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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东西

综:大佬她又在撩人

深秋的魔界总飘着淡淡的桂花香,是澈琉让人从人间移栽的桂树,此刻正缀满金黄的花,落在枫秀的玄色长袍上,像撒了把碎金。

他正坐在廊下看阿宝处理奏折,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扶手,目光却总往庭院里飘——澈琉正和月夜摘桂花,棕发的冷筱围着两人转圈,手里的篮子已经装了小半,门迪则站在桂树下,小心地扶着摇晃的树枝,白发被落花染得斑斑驳驳。

“父王,南境的魔晶税该定多少?”阿宝的声音将他拉回神。

枫秀低头看了眼奏折,笔尖在数字旁圈了圈:“按月夜说的,减两成。商会刚打通商路,得让他们喘口气。”

阿宝愣了愣,随即笑了——这语气,分明是照搬了澈琉昨晚说的话。

庭院里忽然传来冷筱的惊呼,枫秀猛地抬头,见她踩着凳子去够高处的花枝,险些摔下来,被门迪眼疾手快地扶住。白发青年的耳朵红得像熟透的魔果,却还是稳稳地将她护在怀里。

“毛躁。”澈琉嗔怪着走过去,替冷筱理了理乱发,余光瞥见相拥的两人,眼底漾起促狭的笑。月夜站在一旁,紫瞳里也带着笑意,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两人心照不宣。

晚饭时,桌上多了道桂花糕,是澈琉用新摘的桂花做的。冷筱吃得最快,嘴角沾着糕点屑,门迪递过手帕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唇角,引得小姑娘猛地抬头,两人的鼻尖撞在一起,红了两张脸。

阿宝轻咳一声,给月夜夹了块糕点,黑眸里带着温柔;枫秀则将澈琉嘴角的碎屑舔掉,动作自然得像呼吸,看得众人眼热。

夜深时,澈琉靠在枫秀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桂花香。“你看冷筱和门迪,像不像当年的我们?”

“不像。”他低头吻她的颈窝,声音沙哑,“我们当年可比他们大胆多了。”

她笑着捶了他一下,指尖划过他胸前的魔纹——那里的纹路比二十年前更深,却在她触碰时,依旧会泛起淡淡的红。“说起来,我们的桂花酒该酿了。”

“不急。”他咬住她的耳垂,“先酿点别的。”

帐幔落下时,将月光和桂花香都关在了外面,只留下两人交缠的气息。他的吻带着桂花的甜,一路往下,烫得她指尖发颤。“轻点……”她的声音混在喘息里,像羽毛搔过心尖。

他低笑,动作却愈发温柔,仿佛怕碰碎了这满室的甜。

第二日清晨,澈琉在枕边发现个小布包,打开是晒干的桂花,旁边压着张字条,是枫秀的字迹:“留着酿酒,等你醒了一起封坛。”

她笑着起身,看见他正站在庭院里,指挥侍从往酒缸里倒桂花,玄色长袍上还沾着几朵新鲜的花,紫瞳在晨光里亮得惊人。

桂花酒封坛那日,魔界下了场细雪。

澈琉裹着厚厚的披风,站在酒坊前看枫秀盖坛泥。他的动作沉稳,掌心按在陶坛上,魔气轻轻流转,将泥封得严丝合缝。雪花落在他的发间,很快便融了,留下点湿漉漉的痕迹,像谁偷偷抹了水。

“好了。”他直起身,顺手将她揽进怀里,披风裹住两人,挡住外面的风雪,“等到来年桂花开,就能喝了。”

澈琉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的颈窝,那里有淡淡的龙涎香,混着雪的清冽。“要不要在坛上刻点什么?”她想起人间的习俗,“比如……我们的名字?”

他挑眉,指尖凝聚起魔气,在陶坛侧面轻轻划刻。“不必。”两个字落在陶土上,深而清晰,却不是名字,而是“相守”。

雪越下越大,冷筱抱着魔熊跑过来,棕发上落满雪花,像顶毛茸茸的白帽子。“父王母后!阿宝哥哥说南境有冰灯展,我们去看好不好?”

门迪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把伞,见澈琉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递上:“雪大,别着凉。”白发上的雪花还没化,衬得蓝眼愈发干净。

月夜和阿宝也来了,月夜手里捧着件新做的斗篷,紫发紫眼在雪中格外亮眼:“这是用冰蚕丝混了魔狐绒做的,比之前那件更暖和。”

阿宝接过斗篷,自然地披在月夜肩上,黑眸里的温柔藏不住。“冰灯展是南境的新习俗,说是照过冰灯的人,能平安顺遂一整年。”

枫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澈琉,紫瞳里漾起笑意:“那就去看看。”

南境的冰灯果然热闹。各式各样的冰雕在魔晶的映照下泛着七彩的光,有展翅的魔蝶,有奔腾的魔龙,还有……一对相拥的人影,雕得竟有几分像他和她。

“这是谁雕的?”澈琉笑着问,指尖拂过冰雕的脸颊,凉得刺骨,却透着暖意。

“是门迪算好星象,让工匠照着星图雕的。”阿宝在一旁解释,“他说星象显示,我们今日会来。”

冷筱正拉着门迪去看冰雕的魔熊,小姑娘的笑声清脆,混着风雪声,像串碎掉的银铃。月夜靠在阿宝身边,看着冰灯展的热闹,紫眸里漾着浅淡的笑意。

枫秀握住澈琉的手,将她的指尖揣进自己怀里暖着。“冷不冷?”

