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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钗头凤

乾燕之比翼双飞

慈宁宫这边因着有伶俐的晴儿在老佛爷身边劝着哄着 老佛爷对小燕子的态度大大缓和。乾隆敏锐地捕捉到了母亲态度的转变,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他深知,是时候了,该给这个为他豁出性命、受尽委屈的小丫头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让她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身边,享受她应得的尊荣与安稳。

这一日,乾隆在养心殿召见礼亲王与内务府总管大臣。殿内气氛庄重,他端坐龙椅,目光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小燕子,秉性纯良,忠勇无双。于旗江镇护驾有功,奋不顾身,以命相护,还帮朕寻回了女儿,其心可昭日月,其情动感天地。此等大功大德,非寻常恩赏可报。” 乾隆的声音沉稳有力,回荡在殿内,“朕决意,晋封小燕子为妃位,赐居撷芳殿”

礼亲王与内务府总管连忙躬身领旨。

“封号,” 乾隆略一沉吟,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显然早已深思熟虑,“定为‘宸’。”

“宸?” 礼亲王微微一怔。此字非同小可!“宸”乃帝王居所、帝王代称,亦可指北极星所在,寓意尊贵无比,深得帝心。皇上以此字赐予一位新晋妃嫔,其荣宠与深意,不言而喻!这不仅是表彰其救驾之功,更是宣告她在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正是。” 乾隆目光如炬,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温柔与宣告,“‘宸’者,帝居也,亦为北辰,众星拱之。她为朕挡下致命一刀,护佑帝星安然,此功此德,当得起这个‘宸’字!且此字有清晨破晓之意,象征她如朝阳,为朕驱散阴霾,带来新生。” 他这番话,不仅赋予了封号尊贵的内涵,更巧妙地将其与救驾之功联系起来,让人无可指摘。

“皇上圣明!” 礼亲王与内务府总管心领神会,连忙应道。他们深知,这位“宸妃”的分量,恐怕日后在宫中无人能及。

乾隆继续吩咐,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的重视:“册封礼,务求隆重!吉日就定在下月初六。礼服、冠冕、仪仗,皆按妃位最高规制置办,不得有丝毫轻慢。内务府库中那匹新贡的、织金妆花‘赤霞锦’,朕记得是极美的红色,便用它来裁制宸妃的吉服袍!冠冕上的东珠,要挑最大最圆润的!至于册封使,” 他目光扫过两位重臣,“便由礼亲王亲自主持!老佛爷那边,朕已禀明,她老人家亦允准,并会亲临观礼。”

“臣等遵旨!” 两人齐声应道,心中凛然。皇上这是要将这场册封礼,办成一场昭告天下、彰显皇恩与宸妃尊荣的盛典!连老佛爷都亲自观礼,其意义更是非同寻常。

吉日初六,天朗气清,祥云瑞霭。整个紫禁城被装点一新,处处透着喜庆。通往撷芳殿的道路铺上了崭新的红毡,两侧侍立着身着吉服、手持仪仗的太监宫女,肃穆庄严。

撷芳殿正殿内,香雾缭绕,钟磬齐鸣。老佛爷端坐于正殿左侧最尊贵的凤座之上,身着庄重的朝服,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皇后、令妃等后宫妃嫔按品级分坐两侧,神情各异,但无人敢在此时流露半分不满。宗室王公、文武重臣代表亦按班肃立,殿内气氛庄重而肃穆。

小燕子身着用那匹名贵“赤霞锦”精心裁制的妃位吉服。锦缎上用金线织就的祥云缭绕的图案,在殿内灯火映照下流光溢彩,华美尊贵得令人不敢逼视。头戴七翟二凤妃冠,镶嵌着硕大浑圆的东珠和璀璨的宝石,珠翠环绕,步摇轻垂。

她本就明艳的容颜,在盛装华服之下,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尊贵与美丽,那份曾经跳脱的野性被沉淀为一种内敛的光华。在晴儿和紫薇的搀扶下,她步伐沉稳(得益于晴儿近期的特训),一步步走向大殿中央,姿态虽不如久经训练的宫妃那般行云流水,却带着一种破茧而出的、令人心折的从容与坚定。

