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咔,我真的不知道,我写了这么多篇,却没写人物介绍!
来了
周玉兰的美,带着一种疏离的清贵。
她生得极白,是那种常年浸在画室里养出的冷瓷色,长发常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利落的下颌,眼尾微微上挑,却总覆着层淡淡的凉,像蒙着薄雾的湖面,望不穿底。偶尔垂下眼睫时,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连带着鼻尖那颗极淡的痣,都添了几分拒人千里的意味。她偏爱素色衣裳,棉麻或真丝,穿在身上总显得身姿纤挺,走在人群里,像一幅留白过多的水墨画,自带结界。
性子也如这副模样,清冷是底色。美术学院毕业那年,她拒绝了留校任教的橄榄枝,背着画板去了罗马,理由是“想看看不同的光”。在国外成了知名美术家,办展时面对媒体的追问,也只淡淡一句“画画是自己的事”。她的画里多是空旷的建筑、沉默的光影,鲜少有人物,却总透着种孤绝的生命力,正如她本人——习惯独处,不依赖谁,也不轻易向谁敞开心扉。
只是偶尔,在对着设计图蹙眉时,指尖会无意识地摩挲铅笔,或是在看到街角流浪猫时,脚步会顿上半秒,眼底那层冰雾才会化开一丝极淡的暖意,快得像错觉。
陆让的外貌带着一种近乎凌厉的精致。眉眼深邃如寒潭,瞳色偏浅,看人时总像覆着层薄冰,轻易不泄露半分情绪;鼻梁高挺,唇线分明,唇色偏淡,抿着时自带一股疏离感。他身形挺拔,肩宽腰窄,哪怕只是随意站着,也像一柄收鞘的剑,藏着内敛的锋芒。常年穿深色高定西装,袖口永远扣得一丝不苟,衬衫领口与脖颈间留着恰到好处的空隙,冷白的皮肤在衣料映衬下,更显清贵得难以接近。
他性子冷得像淬了冰。会议室里,能凭一句“方案重做”让高管们噤若寒蝉,却从不多说一句废话;酒局上,面对推杯换盏的虚与委蛇,只淡淡抬眼便能让喧闹瞬间降温,没人敢在他面前逾矩。手下人说他“没有软肋”,商场对手骂他“不近人情”,他却从不在意——于他而言,情绪是最无用的东西,效率与结果才是准则。
可这份清冷里,又藏着独属于上位者的掌控力。作为陆氏集团的掌舵人,他一句话能让股市震荡,一个决策能改写行业格局,被称作“商业帝王”绝非虚名。只是这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力量,从不在无关人面前显露,正如他眼底的寒意,永远只留给需要敬畏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