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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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

戒指掉在车底，滚到暗处。，不见了。

秦召莹的手腕被他抓着，冰凉的皮肤贴着他滚烫的手掌，她打了个哆嗦，被迫抬起头，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洪知秀“还戒指？就完了？”

洪知秀声音低沉，很平静。

洪知秀“秦召莹。你欠的债，一枚戒指不够还。”

他松开她的手腕，推开车门，冷风灌进来。

洪知秀“下车。”

他又说了一遍，语气强硬。

洪知秀“你的‘新家’到了。”

秦召莹被他吓得一抖，她茫然地看向车外，眼前的高档公寓楼，像个巨大的、冰冷的笼子。

她知道，这不是家。

她机械地推开车门，脚踩在冷地上，高跟鞋让她晃了一下，洪知秀已经站在外面，没扶她，冷冷地看着她站稳。

他先走向公寓大门，秦召莹像个木头人，麻木地跟在后面。

大堂很亮，光洁的地面照出她狼狈的样子，皱巴巴的礼服，哭花的脸，乱糟糟的头发，像个乞丐，和这豪华的地方完全不配。

电梯安静地上升，小空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洪知秀站在前面，背影挺直，带着压力。秦召莹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感觉全身力气都没了。

电梯停在顶层，洪知秀走出去，用指纹开了门。

他没回头，直接进去。

秦召莹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客厅很大，装修很贵。但冷冰冰的，不像人住的地方。

洪知秀“进来。”

洪知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秦召莹走进去，门在她身后关上。

“咔哒”一声，像锁链。

洪知秀站在客厅中间，转过身看她，目光扫过她狼狈的样子，没表情。

洪知秀“以后。你住这。”

他开口，声音平淡。

洪知秀“没我同意，不准出去。”

秦召莹的心一沉。

不准出去？他要关着她？

秦召莹“为什么……”

她声音嘶哑地问，带着最后一点挣扎。

秦召莹“你为什么不送我进监狱？或者……杀了我？”

那样可能更痛快。

洪知秀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洪知秀“监狱？太便宜你。死？是解脱。”

他在她面前停下，很近，她能感觉到他目光的冰冷压力。

洪知秀“我要你活着。”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很清楚。

洪知秀“清醒地活着，住在这个用我妹妹的命换来的‘金笼子’里，每天看着外面的繁华，然后一遍遍想起，想起你那个贪心的妈，想起那个被你顶替的、在街上要饭的可怜虫，想起她是怎么绝望地跳楼的。”

他的声音不高，却让她痛得喘不过气，让她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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