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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电梯困局与心跳共鸣

江医生的白大褂又被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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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猛地往下一坠,江深的心脏像是要跳到嗓子眼,后背重重撞在轿厢壁上,疼得他闷哼一声。头顶的白炽灯疯狂闪烁两下,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突然彻底熄灭。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江深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通风口微弱的气流声。应急灯幽幽地亮起来,散发着惨白的光芒,勉强勾勒出电梯内部冰冷的金属轮廓。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在封闭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该死!"江深低咒一声,身体还没从刚才的失重感中完全恢复过来。他伸手摸索着按下所有楼层的按钮,可面板毫无反应,只有应急灯的微光映着他紧绷的侧脸,下颌线绷得像一把拉满的弓。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江深急忙掏出来,屏幕亮起的瞬间刺得他眯起了眼睛。信号格空空如也,屏幕上还停留在刚才和母亲通话的界面,通话时长定格在1分23秒,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红色挂断标志。

"妈......"江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他颤抖着手指拨打回去,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的忙音。

"别慌,别慌......"江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为医生,他见过无数紧急情况,应该比任何人都能保持镇定。可现在,他脑子里全是电话那头母亲惊慌的喊叫和陆景曜的痛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摸索到电梯角落的紧急呼叫按钮,用力按下去,按钮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可按了半天,对讲机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江深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缓缓滑坐到地上。应急灯惨白的光线照在他脸上,映出他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细密的冷汗。他闭上眼,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可童年那段尘封的记忆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那年他才八岁,也是在这样一个狭小黑暗的电梯里。母亲刚做完手术,他偷偷溜出病房想去给母亲买枝花,结果电梯突然发生故障。黑暗中,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还有外面隐约传来的呼喊声。他缩在角落,抱着膝盖哭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维修人员把他救出来。从那以后,他就患上了幽闭恐惧症,再也不敢一个人坐电梯。

"呼......呼......"江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地抱紧双臂,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知道自己不能慌,可越是这样想,恐慌就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一条未发送成功的短信,收件人是"妈",内容是"您怎么样了"。江深盯着那条短信,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屏幕。他想起母亲温柔的笑容,想起她在病床上还惦记着让自己好好吃饭,想起陆景曜冒雨送来特效药时狼狈却又带着笑意的脸......

"陆景曜......"江深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心里五味杂陈。他讨厌那个总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富二代,讨厌他用轻浮的语气说着喜欢,讨厌他总是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打乱自己平静的节奏。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张玩世不恭的脸,那对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却常常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想起陆景曜挡在自己身前,对陆振宏说"我喜欢他"时坚定的眼神;想起他握着自己的手,轻声说"给我个机会"时的真诚;想起他冒雨送来特效药时,衣服湿透却毫不在意的样子......

江深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纷乱的思绪甩开。他和陆景曜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像陆振宏说的那样,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他是一个每天在医院里和死神赛跑的医生,而陆景曜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他们的生活轨迹本就不该有交集。

可为什么,一想到电话那头陆景曜的痛呼,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为什么,此刻被困在这片黑暗里,他竟然会下意识地想起那个总是惹他生气的家伙?

江深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苦涩。他掏出口袋里的听诊器,这是他查房时随身携带的。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他下意识地将听诊器的探头贴在电梯壁上,耳朵凑近耳塞。

"咚咚......咚咚咚......"

听诊器里传来电梯内部机械运作的声音,微弱而沉闷。江深屏住呼吸,仔细分辨着那些声音,试图通过自己的专业知识判断电梯故障的原因。这种专注让他暂时忘记了恐慌,也忘记了对母亲和陆景曜的担忧。

突然,听诊器里传来一阵微弱的震动声,紧接着是模糊的呼喊声。江深的心猛地一跳,他摘下听诊器,侧耳倾听。

"江深!江深你在里面吗?"

是陆景曜的声音!嘶哑而焦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江深几乎是本能地站了起来,冲到电梯门前,用力拍打着冰冷的金属门。"陆景曜!我在这里!"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可出口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几乎微不可闻。

他加大了拍门的力度,手很快就拍得生疼。"陆景曜!我在这儿!"

外面的呼喊声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是更加急促的脚步声和撞击声。"江深?你真的在里面?你还好吗?"

