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熟悉的城市时,行李箱的滚轮碾过机场的瓷砖,发出和海岛民宿相似的声响。我抱着那只毛绒企鹅站在出口,玻璃门外的阳光里,看见黄子弘凡靠在栏杆上,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手腕上的创可贴换了新的,边缘还沾着点吉他弦磨出的细毛。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回头,手中的冰美式轻轻晃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分明。"刚结束庆功宴,就顺道过来看看。"他抬手挠了挠头,耳尖泛起的红晕比机场闪烁的指示灯还要醒目,声音也略微发紧:"节目组说……说你没托运行李。"
企鹅肚子里的戒指硌着掌心,我忽然想起海岛那晚他改的歌词。原来有些没说出口的话,早被他藏进旋律里,跟着巡演的飞机飞过十一座城市,最后还是落回我耳边。
"家里的冰箱..."我攥着企鹅的耳朵,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还有剩的粥吗?"
他猛地抬头,琥珀色的瞳孔里炸开细碎的光,像把星星揉碎了撒进去。"早上刚熬的。"他伸手接过我的行李箱,指尖碰到我手背时顿了顿,然后轻轻勾住,"溏心蛋也煎好了,蛋白边缘焦焦的那种。"
出租车驶过熟悉的路口,我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忽然发现他左手虎口的茧,大概是这些天总抱着吉他练那首歌。"歌词还能改吗?"我戳了戳他的手背,"我觉得'全世界的喧嚣'也挺好听的。"
他低头笑起来,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可以加段bridge。"他掏出手机翻出乐谱,屏幕上的音符密密麻麻,"就写'冰箱里的粥热着,窗外的喧嚣等着'——我们俩的都有。"
公寓楼下的梧桐树比两个月前茂盛了许多,他掏出钥匙开门时,我忽然想起分手那天他也是站在这里,背影绷得像根快断的弦。"其实那天我在企鹅肚子里藏了纸条。"他推开门的手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怕惊到什么,"写的是'等我巡演结束就回来求婚'。"
冰箱里果然温着粥,白瓷碗依旧是那只印着小熊的。他站在厨房门口,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看着我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忽然间,他从背后轻轻环住了我,下巴轻轻搁在我的发顶,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又透着难掩的温柔。“以后不用等洋流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柔软,呼吸间仿佛夹杂着阳光洒落的味道,“漂流瓶找到了岸,就不用再漂了。”
当我转身的刹那,他的右手无名指上赫然映入了一枚银戒,与我佩戴的那一枚如出一辙。细看之下,内侧镌刻的音符歪斜却不失韵味,刚好能与我的那枚拼凑成一段完整的旋律。原来,有些离场并非终结,而是为了以另一种姿态,悄然重返彼此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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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想看的题材吗大家,本人要力竭了,我没有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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