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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同人路人甲后我开启快穿模式

房间里死寂无声,只剩下几人压抑的喘息和灰尘飘落的细微声响。朴知旻缓缓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但眼神依旧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时穗腕间那枚色泽妖异的红翠镯上,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时穗Xi…她到底…是什么?” 朴知旻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深深的不解。

红翠的猩红身影已经缩回镯子里,但镯身还残留着灼人的温度。时穗指尖轻轻按住发烫的镯面,能感觉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哼,带着点被戳到痛处的暴躁和抗拒。她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事瞒不过去——红翠那股子狠戾太扎眼,不解释清楚,队友迟早会因为猜忌而人心涣散。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三人,声音比刚才沉静了许多:“她叫红翠。”

“红翠?”金知意轻声重复,带着疑惑。

“嗯,”时穗点头,“是她的名字。她…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

“不是这个时代?”权順容也缓过劲来,坐直了身体,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那是鬼?像阿婆一样?”

“是怨灵,”时穗纠正道,指尖无意识地在温热的镯面上摩挲着内侧繁复古老的纹路,像是在触碰一段被时光锈蚀的惨烈往事,“但她的怨气,和阿婆那种源于自身扭曲主动害人的怨毒完全不同。红翠的怨是被活生生逼出来的,是挣扎求存的本能。”

镯子在她腕间轻微地颤了颤,红翠在里面没有吭声,但时穗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汹涌的情绪,像深渊之底翻腾起压抑了数百年的巨浪。

时穗斟酌着开口,刻意隐去了系统补偿和深渊BOSS这些过于离奇的部分,只拣选那些通过镯子连接时看到的、感受到的零碎画面和情感冲击:“她生活的年代,大概在几百年前。家里很穷。”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十六岁那年,她被她爹娘…用两担米、一头牛的价钱,卖给了邻村一个刚刚病死的富家少爷。”

“卖去做什么?”朴知旻追问,他隐约猜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冥婚。”时穗吐出这两个字时,腕间的镯子猛地滚烫了一下,红翠冰冷刺骨、带着无尽恨意的声音如同钢针般刺入她的脑海:“他们把我活埋了!那些畜生把我绑在棺材里,钉死了棺盖!让我跟那个死鬼一起烂在土里!活活闷死!”

时穗强忍着脑海中的嘶吼,对上朴知旻震惊的目光,重复道:“她被活生生塞进棺材,和那个死去的少爷一起埋进了土里。”

权順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大概能想象出那漆黑狭窄的棺材里,是怎样的窒息与绝望。金知意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同情。

“她没立刻死?”朴知旻的声音有些发颤。

“没有,”时穗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沉重的悲悯,“她在棺材里挣扎了很久。指甲都抠断了。最后是活活憋死的。”她顿了顿,看向腕间的镯子,仿佛能穿透玉质看到里面那个躁动不安的灵魂,“怨气太重,死后没能进入轮回,反而掉进了一个更可怕的地方。她说那里叫深渊,到处都是想吞噬她的东西。”

红翠的声音再次在时穗脑中响起,这次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和自嘲:“吃人的东西?呵,到了那儿才知道,人比鬼更会吃同类!我从被啃得只剩半条魂,到把那些想吃我的东西撕碎、吞噬,用了整整三百年!不狠,我就连最后这点怨念都剩不下!”

时穗把这话稍作转述,弱化了血腥厮杀的细节:“她在那片黑暗里挣扎了几百年。最终,成了那片区域里没什么东西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所以她刚才那么厉害…”朴知旻喃喃道,看向镯子的眼神充满了震撼,“是因为在那种地方练出来的?”

“是,但也不全是。”时穗摇头,她抬腕,让那抹妖异的红色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这镯子,就是她最后的执念所化。当年她被塞进棺材时,手里死死攥着的唯一东西,就是她娘给她的这只旧镯子——说是嫁过去能体面点。”

最后几个字说出来,镯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在无声地尖叫。红翠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滔天的怨毒,却又硬生生压抑着不肯完全示弱:“体面?被钉在棺材里听着土块砰砰砸在棺盖上,那叫体面!我听见我爹在外头跟人牙子说这丫头片子总算有点用了,我娘…我娘她还在笑!两担米!一头牛!就两担米一头牛就把我卖了!活埋了!”

时穗没有再转述这锥心刺骨的控诉,只是对着镯子,用只有她们能感知的意念低声道:“我知道。”

这三个字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了翻涌的深渊。红翠那剧烈波动的情绪风暴,突然诡异地平息了一些,只剩下一种微弱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在深处回荡。

“那…她为什么会在你这儿?”权順容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他的眼神复杂,有敬畏,有同情,也有一丝残留的警惕,“又为什么要帮我们?刚才谢谢她救了我们。”

时穗指了指自己:“这镯子是我家传下来的,据说是很多代以前传下来的镇邪古物。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几乎要命的大病,高烧不退,药石罔效,眼看就不行了…是这镯子突然变得滚烫,那股热流护住了我的心脉,硬是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她半真半假地解释着,隐去了系统绑定的真相,“后来我才慢慢知道,是她在里面苏醒了。她说”时穗顿了顿,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大概是我濒死时那股强烈的想活下去的念头,和她产生了某种共鸣,让她觉得顺眼。”