"我......我没事......"江深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熟悉的声音,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弛。恐慌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陆景曜产生这种感觉,可此刻,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他确实感到了一丝慰藉。

"你等着,我马上救你出来!"陆景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紧接着是更加猛烈的撞击声。

"砰!砰!砰!"

电梯门被撞得嗡嗡作响,灰尘从门缝里簌簌落下。江深能感觉到整个轿厢都在轻微震动,应急灯的光线也随之摇曳不定。

童年的恐惧再次袭来,江深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黑暗、震动、撞击声,这一切都让他想起了八岁那年被困在电梯里的场景。他抱着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别......别撞了......"江深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可外面的撞击声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猛烈。门框开始变形,一丝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了进来,照亮了江深苍白而扭曲的脸。

"啊——"江深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一次剧烈的撞击后,电梯门猛地向内凹陷了一块,透进来的光线也更多了。江深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那丝光线,仿佛看到了希望。

"江深!能听到吗?你再坚持一下!维修人员马上就来了!"陆景曜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带着一丝焦急和疲惫。

江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着那丝光线,听着外面熟悉的声音,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别离开......"

这三个字几乎是无意识地从他嘴里飘出来的,轻得像一阵风。江深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直到外面的撞击声突然停顿,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几秒钟的沉默后,陆景曜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和狂喜。

"我不走!江深,我不走!你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江深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心里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他不知道自己和陆景曜的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母亲和陆景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被困在这片黑暗里,听着门外那个人坚定的声音,他突然觉得,也许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至少,有个人愿意为他撞开一扇紧闭的门,愿意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对他说一句"我不走"。

\[未完待续\]电梯门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缝隙猛地扩展开来,一道刺眼的光线瞬间刺破黑暗,将江深笼罩其中。灰尘在光柱中狂舞,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看见陆景曜那张布满汗水的脸贴着门缝,眼底布满血丝,嘴角却还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笑。

"我看到你了。"陆景曜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却带着难以置信的穿透力,"别怕,救援队还有三分钟就到。"

江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光线中陆景曜的轮廓有些模糊,他能看到对方额角的淤青和破掉的嘴角,还有那只死死扒着变形门框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副狼狈模样与平时那个光鲜亮丽的富二代判若两人。

"你受伤了。"江深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他的视线无法从陆景曜额角的伤口移开,那里还在缓缓渗出血珠,顺着脸颊滑落。

陆景曜抬手抹了把脸,血污在白皙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红痕。"小伤。"他轻描淡写地带过,目光却仔细扫过江深全身,"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呼吸困难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江深摇摇头,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像个无助的孩子。羞耻感瞬间涌上来,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腿麻踉跄了一下。

"别动!"陆景曜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放软,"听话,先别乱动,保持体力。"他的手指从门缝里伸进来,在空中徒劳地抓了抓,像是想触碰江深却又无能为力,"刚才...你说什么?"

江深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想装傻,想否认,想说那只是你的错觉。可对上陆景曜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所有的辩解都卡在了喉咙里。那眼神太过炽热,太过专注,仿佛能穿透电梯厚重的钢门,直接看到他心底最隐秘的地方。

"没什么。"江深别开脸,目光落在自己颤抖的手上。医院的消毒水味不知何时已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门缝里钻进来的、属于陆景曜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雨水的清新,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这个味道让他莫名安心。

"江深。"陆景曜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认真,"看着我。"

江深咬紧下唇,抗拒着那声音的诱惑。他知道自己一旦回头,就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可脖颈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转了过去。

四目相对的瞬间,江深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应急灯惨白的光线勾勒着陆景曜的侧脸,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门外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写满了担忧和某种更深沉、更炙热的东西,让江深的呼吸都漏了一拍。

"不管你刚才说了什么,"陆景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一字一句透过门缝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都听见了。而且,我答应你。"

江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血液涌上大脑,让他有些眩晕。他想说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想说你别自作多情,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无力的质问:"我妈...她怎么样了?"

提到母亲,陆景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笑容也淡了几分。"阿姨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医生正在做检查。"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刚才...是陆振宏。他去医院找阿姨,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江深的心沉了下去。他就知道和陆振宏脱不了干系。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他说了什么?"江深的声音冰冷,紧握的双拳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陆景曜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别问了,好吗?"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回避,"等你出来,我再慢慢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没事。"

"陆景曜!"江深提高了音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告诉我!"

