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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我能碰

顶流他非要攻略我

宋威龙那句“控制不住”的低语,像淬了毒的冰针,扎进张凌赫的神经深处,留下持续不断的、麻痹般的寒意。他在那个安保森严的豪华囚笼里又熬过了一天一夜,像一头困兽。经纪人王姐来了又走,脸色一次比一次凝重,带来的消息也一次比一次令人窒息。

“威龙工作室那边……没有澄清的意思。”王姐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声音疲惫不堪,“他们的公关团队在引导舆论,把记者会上的事往……‘顶流为爱不顾一切’的方向带。”她看着张凌赫瞬间煞白的脸,语气艰涩,“现在热搜上全是宋威龙为爱勇敢#,#顶流深情告白#……你的名字,彻底成了他故事里的‘女主角’。”

张凌赫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搅,恶心得想吐。为爱勇敢?深情告白?那分明是当众绑架!他成了宋威龙一时兴起捕获的猎物,被强行钉在了“被追求者”的十字架上,供整个互联网围观品评。他连为自己辩解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公司呢?公司怎么说?”他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王姐苦笑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和更深的无奈:“公司高层……很兴奋。”她吐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力气,“他们看到了巨大的流量价值。现在外面递过来的本子、代言……很多。条件……好得惊人。”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前提是……你得配合。”

“配合?”张凌赫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屈辱的火焰,“配合什么?配合他演这场恶心的戏?”

“凌赫!”王姐按住他激动得微微发抖的肩膀,语气近乎哀求,“形势比人强!现在风口浪尖上,我们没有任何筹码!硬碰硬只会粉身碎骨!先……先稳住,行吗?就当是为了你自己以后的路!忍一忍……”

忍一忍。又是忍一忍。张凌赫颓然跌坐回沙发,巨大的无力感像水泥一样灌满了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张名为“宋威龙”和“资本”的巨网,越收越紧,勒得他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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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傍晚,王姐带来了一个精致的、印着某顶级高定品牌烫金Logo的硬壳礼盒。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眼神复杂地看向张凌赫。

“宋先生那边送来的。”她声音干涩,“晚上……有个慈善拍卖晚宴,需要你作为……作为他的同伴出席。”

“同伴?”张凌赫盯着那个盒子,像盯着一条毒蛇,身体控制不住地绷紧。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愤怒直冲头顶。他终于明白了“配合”的真正含义——他不仅要承受这场强加的“追求”,还要被推到聚光灯下,成为宋威龙“深情”的活体展品!

“我不去!”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撕裂,“我死也不会去!”

王姐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脸上也浮现出焦虑和无奈:“凌赫!你冷静点!这不是我们能拒绝的!宋先生亲自点名要你出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整个圈子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不去,就是当众打他的脸,后果……”

后果不堪设想。张凌赫当然知道。宋威龙有无数种方法让他彻底消失在这个圈子里,甚至更惨。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陷掌心,直到尝到血腥味。他看着那个刺眼的礼盒,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被钉上耻辱柱的未来。

最终,在巨大的恐惧和现实的压迫下,那点微弱的反抗意志,还是被碾碎了。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被王姐和造型师摆弄着,换上了礼盒里那套昂贵得令人咋舌的白色礼服。镜子里的青年,面容苍白精致,被华服衬得如同易碎的琉璃人偶,眼神却空洞麻木,没有一丝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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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水晶吊灯的光芒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虚假的金色。张凌赫被王姐几乎是半推半扶地带进来时,瞬间感觉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过来。那些目光里充满了好奇、审视、玩味、甚至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恶意。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嗡嗡地响在耳边,将他包围。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游街的囚徒。就在这时,人群的中心如同摩西分海般自然地向两侧分开。宋威龙在一众簇拥下,从容不迫地朝他走来。

他今晚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丝绒礼服,衬得他肩宽腿长,气场迫人。脸上带着惯常的、无可挑剔的疏离微笑,目光精准地落在张凌赫身上时,那笑容似乎加深了些许,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意味。

他走到张凌赫面前,无视了旁边王姐紧张的目光和周围所有窥探的视线,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

“走吧。”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眼神却牢牢锁住张凌赫,那里面翻滚着一种浓烈的、近乎贪婪的占有欲,仿佛在欣赏一件终于到手的珍贵藏品。

张凌赫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他看着那只伸过来的、骨节分明的手,胃里翻江倒海。无数个念头在脑中尖叫:甩开他!推开他!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但王姐哀求的眼神、周围无处不在的镜头、还有宋威龙那深不见底、带着警告和掌控意味的目光,像无形的枷锁,一层层缠绕上来,勒得他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自己指尖冰凉,身体在细微地颤抖。

一秒。两秒。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拉长。

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张凌赫苍白的手指,终于极其缓慢地、带着万般不情愿的僵硬,抬起,然后,轻轻地、虚虚地搭在了宋威龙结实的小臂上。

指尖触碰到丝绒面料冰冷顺滑的质感,和下方蕴含力量的温热肌肉。那触感像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激起一阵剧烈的恶心和战栗。

宋威龙的嘴角,满意地向上勾起一个更深的弧度。他手臂微微用力,将张凌赫以一种半禁锢的姿态拉近自己身侧。那股冷冽的木质香气混合着强势的气息,瞬间将张凌赫彻底笼罩。

闪光灯在那一刻彻底疯狂!咔嚓!咔嚓!咔嚓!如同密集的冰雹砸下!刺目的白光将两人亲密(或者说被迫亲密)相挽的姿态永远定格。

“很好。”宋威龙低沉的声音贴着张凌赫的耳廓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和更深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我的凌赫。”

