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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消毒水里的真相与失控的边界【鲜花加更】

祺鑫:心跳学院纪事

浓重的血腥味如同实质,死死扼住丁程鑫的喉咙。冰冷的墙壁抵着后背,马嘉祺沉重滚烫的身体毫无生气地压在他身上,头颅无力地垂在他的颈窝,每一次沉重而灼热的呼吸都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喷在他敏感的皮肤上。脖颈伤口涌出的温热血流,正迅速浸透他的衣料,带来黏腻而恐怖的触感。

灭顶的恐惧瞬间冻结了丁程鑫所有的思维!不再是愤怒,不再是屈辱,而是看着一座山岳在自己面前轰然崩塌、生命正在从这具沉重的躯体里迅速流逝的巨大恐慌!

“马…马嘉祺?”他颤抖着,声音破碎不成调,带着巨大的茫然和恐慌。他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撑起压在他身上的躯体,但马嘉祺的重量和那完全失去意识的状态,让他徒劳无功。温热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流淌,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极其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滴答”声。

“来人啊!救命!!”丁程鑫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尖叫冲破喉咙,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在死寂的宿舍里回荡,随即被窗外更猛烈的风雨声吞没大半。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沉重的绝望和恐惧压垮时——

“砰!砰!砰!”

宿舍门被疯狂地拍响!

“丁儿!丁程鑫!开门!你在里面吗?!我们听到你叫了!” 是宋亚轩焦急到破音的声音!

“丁哥!开门啊!出什么事了?!” 刘耀文的大嗓门也带着惊恐。

救星!

丁程鑫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浮木,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亚轩!耀文!快进来!马嘉祺!他……他不行了!”

门外的拍打声瞬间停止了一秒,随即是钥匙疯狂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

“咔哒!”

门被猛地推开!

宋亚轩和刘耀文冲了进来,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魂飞魄散!

昏暗的灯光下,丁程鑫背靠着墙壁,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是血(大部分是马嘉祺的),眼神涣散而惊恐。而学生会会长马嘉祺,那个永远冷静自持、如同冰山般不可逾越的存在,此刻正毫无生气地倒在丁程鑫怀里,脖颈处一片血肉模糊的可怕伤口还在汩汩冒着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领口和丁程鑫大片的衣襟。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空间,混合着雨水湿冷的气息,令人作呕。

“卧槽——!!!” 宋亚轩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马…马会长?!” 刘耀文也彻底傻了,巨大的冲击让他呆立当场!

“别愣着!打120!快!” 宋亚轩毕竟是反应最快的,短暂的震惊后立刻吼道,声音都在发抖,“耀文!去叫宿管!快!” 他自己则一个箭步冲上来,和丁程鑫一起,手忙脚乱地试图扶住马嘉祺软倒的身体。

“他…他怎么伤成这样?谁干的?!” 宋亚轩看着马嘉祺脖颈上那狰狞的、明显是撕咬造成的伤口,又看看丁程鑫沾满鲜血的嘴和手上自己咬破的伤口,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头皮发麻!他猛地看向丁程鑫,眼神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丁程鑫接触到宋亚轩的目光,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巨大的恐惧和委屈让他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拼命摇头,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血污疯狂滚落。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撕破了雨夜的寂静。校医院的值班医生和护士跟着担架冲进宿舍,看到马嘉祺的伤势也倒吸一口冷气,迅速进行紧急止血和固定。混乱中,丁程鑫被宋亚轩和刘耀文架着,失魂落魄地跟在担架后面,浑身冰冷,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救护车在风雨中一路飞驰。车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浓重的血腥气,令人窒息。医护人员紧张地进行着急救措施,仪器发出单调的滴滴声。丁程鑫蜷缩在角落的座椅上,身上披着宋亚轩胡乱给他裹上的外套,依旧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他死死地盯着担架上昏迷不醒、脸色惨白如纸的马嘉祺,看着他脖颈上被纱布层层包裹却依旧渗出血迹的伤口,看着他紧抿的、毫无血色的薄唇……

眼前闪过他倒下前那双盛满剧痛、疲惫和浓重悲伤的眼睛……那句低沉沙哑的“咬吧,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还有他最后那个几乎不成形的、试图安抚的扭曲笑容……

巨大的茫然和一种尖锐的、陌生的刺痛,像冰冷的锥子,狠狠凿穿了丁程鑫被恐惧和愤怒冰封的心湖。他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承受?那悲伤……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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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立第一医院急诊科。明亮的白炽灯将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到化不开的消毒水气味。

马嘉祺被迅速推进了手术室,红灯亮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神色凝重,拿着手术同意书匆匆走出来,目光扫过走廊里失魂落魄的几个学生。

“谁是家属?他父母呢?紧急联系人是谁?”医生语速很快。

丁程鑫、宋亚轩、刘耀文面面相觑,一片茫然。马嘉祺的父母?他们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听马嘉祺提起过。

“他…他是我们学校的,家里好像……”宋亚轩硬着头皮开口。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张真源顶着一头被雨水打湿的乱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焦急。

