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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严家兄弟:顶流之路

雨还在下,不大,但足够把人浇透。严浩翔攥着那枚金属打火机,站在废弃电台的铁门外,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激动。

这地方他小时候好像来过。铁门锈得厉害,上面挂着块"高压危险"的警示牌,被风吹得哐哐作响。墙头上的铁丝网缠着不少塑料袋,在雨雾里飘来荡去,像死人的头发。

打火机在手里攥得发烫。他想起陈默的话——严家祖宅保险柜的密码,刻在火焰调节轮内侧。可这破电台怎么看都不像是祖宅。难道父亲日记里说的"老家"不是指房子,而是这里?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走到铁门旁边。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发出"吱呀"一声怪响,像是骨头摩擦的声音。

里面比外面更暗。一股浓重的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呛得他直咳嗽。地上全是积水,踩上去"咯吱咯吱"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烂在了底下。

借着从破窗户透进来的微光,严浩翔看清了里面的情形。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电线和废弃的电子元件,墙上贴满了泛黄的摩斯电码对照表,有的地方还挂着蜘蛛网。

他往里走了几步,脚下踢到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个老式收音机,跟哥哥以前总带着的那个有点像,只是更破旧。

"有人吗?"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特别瘆人。

没人答应。只有雨点打在铁皮屋顶上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像是在倒计时。

严浩翔深吸一口气,拿出打火机。他转动底部的火焰调节轮,果然看见内侧刻着一圈数字:081723。

0817?是哥哥的生日?严浩翔心里一动。那23是什么?

他想起父亲表盘里的微缩胶卷。刚才太匆忙,没来得及看。他掏出来,对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看了看,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点点,根本看不清。

"得找个地方把胶卷洗出来。"他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树枝。严浩翔猛地回头,手里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黑暗中,一个人影站在门口,背对着光,看不清脸。但那身形,那站姿,严浩翔一眼就认出来了。

"哥?"他声音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人影没动,也没说话。

严浩翔往前挪了一步,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哥,是你吗?你没死?"

人影终于动了动,慢慢抬起头。昏暗中,严浩翔看清了那张脸——果然是严皓辰!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嘴角还带着血迹,左边胳膊不自然地垂着,像是受了伤。

"小翔?"严皓辰的声音沙哑,"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严浩翔激动得说不出话,跑过去一把抱住哥哥,"你没死!太好了!你真的没死!"

严皓辰被他抱得闷哼一声,显然是牵动了伤口。

"轻点,小翔,哥受伤了。"

严浩翔赶紧松开他,上下打量着:"怎么弄的?是谁干的?"

"说来话长。"严皓辰摆摆手,环顾了一下四周,"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严浩翔捡起地上的打火机,递给哥哥:"这个,还有父亲的日记。哥,到底怎么回事?陈默是坏人对不对?父亲呢?他是不是被冤枉的?"

严皓辰接过打火机,眼神复杂地看着上面的刻痕:"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陈默是幽灵组织的人,我知道他想抢这个打火机。"严浩翔急切地说,"但是父亲...父亲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严皓辰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小翔,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父亲他..."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脸色一变,一把将严浩翔推开。几乎是同时,一颗子弹打在刚才严浩翔站的地方,溅起一片水泥沫。

"有人!"严皓辰拉着严浩翔躲到一个旧设备后面,低声说,"待着别动!"

严浩翔吓得心脏怦怦直跳,透过设备的缝隙往外看。只见门口又出现了几个人影,全穿着黑色衣服,手里拿着枪。为首的那个,正是陈默!

"严皓辰,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陈默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让你弟弟活命。"

严皓辰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递给严浩翔:"拿着,会用吗?"

严浩翔摇摇头,他什么时候碰过这玩意儿。

"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别开枪。"严皓辰拍拍他的肩膀,"找机会从后面的通风管道跑,出口通向外面的树林。"

"那你呢?"严浩翔急了。

"我引开他们。"严皓辰说完,突然站起来,朝着陈默他们开了一枪。

枪声在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疼。陈默他们立刻还击,子弹像雨点一样打过来。

严皓辰一边开枪一边往后退,动作快得像猎豹。他大喊一声:"小翔,快走!"

严浩翔咬咬牙,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他按照哥哥说的,找到了通风管道的入口。那是一个半米见方的小口,上面的铁栅栏已经生锈了。

他使劲一掰,铁栅栏就掉了下来。就在他准备钻进去的时候,突然听见通风管道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笃、笃笃、笃。

这是...摩斯电码?严浩翔愣住了。

笃笃、笃、笃笃笃。

SOS?有人在求救?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钻进了通风管道。里面又黑又窄,只能匍匐前进。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从前面传来的。

爬了大概十几米,前面出现一点微光。严浩翔加快速度爬过去,看见通风管道的尽头有个破洞,可以看到下面的房间。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的电台发射机,旁边散落着一些录音带。

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背对着他,看身材像是个男人。他嘴里塞着布,正在用力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严浩翔心里一紧,难道求救信号是他发的?