张凌赫被他那句亲昵的称呼激得浑身一颤,猛地别开脸,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被他死死咬住嘴唇,硬生生逼了回去。他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被宋威龙带着,走向晚宴最中心、最耀眼、也最残酷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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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拍卖环节像一场无休止的酷刑。张凌赫坐在宋威龙身边,坐姿僵硬,脊背挺得笔直,仿佛随时会断裂。宋威龙倒是显得游刃有余,偶尔举牌拍下一些价值不菲的珠宝或艺术品,姿态优雅从容。每一次举牌,都会引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和更多的目光聚焦。张凌赫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目光在自己身上刮过,带着各种意味不明的揣测。

终于熬到了自由交流时间。宋威龙被几位重量级制片人围住交谈。张凌赫抓住这短暂的喘息机会,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主会场,只想找个没人的角落透口气。

他穿过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拐向通往露台的侧门。露台很大,连接着精心打理的花园,夜风带着凉意和植物的清香吹拂过来,稍微驱散了一些胸口的窒闷。他走到露台边缘,扶着冰冷的雕花栏杆,贪婪地深吸了几口带着凉意的空气,试图平复翻腾的情绪。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我们宋大顶流的新宠吗?怎么一个人躲这儿吹冷风?被金主冷落了?”

张凌赫身体一僵,猛地回头。

一个穿着花哨西装、端着酒杯的年轻男人斜倚在不远处的罗马柱上,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评估货物般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张凌赫认得他,是某个靠炒作和抱大腿在圈里混得脸熟的二流小生,姓赵。这人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恶意的挑衅。

“啧啧,真是好福气啊,攀上宋威龙这棵大树,一步登天了。”赵姓小生晃着酒杯走近几步,语气酸溜溜的,“不过,这种靠脸上位的滋味怎么样?被当众强买强卖的感觉,很爽吧?”

“闭嘴!”张凌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被戳中最痛处的屈辱让他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哟,还挺有脾气?”赵姓小生嗤笑一声,眼神更加轻蔑,“装什么清高?都穿上人家送的衣服、挽着人家的胳膊出来卖了,还立什么牌坊?不就是个……”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后面那个侮辱性的字眼呼之欲出。

张凌赫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断!积压了数日的恐惧、屈辱、愤怒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他猛地握紧拳头,就要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然而,就在他动作的前一瞬——

一道裹挟着暴戾寒风的黑影以惊人的速度从露台入口处冲来!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沉闷至极的肉体撞击声!

紧接着是玻璃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刺耳脆响!

张凌赫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一股劲风从自己身边掠过。等他定睛看去,只见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赵姓小生,此刻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掼在了坚硬的罗马柱上!

宋威龙!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压抑着雷霆的火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他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扼住赵姓小生的脖颈,将对方死死地钉在冰冷的石柱上。赵姓小生的脸因为缺氧和剧痛而涨成了猪肝色,双脚徒劳地蹬踹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他花哨的西装领口被扯得变形,昂贵的红酒泼了一身,狼狈不堪。

宋威龙的脸隐在露台灯光的阴影里,看不真切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骇人,翻涌着暴戾的、近乎失控的猩红杀意!那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凶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掌中之物彻底碾碎!

“你算什么东西?”宋威龙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刮来的阴风,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刺骨的冰碴和血腥味,“也敢碰他?”

他的手指在赵姓小生的脖颈上缓缓收紧,骨节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轻响。赵姓小生翻着白眼,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宋威龙!住手!”张凌赫被这突如其来、血腥暴力的场面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尖叫起来,“你要杀了他吗?!”

这一声尖叫,像一根针,似乎短暂地刺破了宋威龙眼中那层暴戾的猩红。

他动作猛地一顿。

扼住赵姓小生脖子的手指,极其细微地松动了一丝缝隙。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看向张凌赫。那双眼睛里的猩红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但残留的冰冷杀意依旧浓烈得让人胆寒。他的目光落在张凌赫惊骇苍白的脸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未消的暴怒,有被冒犯领地的凶戾,还有一种……近乎扭曲的、强烈的保护欲?

他盯着张凌赫看了几秒,那眼神让张凌赫如坠冰窟。

然后,宋威龙像是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猛地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呕……”赵姓小生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到地上,捂着脖子蜷缩成一团,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干呕声,涕泪横流,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看向宋威龙的眼神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宋威龙看都没再看地上的人一眼。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质地精良的深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扼住对方脖子的那只手,仿佛上面沾了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他的动作优雅而冰冷,带着一种令人胆战心惊的漠然。

擦完手,他将手帕随意地丢在地上,盖住了几片碎裂的玻璃渣。然后,他迈步走向依旧僵立在原地、浑身冰冷的张凌赫。

他停在张凌赫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他。他身上那股暴戾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浓烈的血腥味(赵姓小生嘴角被撞破了)和冰冷的木质香气,形成一种极其诡异恐怖的气息。

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抚上张凌赫冰凉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和他刚才扼人咽喉时一样冰冷。

“别怕。”宋威龙的声音低沉沙哑,在寂静的露台上异常清晰,他凝视着张凌赫惊恐的双眼,语气近乎偏执的专注,“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张凌赫细腻的皮肤,动作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与他刚才的暴行形成了惊悚的对比。

“我的东西,”他微微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张凌赫的耳廓,一字一句,如同烙印,“只有我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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