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找不到你,我好想你,我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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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外面?”帐内传来慵懒的嗓音,带着几分初醒的沙哑。
“奴才进忠,奉皇上之命来送赏赐。”他声音发紧,视线死死钉在地砖上。
红帐轻掀,扶光赤足踏出。
随意披了件月白披风,领口仍敞着大片春光。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挑眉看向眼前人:“哦?竟是进忠公公。”
进忠不敢抬眼,只盯着她足尖:“娘娘恕罪,奴才听见声响,担心……”
“担心什么?”她轻笑,足尖故意往前一步。几乎要碰到他的靴尖,“本宫还能被一只杯子伤了不成?”
他呼吸一滞。
鼻尖萦绕着龙涎香混着玫瑰露的气息,那是帝王留下的标记。
余光却瞥见披风下若隐若现的腿根,慌忙后退:“奴才该死!这就去唤星罗姑娘来伺候!”
扶光忽然伸手挑起他下巴。
冰凉的触感激得他一颤,被迫对上一双含笑的眼:“急什么?皇上既派你来,便是信得过你”
扶光斜倚在贵妃椅上,红纱披风虚虚拢着,随着她翘腿的动作滑落几分,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小腿。
那肌肤上斑驳的红痕格外刺目,显然是昨夜帝王留下的印记。
“嘶——”她忽然蹙眉,指尖捏住脚腕,眼尾微微泛红,“这脚腕怎的这般疼...”
进忠跪在下首,额间已沁出细汗。
他目光不敢乱瞟,却仍瞥见她足尖轻点,蔻丹鲜红如血,衬得肌肤愈发雪白。
那小腿内侧的红痕一路蔓延,隐入披风深处,引人遐想。
“娘娘,奴才去唤星罗姑娘...”他嗓音发紧,指尖悬在半空不敢触碰。
扶光眸光一冷,指甲敲在椅背上:“怎么?本宫使唤不动你了?”
进忠喉结滚动,终是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玉足。
那足踝纤细,他一手便能圈住,触感温润如羊脂玉。
他拇指按在穴位上,力道轻柔得不像话。
“用点力。”扶光忽然倾身,披风领口荡开一片春光,“没吃饭么?”
进忠呼吸一滞。
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她锁骨下暧昧的咬痕。
他慌忙加重力道,却听她轻笑一声:“你倒是比皇上温柔些。”
星罗倚在朱漆廊柱旁,指尖把玩着一枚金瓜子
小宫女探头想进殿伺候,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主子歇着呢,都去后院吃糖水去。”
殿内隐约传来扶光的笑声,星罗唇角微勾。
她家主子向来知道怎么拿捏人心
扶光的脚尖在进忠掌心轻轻一勾,脚尖若有似无地刮过他手腕内侧的脉搏。
“公公的手艺倒比太医院的推拿师傅还强些。”她声音带着慵懒的甜腻,足弓却在他掌心暖昧地一压,“难怪能在御前伺候。”
进忠呼吸一滞,指节下意识收拢,又慌忙松开:“娘娘折煞奴才了。”
“本宫听说.....”她突然倾身向前,披风领口滑落半寸,露出颈侧未消的吻痕,“李玉这次随驾出宫,御前的事,可都交给你了?”
进忠瞳孔微缩,谨慎答道:“奴才只是暂代些琐事,大事仍需李总管回来定夺。”
扶光轻笑,足尖缓缓上移,堪堪抵住他心口:“琐事?”她指尖绕着发尾,“可本宫怎么听说....连奏折的呈递,都要经你的手?”
殿内熏香袅袅,进忠额角渗出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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