“医生!我是他同学!也是他室友!他父母……暂时联系不上!”张真源迅速稳住呼吸,语速飞快却清晰,“他之前留过一份紧急授权书给我!我签!所有责任我承担!” 他毫不犹豫地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担当。

医生看了一眼签名,没再多问,转身又进了手术室。

“张哥!”宋亚轩和刘耀文像看到了主心骨,立刻围了上去。

“马会长他……”

“丁儿他……”

张真源抬手示意他们安静,目光首先落在角落里浑身是血(虽然大部分已干涸成暗褐色)、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的丁程鑫身上。他眉头紧锁,快步走过去,声音带着安抚的力度,却掩不住沉重:“丁程鑫,你怎么样?手上的伤处理了吗?”

丁程鑫像是没听见,只是呆呆地看着手术室紧闭的门,眼神涣散。

张真源叹了口气,转向宋亚轩:“亚轩,带丁程鑫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伤,换身干净衣服。耀文,你去买点水和吃的回来。这里我先守着。”

宋亚轩看着丁程鑫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看看手术室的红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点头,和同样担忧的刘耀文一起,半扶半架地把丁程鑫带去了急诊清创室。

清创室里,冰冷的灯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护士用镊子夹着沾满碘伏的棉球,小心地擦拭着丁程鑫手上那个自己咬出来的、已经有些发白的伤口。尖锐的刺痛感传来,丁程鑫却像是感觉不到,依旧呆呆地望着虚空。

“嘶……丁儿,你忍忍。”宋亚轩在旁边看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压低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马会长脖子上的伤……是不是你……” 他后面的话没敢问出来,但眼神里的惊骇和困惑已经说明了一切。

丁程鑫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了一丝。他看着自己手上被消毒水刺激得微微发红的伤口,又想起马嘉祺脖颈上那血肉模糊的咬痕……巨大的委屈、恐惧和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尖锐的刺痛猛地涌上心头!

“是他逼我的!”丁程鑫猛地抬起头,声音嘶哑,带着巨大的悲愤和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他闯进我宿舍!他抓住我!他逼我!他像个疯子一样!我害怕!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他放开我!” 他语无伦次,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将压抑了太久的恐惧和委屈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宋亚轩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他:“好好好!别激动!我知道!我知道!” 他一边安抚着情绪失控的丁程鑫,一边心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虽然丁程鑫说得混乱,但结合现场那惨烈的景象和马嘉祺脖颈上那明显的撕咬伤……事情的轮廓已经足够惊悚!

清理完伤口,护士给丁程鑫的手掌缠上了纱布。宋亚轩帮他换了件刘耀文买回来的干净T恤(他自己的衣服沾满了马嘉祺的血,已经被护士收走了)。丁程鑫像具提线木偶,任由摆布,只是眼神依旧空洞。

回到手术室外的走廊,气氛更加凝重。红灯依旧亮着,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张真源沉默地坐在长椅上,双手交握,手肘撑在膝盖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刘耀文买回了水和面包,但没人有胃口。

丁程鑫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裹紧了宋亚轩给的外套,试图汲取一丝暖意,却依旧觉得浑身冰冷。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刺激着他的鼻腔,也刺激着他混乱的神经。他闭上眼,马嘉祺倒下前那双悲伤的眼睛和那句“咬吧”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所有人瞬间围了上去!

“医生!他怎么样?”张真源第一个开口,声音紧绷。

“伤口很深,失血过多,好在没伤到颈动脉和气管,算是万幸。”医生摘下口罩,语气严肃,“已经缝合止血,输血了,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失血和应激反应太大,加上他本身似乎就处于极度疲惫和虚弱的状态,现在还在昏迷,需要送ICU观察24小时。”

“极度疲惫和虚弱?”张真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眉头紧锁。

“嗯,”医生点点头,看了一眼后面被推出来的、戴着氧气面罩、脸色惨白依旧昏迷的马嘉祺,“他身体底子应该很好,但送来时各项基础指标都很差,像是长期透支加上巨大刺激导致的崩溃。另外……”医生顿了顿,目光扫过丁程鑫,“他脖颈上的伤口……是咬伤?你们最好通知他家长,这种情况……可能需要精神科介入评估。”

精神科?

这三个字像冰锥,狠狠刺在丁程鑫心上!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医生,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马嘉祺……精神有问题?论坛上那些“病娇”、“变态”的猜测……难道是真的?!

