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裴昭(狮子)独自坐在器材室角落。她的耀阳领域昨晚失控了——为了保护被暗蚀雾气攻击的小雨(文艺委员),她的光罩多撑了三秒,结果灼伤了自己的右手。
“疼吗?”小雨递来创可贴,“我去医务室拿的,医生说要每天换药。”
裴昭摇头,把右手藏在身后:“小伤而已。”
小雨蹲下来,强行掰开她的手。伤口红肿得厉害,边缘还泛着暗紫——那是暗蚀雾气侵蚀的痕迹。
“裴昭,你为什么要硬撑?”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上次为了给我捡掉在操场的发带,摔得膝盖淤青,我都没让你瞒着!”
裴昭望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笑了:“因为我答应过你,要做你的‘盾牌’。”她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星图上,“而且……我是狮子座的星轨使啊。”
小雨愣住。裴昭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小雨,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总被嘲笑‘头脑简单’,直到觉醒能力那天,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光,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她的指尖微微发抖。耀阳领域在掌心跃动,这次没有灼伤,反而传来温暖的触感。
“其实……”小雨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也害怕过。上周我看见你在器材室偷偷哭,以为你后悔当星轨使了。”
“傻瓜。”裴昭揉乱她的头发,“我哭是因为开心——原来被需要,比被崇拜更让人幸福。”
器材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南知意(双子)探进头来:“喂!你们俩在干嘛?司鸢又在搞事情了!”
裴昭和小雨对视一眼,抓起外套冲了出去。
操场上,司鸢(天蝎)的暗紫雾气已经笼罩了半个篮球场。她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红光,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司鸢!”裴昭大喊,“快醒醒!”
司鸢猛地转头,雾气中露出她扭曲的脸:“你们根本不懂!暗蚀不是怪物,它是我的‘朋友’!它说,只要我听它的,就能永远不用害怕孤独!”
裴昭的耀阳领域自动亮起。这次,光不再是金色,而是温暖的橙红,像团跳动的火焰。
“孤独?”她一步步走近,“你忘了吗?上周你发烧,我陪你去医院;你数学考砸,我帮你补课;你被男生欺负,我把他们揍得鼻青脸肿——这些,难道不是朋友该做的?”
司鸢的雾气突然变弱。裴昭趁机抓住她的手腕,耀阳领域的热量透过皮肤传来:“你看,我不是一个人。你有我,有小雨,有大家——我们都在。”
司鸢的眼泪掉在裴昭手背上,烫得惊人。她的雾气逐渐消散,露出原本清亮的眼睛:“对不起……我又让你担心了。”
裴昭揉了揉她的发顶:“下次再这样,我就用耀阳领域烤你最爱的红薯。”
小雨笑着递来创可贴:“先贴药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