他轻轻敲了敲通风管道的壁板,发出摩斯电码:谁?

下面的人突然停止了挣扎,过了几秒钟,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椅子腿:

笃笃笃、笃、笃笃。

严?

严浩翔的心猛地一跳。难道是...

他小心翼翼地把破洞弄大了一点,想看清楚那人的脸。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陈默走了进来。

"别费力气了,严先生。"陈默冷笑一声,踢了踢椅子腿,"你的好儿子很快就会把东西送来了。"

严先生?严浩翔屏住呼吸,看着那人缓缓转过头。

昏黄的灯光下,那张脸虽然布满了伤痕和血污,但严浩翔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父亲,严世宏!

怎么会这样?父亲不是被警察抓走了吗?

陈默蹲下身,一把扯掉父亲嘴里的布。

"你到底想怎么样?"父亲的声音沙哑,但眼神依然坚定。

"很简单,把幽灵组织的资金流向图交出来。"陈默说,"我知道严皓辰拿到了微缩胶卷,他肯定会来找你。"

"你休想!"父亲咬着牙说,"我不会让你们伤害我的儿子!"

"是吗?"陈默笑了,"那我们就等着瞧。"

他站起身,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对了,忘了告诉你,严皓辰已经中枪了,估计撑不了多久。"

父亲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变得煞白。

陈默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通风管道里,严浩翔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原来父亲没有背叛他们,他一直在保护他们!

他擦干眼泪,用力踹开通风管道的壁板,跳了下去。

"爸!"

父亲看到他,愣住了:"小翔?你怎么来了?快走!危险!"

"我不走!"严浩翔跑到父亲身边,开始解绳子,"我带您一起走!"

绳子绑得很紧,打了很多死结。严浩翔急得满头大汗,手指都勒红了。

"来不及了,小翔。"父亲叹了口气,"你听我说,那个打火机不只是钥匙,它本身就是一张微型存储卡,里面存着幽灵组织的所有秘密。你一定要把它交给警方,不能落入坏人手里。"

严浩翔点点头,继续解绳子。

"还有,"父亲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对不起,小翔。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其实我一直都在暗中关注你,看着你一步步成长为现在的样子,爸很骄傲。"

"爸,您别说了。"严浩翔哽咽着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陈默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翔,你听着!"父亲突然严肃起来,"通风管道后面有一条密道,一直通到山后面。你从那里走,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父亲用力推开他:"快走!"

严浩翔知道没时间了。他最后看了父亲一眼,转身钻进通风管道。

他刚爬进去,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枪声。

"爸!"严浩翔忍不住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只有陈默愤怒的咆哮声:"混蛋!东西呢?"

严浩翔咬着牙,拼命往前爬。眼泪模糊了视线,他一边爬一边想起小时候父亲抱着他,给他讲故事的场景。想起父亲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他带各种各样的无线电零件。想起那个藏在表盘里的照片...

原来父亲一直都爱着他们。只是他用了自己的方式,在保护这个家。

爬了不知道多久,前面终于出现了光亮。严浩翔加快速度,爬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雨已经停了,太阳正从云层后面慢慢露出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隐藏在树林里的通风管道出口,然后毅然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他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他要带着父亲的希望,带着哥哥的嘱托,把真相公之于众。

掏出那个金属打火机,严浩翔紧紧攥在手里。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他仿佛看到了父亲和哥哥的笑容,在光芒中对他说:小翔,加油。

他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朝着山下走去。前方的路还很长,但他不再迷茫。因为他知道,父亲和哥哥永远都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山下的柏油路还泛着雨水的光泽,严浩翔攥着打火机走了两公里才拦到辆过路货车。司机是个络腮胡大叔,从后视镜瞥他湿透的衣裤:"小伙子哪儿来的?前面山坳刚出过车祸,警察封路了。"

"车祸?"严浩翔的心猛地悬起。

"可不是嘛,救护车刚拉走的。"大叔叼着烟卷吞云吐雾,"听说中了枪,穿黑衣服的,估计是道上火并。"

轮胎碾过碎石路的颠簸里,严浩翔摸到后裤袋里硌人的硬物——是父亲塞给他的青铜钥匙,临走时父亲冰凉的手指在他掌心压出四道月牙印。通风管里最后那声枪响像根锈钉,死死钉在他太阳穴上。

货车在警戒线前被拦下时,天已放晴。穿制服的警察正在给一辆弹痕累累的黑色轿车拍照。严浩翔混在围观人群里,看见后座车门把手上挂着半截沾血的布条——那是他去年生日送给哥哥的围巾。

"让让!法医来了!"