张真源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深吸一口气,对医生点点头:“谢谢医生,我们知道了。麻烦你们了。”

护士推着移动病床,将昏迷的马嘉祺送往ICU。丁程鑫下意识地跟了两步,目光紧紧追随着病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着他脖颈上厚厚的纱布,看着他紧蹙的眉心……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他无法呼吸。

ICU厚重的玻璃门外,冰冷的灯光映照着惨白的墙壁。张真源让宋亚轩和刘耀文先带丁程鑫去处理一下自己(主要是手上的伤和情绪),他留下来处理手续和联系事宜。

丁程鑫被宋亚轩扶着,坐在ICU等候区冰凉的塑料椅上。刘耀文递过来一瓶水,他机械地接过,却拧不开瓶盖。

宋亚轩叹了口气,帮他拧开,塞到他手里:“喝点水,丁儿。别想太多,人救回来了就好。”

丁程鑫捧着冰凉的水瓶,目光空洞地望着ICU紧闭的大门。救回来了……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为什么会突然崩溃?他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张纸条上的“别怕”……难道真的不是嘲讽,而是……

就在这时,张真源拿着那个牛皮纸文件袋,一脸沉重地走了过来。他似乎刚打完一个很长的电话,脸色比刚才更难看。

他走到丁程鑫面前,蹲下身,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声音低沉而沙哑:“丁程鑫,我刚才……联系上了马嘉祺家的保姆阿姨。”

丁程鑫茫然地抬起头。

“他父亲……”张真源的声音艰涩,“今天下午……在公司的实验室里……突发意外……去世了。”

轰——!

如同平地惊雷!丁程鑫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父亲……死了?!就在今天下午?!

所以……他递交紧急事假申请是真的!他家真的有重大变故!他离校是为了回家?!那他为什么……又浑身湿透、带着一身绝望和疲惫……出现在他的宿舍门口?!

“保姆阿姨说,”张真源看着丁程鑫瞬间惨白的脸,艰难地继续道,“他下午接到电话赶回去……只来得及……看到他父亲被盖上白布抬走……他母亲……受了巨大刺激……当场就……精神崩溃了……被送进了疗养院……”

张真源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在极力控制情绪,他打开手中的牛皮纸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的纸,递到丁程鑫面前。

那是一张打印出来的、似乎是某种内部报告或通知的扫描件。抬头是醒目的黑体字:【关于丁振华教授实验室“γ-7”项目重大安全事故及善后处理的通报】

丁程鑫的目光落在那个名字上——丁振华——瞳孔骤然收缩!他父亲?!他父亲的项目?!

他颤抖着接过那张纸,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些冰冷的文字:

> 【……事故发生于2025年11月15日15时47分……】

> 【……项目首席科学家丁振华教授在调试新型生物活性催化剂“γ-7”时,发生不可控链式反应……】

> 【……安全防护装置失效……高活性物质泄漏……】

> 【……丁振华教授当场死亡……】

> 【……现场另一名工作人员马国华(马氏集团首席技术顾问)……为保护关键数据……强行中断反应核心……遭受超剂量辐射及神经毒素侵蚀……】

> 【……送医途中……确认死亡……】

马国华……

马氏集团首席技术顾问……

马嘉祺的父亲?!

丁程鑫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纸张在他手中发出哗啦的声响。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张真源,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马嘉祺的父亲……马国华……”张真源的声音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是为了保护你父亲实验室的关键数据……才冲进去的……也是……因此去世的。”

真相如同最沉重的巨锤,狠狠砸在丁程鑫的心上!将他所有的愤怒、恐惧、委屈、猜疑……瞬间砸得粉碎!

他父亲实验室的事故……导致了马嘉祺父亲的死亡!

而马嘉祺……在同一天……失去了父亲,母亲精神崩溃……然后……

然后浑身湿透、带着一身疲惫和绝望……回到了学校……

回到了……他丁程鑫的宿舍门口……

那张写着“别怕”的纸条……

那三声平稳的敲门声……

那无声的靠近……

那承受撕咬的剧痛和悲伤……

那句“咬吧,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变态”、“跟踪”、“侵犯”……在这一刻,都染上了截然不同的、令人窒息的沉重色彩!

丁程鑫猛地捂住嘴,巨大的、混合着震惊、愧疚、难以言喻的悲伤和尖锐刺痛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他再也无法支撑,身体顺着冰凉的塑料椅滑落下去,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压抑到极致、如同受伤幼兽般的、撕心裂肺的痛哭!

“呜……啊——!!!”

哭声在ICU外冰冷的走廊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宋亚轩和刘耀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惊呆了,看着蜷缩在地上痛哭的丁程鑫,手足无措,眼眶也跟着红了。

张真源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痛哭的丁程鑫,又看了看ICU紧闭的大门,最终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他弯腰,捡起丁程鑫掉落在地上的那张事故通报扫描件。

纸张的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印着一个模糊的、似乎是现场残留物的图案——一个碎裂的玻璃容器,里面残留着一小滩散发着诡异荧光的……绿色粘稠液体。旁边标注:【γ-7催化剂残余物 - 具高度神经活性及未知辐射特性】。

张真源的目光在那诡异的绿色液体图案上停留了几秒,眉头深深皱起,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和凝重。

界限。

那条名为误解与真相、仇恨与悲悯的界限,在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和丁程鑫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中,被彻底地冲刷、模糊,露出了底下那令人心碎而沉重的、染血的底色。而那诡异的绿色荧光,如同一个不祥的注脚,预示着风暴远未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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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xin鲜花加更💐: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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