋的番茄面，汤汁红亮，还撒了把翠绿的葱花。
“知道你爱吃这个。”
澈琉眼睛一亮，刚想挣脱他去拿碗筷，却被他攥住手腕往回带。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带着点番茄的酸甜味，轻得像羽毛：“等会儿再吃。”
“嗯？”
“让我再看会儿。”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白衬衫上，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穿我的衣服，真好看。”
晨光透过纱窗漫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缠在一起。
锅里的面还冒着热气，而属于他们的清晨，显然还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消磨。
叶修最终还是被她拽到了餐桌前。
澈琉捧着碗，吸溜吸溜地吃着面，溏心蛋戳开时，金黄的蛋液混进汤汁里，香气更浓了。
她抬眼时，正好对上叶修的目光——他没怎么动筷子，就那么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像化不开的糖。
“你怎么不吃？”
她含着面条，说话有点含糊，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
“看你吃就够了。”
他伸手替她擦掉嘴角沾的汤汁，指尖带着点刻意的痒，“穿我的衬衫吃面条，比什么都下饭。”
澈琉的脸颊瞬间热了，瞪他一眼，却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夹到他碗里：“快吃，不然我全吃完了。”
他低笑，终于拿起筷子。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手腕上，衬得那截皮肤愈发白皙，和她身上那件白衬衫的颜色几乎融在一起。
吃完早饭，澈琉刚想收拾碗筷，就被叶修拦腰抱起。
“碗晚点再洗。”
他的呼吸落在她颈侧，带着点刚吃过面的温热，“现在，该‘处理’一下穿我衣服的小调皮了。”
她被他扔回床上时，衬衫的下摆已经皱了。
叶修俯身压上来，吻落得又轻又慢，指尖沿着衬衫的纽扣一路往下，带着点耐心的蛊惑。
“这件衣服……”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厉害，“还是脱了比较好看。”
“叶修……”
她伸手抵在他胸口，声音软得发颤，“别闹，衬衫会皱的……”
“皱了再买新的。”
他低笑，指尖已经挑开了最下面的一颗纽扣，“反正，我更喜欢看你不穿的样子。”
阳光爬上床榻，照亮了他眼底翻涌的欲望。
他的动作带着点清晨的慵懒，却又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衬衫被他一点点剥开，露出她泛着薄红的肌肤，像朵在晨光里悄悄绽开的花。
“哥哥……”
她终于绷不住，声音里带着点情动的喟叹，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
叶修的呼吸猛地一滞，吻落得又凶又急，仿佛要将这声呼唤连同清晨的阳光，都一起吞进肚里。
“记住了，”他咬着她的唇，语气带着不容错辨的霸道，“只有我能看你穿成这样。”
“嗯……”
她乖乖应着，眼底的水光在阳光下闪着光，“只给你看……”
房间里的空气渐渐变得粘稠，衬衫被扔在地毯上，和他的家居服缠在一起。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幅流动的画。
澈琉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样的清晨，好像比任何荣耀时刻都要让人贪恋。
而叶修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原来所谓的圆满，不过就是有人陪你吃一碗番茄面，有人穿你的衬衫在晨光里撒娇，有人把所有的温柔，都只给你一个人。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澈琉睁开眼时，身边已经空了，只余一点残留的温度。
她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爬起来，走到衣柜前随手翻出条浅蓝色的连衣裙换上，裙摆垂到膝盖，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
刚走出卧室，就看见叶修靠在客厅沙发上翻着杂志，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目光在她身上顿了顿，眉梢微微挑起：“不穿我的衣服了？”
澈琉走到他面前，弯腰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苹果，故意晃了晃：“嗯，再也不穿了。”
他合上书，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她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腿上，鼻尖撞在他胸口，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
“真不穿了？”
他低头看她，眼底带着点玩味的笑意，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澈琉往他怀里缩了缩，仰头看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故意拖长了调子：“除非……”
“除非什么？”
叶修果然来了兴致，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点纵容的好奇。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声音又软又甜，像裹了蜜的钩子：“除非……你撒个娇。”
叶修的动作瞬间僵住，像是没听清似的挑眉：“你说什么？”
“我说，你撒个娇，我就穿给你看。”
澈琉笑得更欢了，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就像……我平时对你那样。”
他低笑起来，捏着她下巴的力道重了些，眼底却漾着化不开的温柔：“胆子肥了？敢让我撒娇？”
“不敢吗？”
她故意激他，往他怀里蹭了蹭，裙摆扫过他的膝盖，带着点痒，“不敢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稀罕穿……”
话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
这个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却又很快放柔，舌尖缠着她的呼吸，把所有的笑意都揉了进去。
他松开她时，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低头在她耳边，用一种极其罕见的、带着点哑哑的软糯语气说：“那……穿给我看好不好？”
这声“好不好”尾音微微上翘，带着点笨拙的讨好，和他平时的霸道截然不同。
澈琉愣了愣，随即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啊。”
她从他腿上站起来，转身往卧室走，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等我一会儿。”
叶修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她裙摆的触感，低笑出声。
原来，让她穿自己的衣服，竟比拿冠军还要让人期待。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空气里仿佛都飘着甜甜的味道。
澈琉换衣服的时间比预想中长了点。
叶修靠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膝盖，听着卧室里窸窸窣窣的声响，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终于，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她穿着他那件深蓝色的条纹衬衫走出来，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纤细的皓腕。
阳光落在她身上，把衬衫的颜色衬得愈发沉静，却偏生被她穿出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好看吗？”
她走到他面前，故意转了个圈，衬衫的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
叶修没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的吻落得又急又深，带着点失而复得的急切，指尖攥着衬衫的领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布料揉皱。
“叶修……”
她被他吻得呼吸发颤，指尖抵在他胸口，“不是要看吗？”
“看够了。”
他低笑，吻沿着她的颈侧往下滑，在锁骨处轻轻啃咬，“现在想做点别的。”
他的手顺着衬衫的下摆探进去，指尖划过她温热的肌肤，引来一阵轻颤。
澈琉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发颤：“别闹……刚穿上的……”
“穿了就是给我看的，不是吗？”
他抬头看她，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带着点刻意的蛊惑，“还是说，你就喜欢看我着急的样子？”
她被他说得脸红，只能偏过头，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谁让你刚才撒娇那么好听。”
“哦？那下次还想听吗？”
他低笑，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引来她一声轻呼。
“不要了……”
她的声音带着点羞赧的甜，“太犯规了。”
他没再逗她，只是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和衬衫布料下的柔软。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像裹了层蜜糖。
“其实……”
澈琉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穿你的衣服，很安心。”
叶修的动作顿了顿，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声音温柔得像阳光：“那以后天天穿给我看，好不好？”
“不好。”
她故意哼了一声，却往他怀里蹭得更紧，“除非你天天撒娇。”
他低笑起来，吻落在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宠溺：“好，都听你的。”
阳光正好，岁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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