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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浴池建好了

猎魔女团……猎魅

鲁米正用树枝拨弄火堆,听见米拉的话,笑着摇了摇头,指尖在布包上轻轻敲了敲:“改造泉眼可不是敲敲栗子壳那么容易。”她抬头望向泉眼周围的岩石,“你看这石壁,都是坚硬的花岗岩,要挖池子得用林野那把刀一点点凿,少说也得半个月。”

“半个月就半个月嘛,”米拉晃着鲁米的胳膊,发梢扫过她的手背,“反正咱们赶路也不急,就当在这儿歇脚了。到时候我去山里采些香茅,泡在水里肯定香得很!”

林野刚把嘴里的栗子咽下去,被呛得咳嗽两声,用胳膊肘撞了撞米拉:“就你主意多。真要凿池子,说不定惊动了山里的石蛇,到时候你又得抱着千的胳膊喊救命。”

“我才不喊!”米拉梗着脖子,却悄悄往我身边挪了挪,脚尖踢到泉边的小石子,“再说了,有你这把刀在,什么蛇不敢砍?”

我正剥着栗子,闻言把一颗递到林野手里,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两人都顿了顿。他接过栗子,耳尖又泛起红,往火堆里添了根柴:“刀是用来劈荆棘、削木筏的,不是砍蛇的。”

鲁米忽然站起身,往泉眼上方走了两步,指着岩壁上一道细微的裂缝:“你们看,这裂缝里渗出来的水更热些。说不定往里凿几尺,能引出更大的水流。”她回头看向我们,眼里带着点笑意,“真要改造,也不是不行。等这趟路走完,要是大家还想来,咱们就带上工具,在这儿住上一阵子。”

“队长你真好!”米拉一下子蹦起来,差点踩进泉眼里,被林野伸手拉住。她站稳后,拍了拍鲁米的肩膀,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就知道队长最好说话了。到时候咱们在池边种满刺桐花,像打铁铺后院那样,红得晃眼才好看。”

火光照着每个人的脸,暖泉的热气混着栗子的甜香,把夜色烘得软软的。林野手里的栗子壳被捏得“咔嚓”响,忽然抬头看向我,眼里的光比火星还亮:“那到时候,我用这刀给你们雕个木盆,就刻上糖霜果和水灯的花纹。”

我咬着栗子,觉得这暖泉的热,好像顺着脚底慢慢爬上来,一直暖到心里。原来有些约定,不用写在纸上,就着这烟火气说出来,就已经像泉眼的水一样,稳稳地淌在日子里了。

远处的山风穿过树林,带着点凉意,却吹不散这火堆边的暖。米拉已经开始数要带多少香料,鲁米在地上画着池子的草图,林野的刀鞘在火光里泛着光,红绳穗子轻轻晃,像在应和着什么。

这夜还长,可心里的盼头,已经像泉眼的热气一样,悄悄漫开了。

后半夜的泉眼边格外静,只有火苗偶尔“噼啪”一声,舔着剩下的柴梗。米拉蜷缩在鲁米身边睡着了,发梢沾着的热气凝成小水珠,像缀了串碎钻。林野往火堆里添了最后几根干柴,起身走到泉眼边,用刀鞘碰了碰石壁——白天被鲁米指过的裂缝,果然渗着更烫的水,在暗处泛着微光。

“你看这纹路,”他忽然回头轻声说,“像不像咱们在红树林见过的气根?”刀鞘贴在岩壁上,浪花纹与岩石的天然纹路竟有几分重合。我凑近了看,指尖刚碰到石壁就被烫得缩回手,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往回带,掌心的温度比泉眼的水更暖些。

“小心烫。”他松开手时,耳尖在月光下泛着白,转身从背篓里翻出那捆干枯的艾草,“这是之前采的,晒干了能驱蚊,等真要在这儿凿池子,用得上。”艾草的苦味混着泉眼的水汽,倒有几分安神的意思。

天快亮时,鲁米先醒了,见火堆快灭了,便往里面加了些湿柴,让烟慢慢熏着。“今天得赶在正午前过风口,”她揉了揉米拉的头发,“不然风大起来,能把人吹跑。”米拉迷迷糊糊地应着,眼睛还没睁开就伸手去摸布包,摸到栗子才踏实了些。

收拾行囊时,林野把那只木雕小鱼放进泉眼边的石缝里:“让它在这儿待着,等咱们回来接它。”小鱼的尾巴对着泉眼,像是正准备顺着水流游进深处。米拉看见了,也把自己编的草环套在石缝上:“给它当门帘。”

穿过风口时,风果然像鲁米说的那样烈,吹得人几乎站不稳。林野走在最外侧,用刀劈开迎面扑来的荆棘,红绳穗子被风扯得笔直,像在前面拉着我们走。米拉紧紧攥着我的衣角,嘴里还念叨着:“等回来凿池子,得把这儿的风也挡上,用石头砌道墙……”

风稍歇时,我们坐在背风的巨石后歇脚。鲁米从布包里拿出烤栗子,分给每个人:“你看,幸好留了些。”栗子还是暖的,甜香在风里散开来,远处的山峦在雾里若隐若现,像浸在水里的墨画。

林野咬着栗子,忽然指着雾散的方向:“看,是平原。”果然,雾霭渐渐褪去,一片开阔的原野铺在眼前,田埂上的麦子泛着浅绿,远处的村庄冒着炊烟,像撒在绿布上的白棋子。

“平原上的集市,该有木鸭子卖了吧?”米拉的眼睛亮起来,已经忘了刚才被风吹得直哆嗦的模样。

林野把刀插回鞘里,红绳穗子垂下来,轻轻扫过我的手背。“肯定有,”他笑着说,“说不定还能找到给木鸭子上漆的颜料,涂成红树林的颜色。”