“至于为什么帮我们,”时穗看向三人,语气变得坚定,“她恨那些用恶意、欺骗和交易去害人的东西,尤其是残害无辜孩童的恶行!我们现在要对付的,正好是她最想撕碎的那种存在。帮我们,等于在帮她发泄积压了几百年的怨气,也是在践行她以恶制恶的生存法则。”

金知意看着那枚仿佛蕴藏着无尽痛苦与力量的镯子,突然觉得那股非人的恐惧感消退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和复杂:“那她一直都在镯子里面吗?会不会很闷?很痛苦?”

镯子里传来一声冷哼,红翠的声音带着点别扭的傲娇和习惯性的尖锐:“总比烂在棺材里强!也比在深渊里时刻提防被撕碎强!”

这话虽然冲,却没了之前面对阿婆时那种纯粹的戾气,反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现状的默认。时穗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她能出来,只是平时懒得动,觉得外面吵。刚才是实在被阿婆那副虚伪又恶毒的嘴脸恶心到了,又被她的怨气激到了。”

朴知旻突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点少年人的好奇和敬畏问:“那她在深渊里当呃,很厉害的存在,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样?比如能打十个阿婆那种?”

红翠像是被这小心翼翼又直白的问题逗得心情稍霁,镯身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却带着点轻快意味的嗡鸣,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嚣张传来:“十个?这种下三滥的杂碎怨灵,我全盛时期,一根手指能碾死一百个!现在么收拾她也是绰绰有余!”

三人被这狂傲又带着点孩子气的语气弄得一怔,紧绷到极致的气氛像是被戳破了一个小口,突然松缓了些许。权順容看着时穗,眼神里的警惕淡去了大半,多了几分认可和一丝感激:“不管怎么说,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他郑重地补充道,“刚才真的多亏她了。谢谢。”

红翠在镯子里没有应声,但时穗能清晰地感觉到,镯子里那股翻涌不息的、仿佛随时要择人而噬的戾气,正悄悄地、缓缓地散去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从未体验过的平静。那是一种被承认、被感谢后,虽然别扭却也无法否认的…一丝暖意?

时穗抬手,目光落在腕间的红翠镯上。一丝微弱的光线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缝隙艰难地挤进来,恰好落在镯子上,在妖异的红色中投下几点细碎跳跃的光斑。那光,微弱却执着,像极了红翠当年被钉入黑暗时,永远没能再看到的、棺材外的阳光。

“走,我们找找这个房子,看看有什么线索。”她收回目光,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看向走廊深处,“这栋楼里的麻烦还没彻底解决。有她在,”时穗轻轻拍了拍腕间的镯子,“我们胆子可以放大一点。”

红翠在镯子里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算是应了。那声音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消的余怒,却也多了一份奇异的可靠感。

朴知旻、金知意和权順容互相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默默站直了身体,跟在了时穗身后。他们的脚步虽然依旧沉重,却比刚才踏进阿婆房门时,稳了许多,也多了几分底气。谁都没有再追问红翠的来历细节,只是目光会不自觉地、带着敬畏与一丝复杂情绪,瞟向时穗的手腕——那里,寄居着一个从地狱深渊最底层挣扎着爬回来的灵魂。她带着几百年的滔天恨意和一身在绝境中淬炼出的凶戾,却也意外地,带来了一份以恶制恶、守护他们在这绝境中活下去的力量。

或许,在这种被诡异和恶意充斥的末日之地,最可靠的,从来都不是纯粹的、无力的善良,而是那些从最深的地狱里爬出来,遍体鳞伤、满心怨恨,却偏偏不肯向眼前的黑暗低头,甚至能将其撕碎的——那股子狠劲。

现实世界的直播间里就热闹多了。

“卧槽!红翠姐姐牛逼!” (刷屏)

“被活埋……指甲抠断……窒息而死……我的天,光是想象就头皮发麻,难怪怨气这么重!红翠太惨了!”

“两担米一头牛…还是卖给死人的冥婚!这爹娘比阿婆还该死一万倍!红翠骂得好!”

“深渊里挣扎三百年,从被吞噬到吞噬别人…红翠这战斗力是地狱模式练满级出来的啊!阿婆在她面前就是个新手村小怪!”

“‘总比烂在棺材里强!’ 红翠这句又傲娇又心酸,好心疼她!”

“朴知旻问能打十个阿婆笑死我了!红翠:一百个!’姐姐威武霸气!”

“以恶制恶,用深渊的狠劲对抗这个诡异世界的恶……这个设定太带感了!红翠就是最锋利的刀!”

“知意宝宝问会不会闷好温柔!红翠虽然嘴硬但感觉被关心到了!磕到了奇怪的姐妹情?”

“‘我们胆子可以放大一点——有时穗和红翠在,这个团队安全感瞬间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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