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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饭主子

综:大佬她又在撩人

白小纯这些日子殷勤得不像话。天不亮就去后山采来带露的灵蕊,炖成甜羹端到澈琉面前;夜里练完血杀界,不管多晚都要绕去药圃,给她种的那株幽冥草松土施肥;连赵无常送来的上好血玉,都被他打磨成小巧的玉佩,笨拙地刻上“六”字,献宝似的递过去。

澈琉看着他忙前忙后,眼底的冰霜早化了,嘴上却依旧淡淡的:“白费力气。”

白小纯嘿嘿笑,凑到她身边替她捏肩:“只要六六气消了,再费力气都值。”

她被他捏得舒服,微微眯起眼,转身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算你识相。”

这一声算是松了口。白小纯眼睛一亮,瞬间来了劲,打横将她抱起往榻上走。帐幔落下时,他喘着气吻她,声音带着点委屈又得意的雀跃:“那……我前些天受的‘罚’,是不是能讨回来了?”

澈琉被他压在身下,低笑出声,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怎么讨?”

“这样讨。”他低头吻住她,力道带着点补偿似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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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白小纯抱着她喘粗气,下巴搁在她发顶:“六六,血溪宗要派我回灵溪宗出使。”

澈琉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漫不经心道:“嗯。”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她慢悠悠补了句:“回去找你的小妹?”

白小纯一僵,赶紧抬头看她脸色,见她眼底似笑非笑,忙摆手:“不是不是!就是去办差事!”

她哼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他眼睛瞬间亮了,“六六你愿意跟我回去?”

“不然呢?”她抬眸瞪他,“放你一个人回去,指不定又被哪个妹妹缠住,忘了自己叫什么。”

白小纯笑得像个傻子,把她抱得更紧了:“不会不会!有六六在,我眼里谁都看不见!”

她被他逗笑,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少油嘴滑舌。”

回灵溪宗的路还长,出使的差事也未必轻松。

夜葬跟着使团踏入灵溪宗时,一眼就瞥见了站在人群里的神算子。对方显然也认出了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当初这小子顶着宋君婉的名号,硬生生抢了他在血溪宗的住处,这笔账还没算呢。

白小纯心里偷乐,故意冲神算子扬了扬下巴。刚要开口戏弄,就觉背后一凉,转头正对上澈琉的眼神——她微微眯着眼,指尖在袖中轻轻点了点,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回去再跟你算抢房子的账。

白小纯脖子一缩,赶紧收敛心思。

神算子果然发难:“夜护法既是血溪宗俊杰,敢不敢试试我的推衍之术?就说说我袖中这枚玉简藏在哪处殿宇?”

白小纯嗤笑一声,随口报出方位,精准得不差分毫。神算子脸色更难看,问了好几个问题,白小纯都精准说出,张大海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问道:“那你再算算,九胖的房子在哪?”

这话一出,李青侯无奈摇头,澈琉却想起白小纯刚入宗门时的样子——那时张大海总爱叫他“九胖”,每次都把他闹得脸红脖子粗,攥着拳头却不敢还嘴。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看他怎么应对。

白小纯心里哼了一声:我家我能不知道?嘴上却道:“在西边那片废墟里。”

众人哗然,谁家房子会是废墟?侯小妹红着脸小声解释:“小纯哥哥……哦不,九胖他炼丹把自己房子炸了……”

这下轮到众人震惊,纷纷赞夜葬推衍之术出神入化。白小纯暗自得意,眼角余光瞥见澈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赶紧收敛了表情。

参观北岸时,铁蛋摇着尾巴跑过来,见到白小纯却歪着头打量,显然没认出这“夜葬”就是自己的主人。白小纯心里痒痒的,却只能硬着头皮装作陌生,直到铁蛋被护山弟子引开,才松了口气。

澈琉凑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九胖?”

白小纯耳根一红,瞪了她一眼,却被她伸手在腰侧捏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戏谑的惩罚意味。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晚回去,又得被这祖宗好好“算账”了。

夜风吹动窗棂,带进来灵溪宗特有的草木清气。白小纯刚解下外袍,就被澈琉堵在屏风后。

她指尖勾着他腰带的流苏,慢悠悠绕着圈,眼底淬着点月光似的冷:“在血溪宗,吃宋君婉的软饭,滋味挺美?”