礼亲王作为册封使,展开明黄卷轴,朗声宣读册文:

“朕惟坤仪毓德,椒殿承恩。咨尔小燕子,柔嘉维则,淑慎性成。秉性纯良,克娴内则;忠勇天植,奋不顾身。于旗江镇护驾之际,蹈危履险,以血肉之躯捍朕安危,其心可昭日月,其诚动感天地。此等殊勋,旷古罕俦。是封尔为宸妃,赐居撷芳殿正殿。赐金册金印,永绥福履。尔其益懋温恭,尚勤夙夜之箴;弥彰敬慎,用衍子孙之庆。钦此!”

册文言辞华美,却字字铿锵,将小燕子“忠勇天植”、“奋不顾身”、“以血肉之躯捍朕安危”的功勋置于首位,其晋封理由堂堂正正,无可辩驳。

小燕子依礼三跪九叩,双手高举,恭敬地从礼亲王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的、象征妃位尊荣的金册与金印。指尖触及那冰冷的金属,感受到其沉甸甸的分量,她的心却异常平静。这份尊荣,并非凭空得来,是她用命换的,亦是皇上倾心给的。她抬起头,目光越过殿中众人,直直望向御座之上的乾隆。

乾隆端坐于龙椅之上,冕旒垂珠,帝王威仪尽显。然而,当他的目光与小燕子相接时,那深邃的眼眸中,冰冷的威仪瞬间融化,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深情。他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却足以令天地失色的温柔笑意。

就在这庄重的时刻,一直端坐的老佛爷缓缓站起身。这一举动让殿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见老佛爷在晴儿的搀扶下,步履沉稳地走到刚刚起身、手捧金册金印的小燕子面前。她锐利而威严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终落在小燕子身上,眼神复杂,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认可与慈祥。

她并未多言,只是从身旁嬷嬷捧着的锦盒中,取出一柄通体碧绿、温润无瑕的翡翠如意。这柄如意,乃是先帝所赐,意义非凡。

“宸妃,” 老佛爷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带着太后独有的威仪和一份郑重其事的认可,“你护驾有功,忠勇可嘉。此柄‘福寿如意’,乃先帝遗珍,哀家今日赐予你。望你持身以正,勤勉修德,不负皇恩,为皇家开枝散叶,绵延福泽。”

说罢,她亲自将翡翠如意递到了小燕子手中。

殿内一片死寂!随即是压抑不住的吸气声!老佛爷此举,意义非凡!不仅亲赐先帝遗珍,更在如此隆重的场合当众表态,将小燕子的“护驾之功”与“忠勇”再次强调,并寄予“开枝散叶”的厚望!

这无疑是太后对宸妃地位最有力的背书和最高规格的认可!至此,所有关于小燕子出身、资历的非议,都将在这柄“福寿如意”的光芒下,彻底烟消云散!

小燕子心中激荡,眼眶微热。她恭敬地屈膝,双手高举接过那沉甸甸的如意,声音清晰而带着一丝哽咽:“臣妾…叩谢老佛爷恩典!定当谨遵慈谕,不负圣恩!”

乾隆看着这一幕,眼中笑意更深,心中最后一丝牵挂也彻底放下。他朗声道:“礼成!赐宴!”

钟鼓乐声再起,喜庆的气氛瞬间弥漫开来。小燕子在众人或艳羡、或敬畏、或复杂的目光中,捧着金册金印与那柄意义非凡的翡翠如意,缓缓走向御座之侧、属于她的位置。

她看向身边的乾隆,乾隆也正看着她,两人目光交汇,无需言语,所有的深情、守护与历经劫波后的圆满,尽在不言中。那身“赤霞锦”吉服在灯火下熠熠生辉,如同她浴火重生的命运。

当晚,撷芳殿内红烛高燃,喜气盈盈。褪去繁复的礼服和沉重的钿子,小燕子只着一身柔软的红色寝衣,坐在梳妆台前。乾隆屏退了所有宫人,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纤细的肩上,透过薄薄的寝衣,能感受到她肩上那道已愈合却留下痕迹的伤疤。他的指尖带着无限的怜惜,轻轻抚过那道凸起。

