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日料店的路上，晚风带着夏末的凉意，吹散了白日的燥热。桑延牵着澈琉的手，步子迈得格外轻快，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时不时低头看她，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你慢点。”澈琉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嗔怪地看他，“又没人跟你抢。”
“这不是想快点让你吃到好吃的嘛。”桑延放慢脚步，却把她的手牵得更紧，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那家店的三文鱼特别新鲜，还有你喜欢的梅子酒。”
澈琉看着他认真介绍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总是这样，把她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哪怕是随口提过的一句话，也会放在心上。
到了日料店，桑延熟门熟路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拿起菜单就开始点单，报的全是她爱吃的。服务员走后，他托着下巴看着她，眼神亮晶晶的：“今天表现不错吧？”
“嗯。”澈琉点头，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忍不住逗他，“勉强及格。”
桑延的脸垮了垮，像只被泼了冷水的小狗，却还是凑过来，压低声音：“那晚上……能不能加几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带着点刻意的沙哑，澈琉的脸颊微微发烫，推开他：“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桑延低笑，没再逗她，只是给她倒了杯茶，动作温柔得像在照顾稀世珍宝。
食物很快上桌，三文鱼刺身新鲜肥美，鳗鱼饭香甜软糯，梅子酒带着淡淡的果香。桑延把三文鱼蘸了芥末，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尝尝，不辣。”
澈琉张嘴咬住，芥末的辛辣在舌尖蔓延开来，刺激得她眼眶发红。桑延赶紧给她递水，手忙脚乱的样子惹得她笑了起来。
“笨死了。”她嗔怪道，眼底却满是笑意。
“谁让你那么可爱。”桑延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喉结滚了滚，声音低了些，“吃慢点。”
晚餐吃得很愉快，桑延果然安分守己，只是偶尔会在桌下偷偷碰她的脚，惹得她瞪他一眼，然后像偷到糖的孩子一样低笑。
回家的路上，晚风更凉了些。桑延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不用，我不冷。”澈琉想把外套还给他，却被他按住。
“披着，别感冒了。”桑延的语气不容拒绝，却带着点温柔的霸道，“我火力旺。”
他特意加重了“火力旺”三个字，眼神里带着点坏笑，澈琉的脸颊瞬间发烫，没再反驳。
快到家门口时，桑延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六六，”他轻声唤她，“今天……真的很开心。”
“嗯。”澈琉点头，看着他眼底的认真，“我也是。”
桑延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动作轻得像晚风，带着点珍视的温柔：“晚安。”
“晚安。”
回到家，两人洗漱完毕，躺在各自的位置上，中间隔着点距离。桑延辗转反侧，时不时往她那边瞟，像只渴望被抚摸的大型犬。
澈琉被他看得睡不着，忍不住开口：“你到底睡不睡？”
“睡。”桑延赶紧闭上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她那边挪了挪，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他以为澈琉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碰碰她的指尖。刚碰到，就被她反手握住。
桑延的心跳漏了一拍，猛地睁开眼，对上她带着笑意的眼神。
“安分点睡觉。”澈琉的声音带着点困意，却没松开他的手。
“嗯。”桑延点头，握紧了她的手，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窗外的月光温柔，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握着的手传递着温热的温度，像无声的誓言，在这平凡的夜晚里，诉说着藏不住的爱意。
桑延看着她渐渐闭上的眼睛，心里甜得发慌。他想，其实不用每天都那么折腾，这样安安静静地牵着她的手睡觉，也很好。
当然，如果能再靠近一点，就更好了。
他往她身边挪了挪，直到两人的肩膀轻轻相抵，才满意地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晚安，我的六六。
今晚先攒着，明天再加倍喜欢你。
晨光刚漫过窗台，桑延就轻手轻脚地去了浴室。
水声停了没多久，他裹着条松垮的浴巾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滑进锁骨窝，又往下钻进浴巾里，勾勒出紧实的线条。他没急着穿衣服，故意在卧室中央站定，抬手擦头发时，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绷得恰到好处，带着湿漉漉的性感。
床上的澈琉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没睁眼，听着他的动静，心跳忍不住快了半拍。直到那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她才慢悠悠地睁开眼，正对上他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醒了？”桑延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故意往床边走了两步，浴巾在腰间松松垮垮，隐约能看到腹肌的轮廓，“昨晚睡得好吗？”
澈琉没回答，目光落在他敞开的胸口，水珠顺着肌理往下滚，没入浴巾边缘，惹得她喉结轻轻动了动。她没忍住，伸手，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腹肌——硬邦邦的，一块是一块，线条分明得不像话。
“手感怎么样？”桑延低笑，往前凑了凑，几乎贴到床边，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是不是比你上次摸的手感好？”
他的腹肌被触碰时，肌肉下意识地绷紧，更显得紧实。澈琉的指尖像被烫到，却没缩回去，反而顺着线条往下滑，划过腰侧那道性感的人鱼线，惹得他低喘一声。
“还说要控制？”她的声音带着点戏谑，指尖却越来越不规矩。
“控制不住了。”桑延的喉结滚了滚，猛地俯身，吻住她的唇。
“延延……”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指尖在他背上抓出淡淡的红痕。
桑延的动作更快了些，吻一路往下，带着点急切的掠夺，又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晨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和她咬着唇瓣的样子，像幅被阳光晒得发烫的画，暧昧得让人心头发紧。
不知过了多久，桑延才满身汗地瘫在她身上，下巴搁在她肩窝，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烫得像火。澈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腹肌，感受着那紧实的触感，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看来……你的控制，也就一天。”
桑延低笑，在她颈窝蹭了蹭，像只餍足的大型犬，声音含糊：“谁让你摸我。”
他抬头，吻住她的唇，带着点潮湿的热气：“再说了，对着你，谁能控制得住。”
晨光越来越亮，透过窗帘洒满卧室，照亮两人交握的手，和床单上暧昧的痕迹。桑延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觉得，所谓的“控制”，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每天都这样“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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