“不冷。”她仰头,吻上他的唇,雪花落在两人唇间,瞬间化了,带着点凉丝丝的甜,“有你在,哪里都不冷。”

远处的冰灯还在闪烁,映着漫天飞雪,映着相拥的人影,映着孩子们的笑闹。所谓的平安顺遂,哪里需要冰灯来照,不过是身边有他,眼前有他们,有喝不完的酒,有过不完的岁月,在这魔界的风雪里,守着彼此,一年又一年。

雪落在“相守”的酒坛上,落满了厚厚的一层,像给这份承诺,盖了个温柔的章。

冰灯展后,南境送来一盆罕见的“雪融花”,据说只在极寒之地绽放,花瓣纯白,遇暖则融。澈琉将它摆在窗台上,每日晨起对着它绣些小物件,指尖翻飞间,丝线在布帛上勾勒出栩栩如生的纹样,倒成了寝殿一景。

这日清晨,枫秀处理完早朝事务回来,见澈琉正坐在窗边刺绣。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纤长的手指捏着银针,星砂线在她指间流转,不过片刻,一方丝帕上便多了只振翅欲飞的魔蝶,翅尖的紫晶色丝线泛着细碎的光,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布上飞走。

“手艺又精进了。”他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

澈琉头也没抬,指尖利落收尾,打了个小巧的结:“昨日看冷筱的帕子旧了,给她绣块新的。”她将丝帕展开,魔蝶旁还缀着几朵小小的魔焰花,针脚细密得看不出痕迹,配色雅致又灵动。

枫秀的目光落在她手边的竹篮里,里面放着几件绣好的物件:给门迪的星象图荷包,针脚严谨,星轨的走向分毫不差;给月夜的发带,紫线绣着暗纹,与她的发色相得益彰;还有给阿宝的剑穗,黑红相间,透着沉稳的英气。

“倒把他们都记挂着。”他拿起那枚星象图荷包,指尖拂过上面用银线绣的北斗星,线脚平整得像丈量过一般,“那我呢?”

澈琉仰头看他,眼底漾起笑意,从篮底翻出个锦囊:“早给你备好了。”

锦囊是玄色的,上面用金线绣着条盘踞的魔龙,龙鳞一片一片,精致得能数清纹路,龙睛处用了点紫晶碎屑,在光下闪着锐利的光,竟与他真身的模样有七分相似。

“喜欢吗?”她将锦囊递给他,指尖划过龙尾处的小小落款——一个“六”字,绣得娟秀又利落。

枫秀接过锦囊,入手微沉,金线的质感与布帛的柔软交融,带着她指尖的温度。他翻来覆去地看,紫瞳里的光越来越亮,忽然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喜欢,比任何珍宝都喜欢。”

他将锦囊系在腰间,与当年的同心链挂在一起,玄色的锦缎与银色的链身相映,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午后,冷筱来寻澈琉,一眼就看到了枫秀腰间的锦囊,眼睛立刻亮了:“父王!这是母后绣的吗?好漂亮!我的帕子呢?”

澈琉笑着将丝帕递给她,小姑娘摸着上面栩栩如生的魔蝶,笑得合不拢嘴:“母后的手艺真好!比宫里最好的绣娘还厉害!”

门迪和月夜、阿宝也闻讯赶来,看到自己的物件时,眼底都带着惊喜。门迪摸着荷包上的星轨,蓝眼里满是珍视;月夜将发带系在发间,紫发与紫带相融,更添清丽;阿宝则将剑穗系在佩剑上,黑眸里带着笑意。

枫秀看着围在澈琉身边的孩子们,又看了看她被众人夸赞时微红的脸颊,忽然觉得,这满室的热闹,这指尖的锦绣,都是他此生最珍贵的宝藏。

夜里,澈琉靠在枫秀怀里,看着他还在把玩那枚锦囊,忍不住笑:“还没看够?”

“看不够。”他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指腹的薄茧——那是常年刺绣留下的痕迹,在他看来,比任何魔纹都要动人,“以后,我的衣袍、帕子、剑穗,都由你绣,好不好?”

她挑眉,指尖在他胸口画圈:“那陛下可要付我工钱。”

“我的人都是你的,还怕付不起?”他低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落得又急又轻,“现在就付,用你最喜欢的方式。”

烛火摇曳,映着帐幔上晃动的身影,也映着他腰间那枚玄色锦囊,金线绣的魔龙在暗影里仿佛活了过来,守护着这满室的温柔与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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