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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严家兄弟:顶流之路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严浩翔盯着医生胸前的铭牌,金属边框反射着顶灯的光,把"魏明"两个字照得格外清晰。这个名字像枚生锈的钉子扎进太阳穴——三年前新闻里说他连人带车冲下悬崖,尸骨无存。

"魏医生不是早就..."严浩翔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看着手术钳上那枚旋转的子弹。黄铜外壳布满细小的血槽,在无影灯下泛着诡异的蓝光,和哥哥伤口里蠕动的东西对上了号。

魏明没抬头,止血钳精准地夹起止血棉压住创口:"严老先生在我车里放了块防弹钢板。"他突然侧过身,让严浩翔看清手术台上的情形——严皓辰左肋的伤口周围,皮肤正呈现出不规则的青紫色,像极了冷冻库里变质的肉。

林岚突然按住严浩翔的肩膀。女警官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渗进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出去等。"她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严浩翔后颈的碎发,这个安抚性的动作让两人同时一僵。

手术室的门合上时,严浩翔听见魏明的声音隔着玻璃传出来:"血清只能暂时抑制神经毒素..."后面的话被消毒水雾化的声音吞没了。他顺着墙壁滑坐在长椅上,走廊尽头的窗户外,几只乌鸦正停在医院的高压电线上,黑压压的像一串发霉的果实。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王特助"三个字让严浩翔想起两小时前录的那段声明——公司要求他否认和严皓辰的关系,说这是对家故意放出的黑料。当时他盯着窗外晨雾里的警车,手指悬在确认键上迟迟没动。

"严先生,您现在必须回公寓。"王特助的声音透过听筒发颤,"私生饭把那里围满了,记者拍到您从警车下来的照片已经上了热搜。"

严浩翔捏着手机走到窗边,楼下果然有十几个举着相机的人影在警戒线外晃动。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镜头在晨光中闪烁成一片冰冷的鳞片。他突然想起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被跟踪,当时也是这样,无数只眼睛从各个角落盯着他,让他在便利店的货架间差点喘不过气。

"告诉他们,我哥在抢救。"严浩翔的指甲掐进掌心,"要爆就爆这个。"

电话那头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可是《星光练习生》的总决赛明天录制..."

"取消。"

"那可是和辰星互娱合作的项目!严皓辰那边..."

"他是我哥。"严浩翔挂断电话,屏幕上立刻弹出二十多条未读消息。置顶的那个灰色头像突然跳动起来,是三年没联系的发小发来的定位,后面跟着一句话:墓园见,带上你爸书房那本《资治通鉴》。

梧桐叶在风里打着旋落在脚边。严浩翔蹲下身捡起那片巴掌大的叶子,叶脉像极了父亲手心的纹路。小时候他总爱盯着父亲翻书的手看,那些纵横交错的纹路里藏着摩斯密码,藏着睡前故事,还藏着从未说出口的抱歉。

"要去哪儿?"林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件叠好的外套。警服已经换成了便装,米色风衣下摆随着脚步扫过地面,带起细小的尘土。她把外套递给严浩翔时,里面的铜质纽扣硌到了掌心——正是父亲失踪前常穿的那件。

"墓园。"严浩翔把叶子夹进手机壳,"我发小说有东西要给我。"

林岚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动作让严浩翔突然想起哥哥,每次遇到危险时,他的眼神也会这样骤然变得锐利。女警官从口袋里掏出串钥匙扔过来:"开我车去,警车目标太大。"钥匙串上挂着枚银色徽章,和父亲书房暗格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黑色轿车在郊区墓园的柏油路上滑行。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打在车窗上,模糊了路边一排排墓碑。严浩翔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全是汗,父亲的《资治通鉴》被他放在副驾驶座上,硬壳封面硌得大腿生疼。

"第三排左数第七个。"发小的短信突然跳出来。

严浩翔停下车,撑开林岚留下的黑色雨伞。雨幕中的墓园像座沉默的迷宫,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水泥地上砸出细小的水花。他走到父亲的墓碑前,冰冷的石碑上嵌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警服,笑容温和得像从未经历过背叛与死亡。

碑后果然有个方形的凹陷。严浩翔按照林岚说的,把《资治通鉴》倒扣上去,书脊正好卡进凹槽。"咔嗒"一声轻响,墓碑底部弹出个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个黑色牛皮笔记本。

翻开封皮的瞬间,严浩翔的呼吸停滞了。第一页是父亲熟悉的字迹,却不是摩斯密码,而是一行娟秀的中文:"辰辰的过敏药放在冰箱第二层,小翔练舞回来记得热牛奶。"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像妈妈的笔迹。

雨突然下大了。雨滴砸在笔记本上晕开墨点,模糊了第二页的内容。严浩翔赶紧把本子塞进怀里,转身时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熟悉的雪松味混着雨水扑面而来,他的鼻尖恰好蹭到对方喉结处的皮肤。

"跑哪儿去了?"严皓辰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左手还插着输液管,透明的药液顺着管壁缓缓滴落。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嘴唇却红得刺眼,不知道是因为虚弱还是别的什么。

