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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载流年盼君归

天劫孕母:仙侣凡劫录

暮春时节,江南的雨总算歇了。孟府后院的那株老桃树开得正好,粉白的花瓣层层叠叠,风一吹就簌簌往下掉,落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像是撒了一地碎雪。

花如月坐在石桌旁,看着孟长琴站在院子中央吐纳练气。八年时光过去,当年那个差点夭折的瘦弱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了半大的小伙子,眉眼间渐渐有了少年人的英气,只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额角常年带着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湖蓝色襦裙,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岁月似乎格外优待这位曾经的花神,八年凡间生活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沧桑和化不开的思念。

"长琴,注意呼吸节奏。"花如月轻声提醒,声音温柔依旧,"气沉丹田,不要急躁,感受灵力在经脉中游走的路径。"

孟长琴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呼吸。可每次气息运行到胸口位置,就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怎么也冲不过去。他紧锁眉头,额角的汗珠滚落得更快了。

"师娘,我已经练了三个月了,"孟长琴停下动作,有些沮丧地说道,"还是没办法突破第一重。村里和我一起拜师学艺的小虎哥,早就已经能引气入体了。"

花如月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他的丹田处。一丝微弱的绿色灵力顺着她的指尖探入孟长琴体内,仔细探查着他的经脉运行情况。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娘!娘!你看我摘的桃花好看吗?"

花如月回头,只见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小儒衫,手里举着一大束粉嫩的桃花,正摇摇晃晃地从桃树下跑过来。他长得粉雕玉琢,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像极了白九思,只是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孩童的天真烂漫。

这是她和白九思的孩子,取名叫十安,取"十方平安"之意。

"慢点跑,别摔着。"花如月连忙迎上去,扶住差点绊倒的儿子,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去爬树了?你看你这衣服,都沾了泥土。"

十安咯咯笑着,把手里的桃花举到花如月面前:"娘,送给你。长琴哥哥,你要不要也闻闻?好香的!"

孟长琴看着十安,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伸手轻轻碰了碰花瓣:"真香。谢谢十安。"

十安凑近孟长琴,好奇地盯着他的额头:"长琴哥哥,你这里为什么有个小红点啊?"他伸出小胖手指,轻轻点了点孟长琴眉心那点殷红的朱砂痣,"好好看,像胭脂。为什么我没有?"

孟长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十安的触碰。这个红点从他有记忆起就一直存在,村里的孩子常常嘲笑他是妖怪,说他额头上长着"鬼眼"。

花如月的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握住十安的小手:"这是长琴哥哥特别的印记,"她笑着说道,语气却有些不自然,"等长琴哥哥长大了,这个红点就会变成很好看的仙纹,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呢。"

"真的吗?"十安瞪大了眼睛,一脸羡慕地看着孟长琴,"那我长大了会不会也有?"

"会的,"花如月摸了摸儿子的头,眼神却有些飘忽地望向远方,"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印记,只是出现的时间不一样。"

孟长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八年了,师娘总是用这样含糊的话来搪塞他。他知道自己不是师娘的亲生儿子,可师娘从来不肯告诉他,他的爹娘是谁,他为什么会有这个奇怪的红点。

"师娘,"孟长琴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我的爹娘...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去很远的地方做生意了吗?"

花如月的心猛地一揪,避开了孟长琴探寻的目光:"是啊,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等赚到了钱,就会回来看长琴的。"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这个谎言,她已经说了八年。每次面对孟长琴的疑问,她都心如刀绞。她该怎么告诉他?告诉他他的爷爷为了救她而死,告诉他他本应夭折,是她逆天改命才让他活到现在?告诉他他眉心的红点,是她的心头血凝成的印记?