白小纯一怔,随即捉住她作乱的手,往怀里带了带。她的发丝扫过他鼻尖,带着清浅的香,他忽然低头,在她手背上咬了口,声音闷在她腕间:“不美。”

他抬头时,眼底泛着点被冒犯的执拗,像头护食的兽:“我只喜欢吃你的软饭,以后也只吃你的,好不好?”

澈琉被他这比方逗笑了,指尖戳他胸口:“你最好说到做到。”她忽然收了笑,“敢背着我找别人,我立马把你踹了,转头就找下一个。”

“不准!”白小纯猛地攥紧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发颤,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你只能找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是我!”

他这副急红了眼的样子,倒让澈琉心软了。她踮起脚,用额头抵着他的,声音软下来,像裹了层蜜:“好好好,只要你。”

话音未落,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只慵懒的猫。衣襟散开的缝隙里,能看见细腻的肌肤泛着月华般的光。“给你吃软饭,”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只给你一个人吃。”

白小纯的呼吸瞬间乱了。他托着她的臀把人往上掂了掂,让她的腿缠得更紧些,转身撞在屏风上。木质屏风发出轻微的呻吟,他的吻已经落下来,带着不容错辨的急切,从唇角到颈窝,像在啃食一块独属的蜜糖。

她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后颈,留下浅红的痕,声音碎在呼吸里:“小没良心的……还敢跟我凶……”

他含着她的耳垂含糊道:“谁让你说找别人……”尾音被她突然收紧的腿绞成了喑哑的哼声。

屏风上的绘卷被撞得歪斜,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像幅被揉皱的画。他把她按在冰凉的屏风上,指尖却滚烫,解开她衣襟的动作带着点报复似的急切,又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只许你……”她忽然抓住他的手,眼神迷离,却带着点霸道的清醒,“只许你吃我的……”

他低笑,吻去她眼角的水光:“遵命,我的……软饭主子。”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云遮了,屋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撞得比屏风的摇晃更急。她的软语,他的粗气,混着屏风偶尔发出的轻响,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牢牢困在中央。

直到后半夜,白小纯才抱着瘫软的她躺回榻上。她的指尖还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声音哑得像被水洗过:“记住了……软饭也是会馊的。”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闷声闷气地应:“不馊,一辈子都不馊。”

她低低地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像在安抚一头终于被顺了毛的兽。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在交缠的发丝上,缠成一个解不开的结。

晨露未曦,澈琉先醒了。白小纯还埋在她颈窝,呼吸均匀,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倒比平日里的“夜魔”模样乖顺了十倍。

她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想起昨夜他急红了眼的样子,忍不住低笑。这人,在外头横得像头蛮牛,到了她跟前,倒成了护食的小狗,一点就炸,偏又乖得很,给块糖就摇尾巴。

白小纯被她的笑声弄醒,迷迷糊糊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笑什么?”

“笑你。”澈琉压在他身上,指尖戳他的脸颊,“吃软饭还吃出脾气了?”

他捉住她的手,往唇边送,轻轻咬了口指尖,眼神还蒙着层睡意,却认真得很:“你的软饭,能吃出脾气才对。”

她被他这无赖又真诚的样子逗乐了,俯身吻他。晨光透过帐隙,在他锁骨处的红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粉。

“今日要去见掌门吧?”她含糊地问,指尖划过他敞开的衣襟。

“嗯,”他回吻她,手不自觉地滑向她的腰,“应付完就回来。”

“应付?”澈琉挑眉,故意磨蹭着他,“血溪宗的夜护法,对灵溪宗的掌门还敢说应付?”

白小纯被她磨得呼吸发紧,哑着嗓子道:“在你这儿,我不是夜护法,就是白小纯。”

他翻身将她按回榻上,吻如雨点般落下,带着晨光的暖意:“还是只吃你软饭的白小纯。”

帐幔再次垂下,将两人与外界隔绝。窗外的鸟鸣声,远处弟子练拳的喝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清晰得像敲在心上的鼓。

等两人终于整理好衣袍出门时,日头已升得老高。守在门外的赵无常见了,赶紧低下头——他家主子脖子上的红痕遮都遮不住,那位侍从的衣领也歪着,明眼人都看得出昨夜没安生。

澈琉走在白小纯身侧,指尖偶尔与他相触,像在提醒他什么。白小纯感受到那点微凉的触感,心里却暖烘烘的。

吃她的软饭,听她的话,守着她过一辈子。

这日子,比当什么护法,什么夜魔,都好上千倍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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