严浩翔猛地后退一步,怀里的笔记本硌得肋骨生疼:"你怎么来了?医生说你需要休息。"

"找不到你。"严皓辰的眼神暗了暗,湿漉漉的刘海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浸湿了胸前的病号服,"魏明说你可能来这里了。"他往前走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严浩翔能闻到哥哥身上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古龙水味。这个发现让他心尖一颤——父亲失踪前用的就是这个味道,林岚身上也有。

"这个给你。"严浩翔把笔记本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哥哥的伤口,对方浑身一颤,却没躲开。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帮哥哥处理打架留下的伤口,也是这样,再疼都咬着牙说没事。

严皓辰翻开笔记本的手顿在半空。当看清第一页的字迹时,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左手不自觉地抓住严浩翔的手腕。力道很大,捏得骨头生疼:"你早就知道了?"

雨幕突然被刺眼的车灯撕裂。三辆黑色轿车停在墓园入口,车门打开的瞬间,严浩翔看见陈默的得力助手张强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的黑色箱子在雨水中泛着冷光。

"严家兄弟,好久不见。"张强的声音像砂纸摩擦玻璃,"陈老板有东西让我交给你们。"他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颗黄铜子弹,每一颗都刻着幽灵组织的标志。

严皓辰突然把严浩翔拽到身后。输液管被扯得笔直,药液在透明的管子里形成小小的逆流:"滚。"一个字,带着冰碴子似的寒意。

张强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机按下播放键。母亲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哭腔:"小翔,救妈妈..."话音未落就被一阵电流声切断。

严浩翔感觉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了。他猛地挣脱严皓辰的手冲向前去,却被哥哥死死拉住:"别冲动!"

"那是妈!"严浩翔的声音撕裂了雨幕,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们都以为她死了!"

"他们要的是笔记本。"严皓辰的额角青筋暴起,左手死死按住流血的伤口,"给他们。"

"不行!"严浩翔想起笔记本里妈妈的字迹,想起那些被刻意隐瞒的真相,"这是爸留下的唯一线索!"

张强突然抬起手,黑色轿车的车窗缓缓降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严皓辰的胸口。雨水中,枪口的金属光泽像极了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哥哥倒在血泊里时,他瞳孔里映出的最后一抹光。

严浩翔几乎是本能地扑了过去。当他把严皓辰压在身下的瞬间,枪声穿透雨幕响起。子弹擦着他的肩胛骨飞过,带起的血珠溅在墓碑上父亲的照片里,男人温和的笑容突然变得刺眼起来。

"开车!"严皓辰抱着受伤的严浩翔滚到墓碑后面,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黑色手枪。他瞄准轮胎扣动扳机的瞬间,严浩翔看见哥哥左肋的伤口又开始渗血,青紫色的皮肤像烂掉的茄子。

黑色轿车轮胎爆掉的刺耳声响中,严浩翔突然抓住严皓辰扣扳机的手腕。哥哥的体温烫得吓人,掌心的汗湿了他的手指:"别杀人。"他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那句话:"永远不要让仇恨吞噬自己。"

严皓辰的瞳孔剧烈收缩。他盯着严浩翔肩膀渗出的鲜血,眼神里翻涌着某种复杂的情绪,像暴雨将至的海面。最后,他缓缓松开扳机,任由张强带着黑色箱子消失在雨幕中。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时,严浩翔靠在墓碑上,感觉意识渐渐模糊。雨水打在脸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想起小时候发烧,妈妈用冷毛巾给他敷额头的感觉。严皓辰把他抱进怀里,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疼了伤口,输液管缠绕在两人之间,像某种奇异的牵绊。

"别睡。"哥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小翔,看着我。"

严浩翔努力睁开眼,看见严皓辰的脸近在咫尺。雨水顺着哥哥的下颌线滴落,落在他的嘴唇上,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这个场景和集装箱里那个短暂的吻重叠在一起,让他心脏猛地一跳。

"哥..."他想说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嘴唇。

这次的吻不像之前那样短暂克制。严皓辰的嘴唇很烫,带着消毒水和雨水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苦味。他的手捧着严浩翔的脸,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揉进骨血里,仿佛要用这个吻确认彼此的存在。

严浩翔能感觉到哥哥身体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某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终于决堤。雨还在下,打在墓碑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谁在低声哭泣。远处的救护车声越来越近,红蓝交替的灯光穿透雨幕,在两人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当严皓辰终于离开他的嘴唇时,严浩翔看见哥哥的眼睛红得吓人,泪水混着雨水顺着脸颊滑落。这个总是把坚强挂在脸上的男人,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脆弱得让人心疼。

"别离开我。"严皓辰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求你。"

救护车的强光刺破雨幕的瞬间,严浩翔突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夹着的那张照片。泛黄的相纸上,年幼的他骑在父亲肩头,身后站着穿着警服的母亲,而在照片最边缘,有个小小的身影正躲在树后,露出半张倔强的脸。

那是失踪前的哥哥。原来他们从未分开过,只是命运开了个残忍的玩笑。

消毒水的气味再次变得浓重时,严浩翔发现自己躺在VIP病房的病床上。锁骨下方缠着厚厚的纱布,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刺痛。窗外天光已经放亮,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