孟长琴看着花如月闪躲的眼神,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知道,师娘又在骗他了。

晚饭过后,花如月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书房。书房不大,但收拾得很雅致。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都是十安平时涂鸦的作品,虽然笔法稚嫩,却透着孩子气的天真。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梨花木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桌角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思"字。

那是白九思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八年前,他替她受天谴飞升离去,只留下了这块玉佩。花如月时常对着玉佩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她不知道白九思现在怎么样了,天谴是否已经结束,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娘亲,你又在想爹爹了吗?"十安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歪歪扭扭地在纸上画着小乌龟。

花如月回过神,掩饰性地笑了笑:"没有啊,娘亲在看十安画的画呢。画得真好,跟真的一样。"

十安得意地扬起小脸:"那是!先生都夸我画得好呢!娘亲,爹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长琴哥哥说,爹爹是仙人,会驾着云彩来接我们的,是不是真的?"

花如月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疼得她眼眶都红了。她走到窗前,拿起那块刻着"思"字的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玉面:"快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爹爹很快就会回来了。"

"骗人!"孟长琴突然一把将手中的书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通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花如月,"根本就没有爹爹!你一直在骗我们!村里的孩子都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说十安也是没有爹爹的孩子!"

花如月猛地转过身,不敢相信地看着孟长琴:"长琴!你胡说什么!谁教你说这些混账话的?"

"没有人教我!"孟长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大家都在背后这么说!他们说我是你捡来的,说我额头上的红点是魔鬼的印记!师娘,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的爹娘在哪里?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告诉我真相?"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花如月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孟长琴脸上清晰的指印,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生气了,气孟长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气自己没有保护好他,让他受了这么多委屈。

孟长琴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花如月。八年了,师娘从来没有打过他,甚至连重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就想往外跑。

"长琴!"花如月下意识地想拉住他,可就在这时,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

"娘亲!"十安吓得大哭起来,连忙跑到花如月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十安惹你生气了?娘亲你别吓我啊!"

孟长琴听到声音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到花如月痛苦的样子,眼泪流得更凶了:"师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花如月强忍着疼痛,握住十安冰凉的小手,又看向站在门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孟长琴:"不关你们的事...是娘亲的老毛病又犯了..."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这八年来,因为当年逆天改命和天谴的反噬,她的身体一直很不好,时常会莫名地腹痛。尤其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疼痛就会加剧。

十安擦干眼泪,小大人似的跑到书桌抽屉里翻找起来。很快,他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跑到花如月面前:"娘亲,药!"

花如月欣慰地摸了摸儿子的头,接过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服了下去。药是她自己炼制的,只能暂时缓解疼痛,却无法根治。

"师娘,我扶你去休息吧。"孟长琴也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花如月的胳膊,脸上满是愧疚和担忧。

花如月点点头,在两个孩子的搀扶下,慢慢走到内室的床榻边坐下。她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轻轻按压着疼痛花如月欣慰地摸了摸儿子的头,接过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服了下去。药是她自己炼制的,只能暂时缓解疼痛,却无法根治。

"师娘,我扶你去休息吧。"孟长琴也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花如月的胳膊,脸上满是愧疚和担忧。

花如月点点头,在两个孩子的搀扶下,慢慢走到内室的床榻边坐下。她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轻轻按压着疼痛不已的小腹。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

花如月猛地睁开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她挣扎着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向天空。只见原本晴朗的夜空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场大雨似乎即将来临。

是他吗?

花如月的心跳得飞快,眼睛紧紧盯着乌云翻滚的天空。八年了,白九思,你终于要回来了吗?

突然,她注意到身边的孟长琴脸色有些不对劲。他捂着额头,痛苦地皱着眉,眉心那点朱砂痣竟然在隐隐发光!

花如月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按住孟长琴的额头。指尖传来灼热的温度,一股陌生的灵力在孟长琴体内剧烈地冲撞着,似乎想要破体而出!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天谴的余波?还是说...孟长琴的身体出现了什么变异?

就在花如月惊疑不定的时候,又一声巨响传来!这一次,雷声似乎比刚才更近了,连窗户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十安吓得躲到花如月身后,紧紧抱住她的腿:"娘亲,打雷好可怕..."

花如月搂住儿子,目光却依旧死死地盯着窗外。她能感觉到,一股熟悉而又强大的灵力正在快速逼近!那灵力带着雷电的力量,却又无比温柔,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边。

白九思...真的是你...

花如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八年的等待,八年的思念,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回应。花如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手背上冰凉一片。八年啊,整整八年,她等的人真的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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