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堂幻第一次在迷宫星的阴影里撞见银爵时,正被失控的召唤兽追得慌不择路。少年绊倒在断柱后,抱着召唤书缩成一团,却听见身后传来魔兽呜咽着退去的声音。
他抬头,看见那个被称为“大赛黑马”的男人站在逆光里,暗影元力像呼吸般在周身起伏。银爵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尚未褪尽的暗影纹路时,紫堂幻慌忙想把袖子拉下来,却被对方先一步按住了手腕。
“不用藏。”银爵的声音比想象中低柔,“这不是污点。”
那天之后,紫堂幻总在无人处遇见银爵。有时是在堆满废弃零件的仓库,有时是在月光浸透的峡谷。他会看见银爵对着破碎的元力石发呆,也会看见对方用暗影元力小心翼翼地救下受伤的飞鸟——那与传闻中“冷酷”的形象截然不同。
“你为什么总帮我?”一次银爵替他挡下攻击后,紫堂幻忍不住问。他的尾巴紧张地卷成圈,扫过对方垂在身侧的手。
银爵低头,看着那截毛茸茸的尾巴尖:“因为我们是同类。”
紫堂幻愣了愣,突然想起哥哥说过“黑暗只会吞噬弱者”。可银爵的黑暗里,分明藏着他从未感受过的包容。他开始试着靠近,会把新驯服的小魔兽偷偷塞给银爵当“保镖”,会在对方闭目养神时,悄悄用尾巴尖勾住他的衣角。
银爵从不拒绝。他会任由那只毛茸茸的生物窝在肩头,会在紫堂幻不小心把热汤洒在他衣服上时,先伸手扶稳差点摔倒的少年。有次紫堂幻研究召唤阵到后半夜,抬头发现银爵就坐在对面的石阶上,暗影元力凝成的光带缠绕在他手边,替他照亮了书页。
“你不用一直陪着我的。”紫堂幻揉着眼睛说。
“我知道。”银爵的目光落在他眼下的青黑上,“但你一个人会睡过去。”
决战前的最后一个夜晚,紫堂幻在元力禁锢区找到了银爵。对方正被庞大的黑暗元力包裹,像困在无形的茧里。他咬咬牙,伸手按在那层屏障上,召唤兽的光芒与暗影元力碰撞出细碎的火花。
“银爵!”他喊,声音在能量乱流里发颤,“别听他们的!你不是只有黑暗!”
屏障突然裂开一道缝,银爵的手伸了出来,精准地握住了他。那只手比平时更凉,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力度。
“我知道。”银爵的声音透过屏障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因为你在这里。”
紫堂幻的眼眶突然热了。他用力回握住那只手,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对方的手臂,毛茸茸的尖端蹭着他的手腕。远处的厮杀声越来越近,但在这片被黑暗与微光交织的角落,他们只听见彼此的心跳,一声比一声清晰。
就像两个被世界放逐的影子,终于在对方的轮廓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形状。
以下纯属废话:
1. 其实吧,这个事儿吧,它吧,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嗯,你知道吧,就是挺那什么的,具体怎么说呢,我也说不太清,但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你应该能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