严皓辰趴在床边睡着了。输液管还插在他左手手背,透明的药液顺着管壁缓慢滴落。他的眉头依然紧锁着,即使在睡梦中也显得疲惫不堪。严浩翔注意到哥哥右手上多了道新的伤口,纱布渗着暗红的血迹——是抢手机时被碎玻璃划伤的。

床头柜上放着那本黑色牛皮笔记本。翻开的页面上,妈妈娟秀的字迹清晰可见:"今天小翔第一次独立完成托马斯全旋,辰辰偷偷躲在舞蹈室外面笑了好久。"下面画着两个简笔画小人,一个在地上打滚,一个靠着墙咧嘴笑。

严浩翔小心翼翼地抽出笔记本。纸张已经泛黄,但保存得很好,显然被人经常翻阅。翻到中间某页,他的手指突然顿住——那是张被剪下来的报纸报道,标题用红笔圈着:"新秀警官严国梁捣毁跨国犯罪集团,查获新型神经毒素"。照片上的父亲穿着警服,胸前别着枚银色徽章,和林岚钥匙串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醒了?"严皓辰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抬起头,眼底布满血丝,视线落在严浩翔手中的笔记本上时,瞳孔微微收缩,"感觉怎么样?"

"还好。"严浩翔合上书,发现哥哥的左手正无意识地按压着左肋的伤口,青紫色的皮肤即使隔着病号服也隐约可见,"你的伤......"

"魏明说再打三天血清就行。"严皓辰移开话题,拿起旁边的保温桶,"林岚刚送来的粥,还热着。"他盛粥的手微微颤抖,勺子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响声。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林岚站在门口,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米色风衣下摆沾着些许泥点。她把手里的文件袋放在床头柜上,目光在两人之间短暂停留,最后落在严皓辰身上:"张强昨晚在码头被发现,已经死了。"

严皓辰盛粥的动作停住了。

"氰化物中毒。"林岚抽出几张现场照片,"黑色箱子不见了,我们在他胃里发现这个。"照片上是半张被胃酸腐蚀的纸条,隐约能辨认出"幽灵""交易""展览馆"几个字。

严浩翔的心跳骤然加速。他想起父亲笔记本里反复提到的"方舟计划",还有夹在最后一页的那张展览馆VIP通行证——日期正是明天。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严皓辰看了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魏明不见了。"

"什么?"

"监控显示他一小时前离开了医院,带走了所有血清样本。"严皓辰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恐慌,"实验室的门被强行打开,所有关于神经毒素的研究资料都不见了。"他突然抓住自己的左肋,痛得倒抽一口气,指缝间渗出深色的血液。

林岚立刻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别激动!毒素可能在扩散!"

严皓辰的视线开始涣散,嘴唇泛起不正常的青紫色。严浩翔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闻到哥哥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杏仁味——那是氰化物中毒的味道。

"不是氰化物......"严皓辰抓住严浩翔的手按在自己左肋,"是神经毒素......变异了......"他的指甲深深掐进严浩翔的手臂,"展览馆......快去......阻止交易......"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严皓辰从口袋里掏出半块玉佩塞进严浩翔手心。冰凉的触感唤醒了记忆深处的画面——那是父母送给他和哥哥的护身符,两半合起来正好是完整的太极图案。

"哥!"严浩翔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林岚已经按下了紧急呼叫铃,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操作:"我让技术部查魏明的位置。你待在这里——"

"不可能。"严浩翔把玉佩握紧,站起身时扯到伤口,疼得眼前发黑,"他刚才说了展览馆。"

"你现在需要治疗!"

"那是我哥!"严浩翔掀开被子,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魏明带走了血清,只有找到他才能救严皓辰。"他抓起那本黑色笔记本和通行证,"我知道怎么找到他们。"

林岚看着他决绝的眼神,突然想起严国梁。二十年前那个雨夜,他也是这样义无反顾地冲进毒贩窝点,警徽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的光。

"地址发我手机上。"她掏出车钥匙扔过去,"别逞英雄,等我支援。"

严浩翔接过钥匙时,发现林岚的手在微微颤抖。这个总是冷静自持的女警官,此刻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电梯下降的数字不断跳动。严浩翔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翻开笔记本最后一页。手电筒的光线下,父亲的字迹潦草而急促:"他们用活人做实验,辰辰有抗体,必须保护好他。幽灵真正的目标是——"后面的字迹被血迹覆盖,只隐约可见"基因"两个字。

口袋里的玉佩硌得手心生疼。严浩翔突然想起小时候,哥哥每天睡前都会检查他的玉佩在不在。有一次他不小心弄丢了,哥哥冒雨找了整整三个小时,回来时发着高烧,手里却紧紧攥着那半块玉佩。

那时的哥哥,眼睛亮得像星星。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手机突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魏明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把银色匕首,匕首柄上刻着幽灵组织的标志。照片下方还有行字:

"想要血清,展览馆顶楼见。带上严皓辰和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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