“还疼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小燕子摇摇头,将脸颊轻轻贴在他温热的手背上,感受着那份踏实的温暖:“不...不疼了” 乾隆将她的肩轻轻的往后板正,四目相对,距离不过咫尺。

他褪去了白日里繁复的朝服,只着一身同样喜庆的绛红色常服,金线绣着团龙纹样,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帝王威仪与成熟男子的魅力浑然天成。烛光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专注地凝视着她,眼底不再是往日深不可测,而是翻滚着毫不掩饰的、滚烫的、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灼热情潮。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红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以及彼此交织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浓烈情愫,像火焰般灼烧着小燕子的神经,让她脸颊瞬间滚烫,一路蔓延到耳根脖颈。她下意识地想低下头,避开那过于炽热的视线。

“看着朕。” 乾隆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沙哑,也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小燕子心尖一颤,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眸,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那目光里有羞涩,有紧张,有初为新妇的懵懂,更深处,却涌动着一份纯粹而炽热的爱恋。

乾隆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足以颠倒众生的弧度。他抬手,带着一种珍视的意味,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指尖微凉,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点燃了更灼人的火焰。他缓缓抚过她的眉骨、眼尾,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鉴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真美。” 他低语,声音醇厚如酒,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最柔软的心弦上。

小燕子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四肢百骸,让她身体微微发软。她鼓起勇气,抬起微颤的手,轻轻覆上了他停留在自己脸颊上的大手。肌肤相贴,让她喉咙发紧,鼻尖微酸。

她的动作像是一个无声的许可,瞬间点燃了乾隆眼中压抑许久的火焰。他不再犹豫,俯身靠近,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带着清冽的龙涎香和一丝淡淡的酒气。

“小燕子……” 他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里饱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是帝王终于将心爱之物纳入掌中的满足,是长久压抑后彻底爆发的占有,更是男人对心爱女子最原始的渴望与情动。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的唇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和滚烫的温度,覆压了下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缱绻温柔。

他的唇舌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贪婪地汲取着她独有的甘甜气息,带着一种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炽热情潮。小燕子生涩地回应着,身体在他强势的怀抱里微微颤抖,却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的悸动与迎合。她攀附着他宽阔坚实的肩背,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华贵的衣料,仿佛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两人紧紧相拥、唇齿交缠的身影投映在绣着龙凤呈祥的帐幔上,缠绵而旖旎。,如瀑的青丝散落肩头,与他的发丝缠绕在一起。薄薄的寝服上的盘扣被灵巧而急切的手指一颗颗解开,华美的外袍悄然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红烛泪无声流淌,堆积如赤红的小山。满室红绸似火,映照着拔步床内春光渐浓。温热的唇舌游移,从被吻得微肿的唇瓣,一路流连至敏感的耳垂、纤细的颈项,留下点点湿热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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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 细弱的呼唤带着泣音,却更像一种无意识的邀约。

“叫朕的名字。” 低沉沙哑的命令在耳畔响起,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心尖发麻。

“……弘历……” 那名字被含在唇齿间,带着前所未有的亲密与羞怯吐露出来。

回应她的是更深的索取与更狂野的浪潮。帝王的温柔与强势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耐心地引导着她,带领着她,一同沉入那令人心魂俱醉的、只属于他们的温柔之乡。

红烛燃尽,曙光微熹。

小燕子疲惫而餍足地蜷缩在乾隆温热的怀抱里,脸颊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乾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散乱铺在枕上的长发。目光落在她沉睡中依旧带着一丝红晕的恬静侧颜上,深邃的眼眸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温柔。

“万岁爷,该上朝了”小路子在外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乾隆将被子给她掖好,唤了小路子进来更衣,临走吩咐小路子道:“小路子,你去内务府挑两个办事稳妥伶俐的宫女来贴身服侍宸妃”“嗻”小路子行了一礼便去了内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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