就在这时,电梯突然再次剧烈晃动起来,应急灯疯狂闪烁,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江深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江深!"

陆景曜的惊呼声和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混合在一起,江深重重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到坚硬的金属地板,疼得他眼前发黑。电梯开始缓缓下降,速度越来越快。

失重感再次袭来,比刚才更加猛烈。江深感觉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他死死闭上眼睛,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陆景曜撕心裂肺的呼喊。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摔得粉身碎骨时,电梯突然猛地一震,停住了。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他仿佛听到了陆景曜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他的名字。那声音里的绝望和痛苦,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剜着他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江深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中缓缓睁开眼睛。消毒水的气味浓郁得让他皱紧了眉头。他动了动手指,感觉浑身酸痛,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醒了醒了!医生,他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江深转过头,看到陆景曜那张放大的脸,眼底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憔悴不堪。

看到江深看他,陆景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整片星空。"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吗?恶心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江深却莫名地觉得安心。他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陆景曜立刻会意,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肩膀,将一杯温水递到他嘴边。

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干涸的喉咙,江深感觉舒服了许多。他靠在枕头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病房。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我妈..."江深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阿姨没事,"陆景曜连忙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就在隔壁病房,只是受到了惊吓,没有受伤。"

江深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看着陆景曜,突然想起了昏迷前的事。电梯坠落,陆景曜的呼喊,还有那句被他刻意忽略的话...

"我..."江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景曜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动作自然而亲昵。"你刚醒,别想太多,好好休息。"他的笑容温柔得不像话,"医生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江深点点头,却无法忽视两人紧握着的手。陆景曜的掌心温暖而干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陆景曜却握得更紧了。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江深能清晰地看到陆景曜眼底的自己,那个脸色苍白、眼神复杂的自己。

"刚才在电梯里,"陆景曜的声音低沉而认真,打破了沉默,"你说'别离开'。"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江深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别开脸,不敢再看陆景曜的眼睛。"我..."

"我答应你。"陆景曜打断他的话,声音坚定得不容置疑,"江深,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江深猛地转过头,对上陆景曜灼热的目光。那双桃花眼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和轻浮,只有满满的认真和深情。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麻麻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两人下意识地松开手,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脸上都带着一丝不自然。

护士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熟练地给江深量了血压,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便转身离开了。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江深能感觉到陆景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让他浑身不自在。

"那个..."江深试图打破尴尬,"你...不用上班吗?"

陆景曜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戏谑笑容:"比起上班,当然是我的江医生更重要。"

"谁是你的江医生..."江深的脸颊更烫了,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反驳。

陆景曜笑了起来,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伸手,轻轻拂过江深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的。"

江深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看着陆景曜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清晰的自己,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靠近,想要拥抱,想要将这个总是惹他生气却又在危难时刻奋不顾身保护他的男人紧紧拥入怀中的冲动。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间病房内的静谧。陆景曜看了看来电显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阴沉。

他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江深接通了电话。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江深还是隐约听到了几个字。

"陆振宏..."\

"别太过火..."\

"否则我不敢保证..."

陆景曜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一种江深从未听过的狠戾。江深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平静的日子或许并没有真正到来。陆振宏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远比他想象的要大。

陆景曜挂了电话,转过身时脸上又恢复了温柔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冷酷的人不是他。但江深分明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公司有点事,"陆景曜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江深的手,"我去处理一下,很快回来。"

江深点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他想问是不是陆振宏又做了什么,但看着陆景曜温柔的笑容,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陆景曜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房间里只剩下江深一个人。他靠在枕头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母亲的安危,陆振宏的威胁,陆景曜的深情...这一切都像一团乱麻,缠绕着他,让他喘不过气。

他不知道自己和陆景曜的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从他在电梯里无意识地说出"别离开"的那一刻起,从陆景曜坚定地回应"我不会离开你"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至少,有个人愿意为他对抗整个世界,愿意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坚定地站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江深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也许,爱上一个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突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离陆景曜远点,他不是你能碰的人。"

江深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他紧紧攥着手机,指节泛白。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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