风又起了,带着平原的麦香。我知道,这趟路还长,但只要手里的栗子是暖的,身边的人是笑着的,哪怕前面还有风口,还有陡坡,也都像这暖泉的水一样,能把日子泡得软软的,甜甜的。

而那只藏在石缝里的小鱼,正等着我们,带着更热闹的故事回去呢。

(指尖无意识地蹭过被热气熏暖的玉佩,听着鲁米的话,嘴角弯起的弧度更深了些)种刺桐花吧,米拉在打铁铺后院见过的那种,红得像团火。(弯腰从泉边掐了片带着露水的草叶,往火堆边凑了凑,水汽遇热化成白雾)到时候花瓣落在水面上,连泉眼的水都该染上甜味了。

(瞥见林野正往火堆里添柴,红绳穗子在他手腕上晃了晃,忽然想起什么,笑着补充)还得让林野雕几个木盆,就刻上咱们走过的路——红树林的气根绕着珊瑚岛的礁石,糖霜果的纹路缠着水乡的桥洞,再把那只木雕小鱼也刻进去,让它在盆底永远漂着。

(米拉已经凑过来,拽着我的胳膊晃悠,发梢扫过手背痒痒的)到时候我采了香茅铺在池边,你闻着花香,我吃着栗子,林野……(她故意拖长调子,看了眼正低头劈柴的林野)就让他负责添柴烧水,省得他总说咱们讲究多。

林野手里的刀顿了顿,柴块“咔嚓”裂开,他抬头看过来,眼里的火光跳了跳:“行啊,到时候你们泡澡,我就在旁边烤栗子,谁要吃还得求着我。”

鲁米笑着摇头,从布包里翻出块帕子,轻轻擦去我脸颊上沾着的炭灰:“就这么定了。”她的指尖带着暖泉的温度,“不过眼下,得先把这栗子吃完,赶路去平原——听说那儿的集市上,有染布的苏木,正好给刺桐花的木盆上颜色。”

风卷着麦香掠过泉眼,把我们的笑声吹得老远。火堆上的栗子又裂开了壳,甜香混着对往后的盼头,在晨光里漫开,像这暖泉的水,慢慢浸暖了每一步要走的路。

踏上平原的土地时,鞋底沾着的麦秸秆沙沙响。远处的集市已经热闹起来,吆喝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炸油饼的香气。米拉一看见那扎着彩绸的幡旗,就拽着鲁米往前跑,粉色的长发在人群里像朵跳跃的花。

林野跟在后面,手里拎着沉甸甸的布包,里面装着鲁米买的苏木和新采的香茅。“慢点跑,”他喊着,却被个卖糖画的摊子绊住了脚——摊主正用铜勺在青石板上画鱼,线条灵动,像极了红树林里见过的那种。他站着看了半晌,直到我拍他胳膊才回过神:“等回去雕木盆,就按这个样子刻鱼鳍。”

集市深处藏着家铁匠铺,比古镇的更热闹,炉火烧得通红,打铁声震得人耳朵发颤。林野抱着刀进去,想让师傅给刀鞘再补层漆。老师傅接过刀,眯眼瞅着上面的浪花纹:“这纹路眼熟,前几年有个姑娘来打不锈钢片,也让我刻过类似的。”

“是不是叫海妹?”我脱口而出。

老师傅愣了愣,随即点头:“对,就是这名字!她说要去寻什么沙岛,还说这纹路能保平安。”他用布擦了擦刀鞘,“她留了块碎银,说要是遇见带同款花纹刀的人,就把这银角子给了,算谢礼。”

林野接过那块银角子,上面还刻着个小小的“海”字。他攥了攥,又松开,把银角子塞进我手里:“收着,比平安木牌还实在。”

傍晚在客栈歇脚,鲁米用苏木煮了水,给米拉的发绳染颜色。米拉坐在窗边,看着夕阳把水面染成金红,忽然说:“海妹会不会也在哪个集市上,看着和咱们一样的晚霞?”

林野正在磨他的刀,闻言抬头往窗外望:“说不定她正用咱们留的刀剖鱼,刀上的银角子晃着光,就像看见咱们了。”

我摸出那块银角子,在灯影下转了转,光落在鲁米染好的红绳上,像撒了把碎星。原来有些遇见,就算隔了山海,也能凭着一把刀、一块银,把故事串得牢牢的。

夜里,米拉抱着染好的红绳睡得香甜,鲁米在灯下补着被荆棘划破的衣角,林野则在桌角刻着什么——凑近了看,是块栗子木,上面正雕着暖泉的泉眼,旁边围着三个小人,一个举着栗子,一个拽着衣袖,一个背着刀,像极了我们仨。

“等浴池建好了,就把这个嵌在池边的石头上,”他用刀背蹭了蹭木头上的毛刺,“也算个记号。”

窗外的月光淌进来,照在木头上,也照在那把静静躺着的刀上。红绳穗子垂着,偶尔被风掀起,像在应和远处集市残留的喧嚣。我知道,不管平原的路还有多长,只要这刀还在,这银角子还在,我们的故事就会像麦浪一样,一茬接一茬,长得热闹又踏实。

明天,该去看看集市尽头的那片湖了——听说湖里的莲子,甜得能赛过糖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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