他被人潮搡得后退半步,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熟悉的雪松须后水味道裹着硝烟味钻进鼻腔,严浩翔浑身汗毛倒竖。

"小翔,"严皓辰的声音贴着他耳廓响起,带着血腥气的温热,"把打火机给我。"

他猛地转身,哥哥苍白的脸近在咫尺。左额角贴着纱布渗出血迹,军绿色外套的袖口还在滴着水。严浩翔刚要开口,就被一只手捂住嘴巴按进灌木丛。

"警察里有内鬼。"严皓辰的拇指擦过他颤抖的睫毛,"陈默要的不是胶卷,是打火机里的芯片。"

警笛声突然由远及近。严浩翔眼睁睁看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抬着盖白布的担架上了救护车,担架旁滚落一只眼熟的黑色皮靴——是父亲失踪前总穿的那双。

"我把他们引开。"严皓辰突然扯开衬衫,露出缠着绷带的左肋,"胶卷洗出来了?"

严浩翔慌忙点头,从领口拽出用保鲜膜裹着的胶卷底片。昨夜在便利店微波炉加热显影时,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点化作一张瑞士银行账户表,收款人签名处是陈默的笔迹,旁边还画着个诡异的猫头鹰图腾。

"去老地方等我。"严皓辰突然吻了吻他的额头,像小时候每次出差前那样,"记住,谁敲门都别开,除非听见三短两长的敲门声。"

警笛声骤然转向,惊起林间一群飞鸟。严浩翔从灌木丛探出头时,只看见哥哥朝警车相反方向狂奔的背影,军绿色外套在晨雾里扬起的弧度,像只折翼的鸟。

两小时后,城南旧物市场的无线电修理铺。"吱呀"作响的吊扇下,老周师傅眯眼盯着台灯下的胶卷:"这摩斯电码是你爸的笔迹?"

放大镜下,数字旁歪歪扭扭画着个小飞机——那是父亲教他发报时的暗号。严浩翔突然想起十岁那年高烧,父亲抱着他在电台机房守了通宵,老式发报机的滴答声和现在胶卷上的频率惊人地相似。

"这不是银行账户。"老周的老花镜滑到鼻尖,"是电台频率表......等等,这个频率......"他突然脸色煞白,抓起桌上的老式收音机猛转旋钮。

刺耳的电流声中,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第七仓库...猫头鹰...交易..."

收音机突然爆出刺啦巨响,老周被震得跌坐在地。严浩翔瞥见窗外一闪而过的黑色轿车,车标是只金属猫头鹰。

柜门后的暗道狭窄逼仄,严浩翔摸黑爬了二十米才听见出口的风声。掀开井盖的刹那,潮湿的海腥气扑面而来——这里是废弃的码头仓库区。

第七仓库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幽蓝的灯光。严浩翔摸到门旁的配电箱,想起父亲教的短路技巧,螺丝刀刚碰到火线,仓库里突然传来枪响。

"把胶卷交出来!"陈默的吼声混着玻璃碎裂声,"不然你弟弟就没命了!"

严浩翔抄起墙角的钢管撞开房门。强光手电筒的光柱里,哥哥被反绑在椅子上,陈默踩着满地碎胶片狞笑:"来得正好,小的比老的懂事。"

钢管破空的风声里,严浩翔看见父亲的青铜钥匙从陈默口袋滑出。记忆突然闪回十岁生日那天,父亲把同款钥匙塞进他掌心:"遇到危险就去码头仓库,那里有爸爸给你留的东西。"

"小心!"严皓辰突然挣脱绳索扑过来。

子弹擦着严浩翔的耳际飞过,击中身后的汽油桶。粘稠的液体瞬间漫过脚踝,陈默的打火机"叮"地落在油洼里。

火光腾起的刹那,严浩翔拽着哥哥扑向墙角的铁柜。灼热的气浪掀翻货架时,他摸到柜底的暗格——里面是台崭新的卫星电话,和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背面用摩斯电码写着:永远爱你们的幽灵。

"这是爸爸的代号?"严浩翔的声音淹没在爆炸声里。

严皓辰把他按在地上,灼热的碎片像雨点砸在后背:"他是国际刑警的卧底......"

仓库的铁皮屋顶在头顶坍塌,严浩翔攥着发烫的打火机和照片,突然明白密码"23"的含义——那是国际刑警的紧急联络代码。火光中,父亲的笑脸在全家福上微微晃动,仿佛在说:小翔,爸爸从没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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