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真相

"妈妈？"我喉咙发紧，红衣女人的手指划过我脸颊，冰冷得不像活人。她耳垂的痣和照片里的林太太一模一样，可那笑容比七年前更假。

坛子碎片里的人脸突然扭曲，蓝焰舔舐着封泥里的玫瑰花瓣。林靖寒咳出一口蓝血，机械手指抠进地板砖缝，金属关节发出咯吱声响。

"别让她骗你......"他嘶哑的声音混在地下传来的哭喊声里。我踢开脚边的碎玻璃，配方纸条从裂缝里飘出来，我妈的字迹被血渍晕成团墨迹。

红衣女人突然掐住我手腕，力道大得硌疼骨头："回家吧，阿糯。"她瞳孔泛起幽蓝，嘴角咧到耳根，露出金属牙齿，"当年要不是陈淑芬偷换血样......"

"闭嘴！"林靖寒甩手砸碎两个坛子，酸水泼洒满地。我踩到坛底碎片，听见封泥里的玫瑰花瓣无风自动。月光透过塌陷屋顶照下来，映出铁皮箱盖上的"0723-4"刻痕，和我锁骨印记同时发亮。

白大褂人群撞开变形的防盗门，最前面的男人举着平板，红光闪烁的"回收目标：0723-4"刺痛眼睛。红衣女人把我拽到身后，扬起砍骨刀劈向最近的研究员。

"带走0723-4！"平板红光扫过墙面，穿高跟鞋的女人从人群里走出来，耳垂痣和红衣女人的一模一样，却比照片里年轻十岁。她伸手要抱我，我后退半步，怀里的玻璃瓶撞上她手腕，针管落地炸成蓝色雾气。

林靖寒突然咳嗽，喉头溢出蓝血滴在我颈窝。红衣女人暴喝一声，砍骨刀劈开雨幕："她是我的女儿！"她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底下闪着冷光的电路板。

我挣脱她冰凉的手腕，跌坐在坛子堆里。配方纸条被月光照亮，"终止妊娠"四个字突然渗出血珠。地下哭喊声震得房梁簌簌落灰，我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蓝液里扭曲成婴儿模样。

"讲道理......"林靖寒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胸口金属片闪过蓝光，整排坛子同时嗡鸣。他踉跄着挡在我面前，机械腿在地面划出火花："第七天结束前......"

红衣女人狂笑着扑来，砍骨刀砍进林靖寒肩膀。他闷哼一声没倒下，反而将蓝液玻璃瓶塞进我怀里："记得第七天......加两滴眼泪......"

白大褂人群举起注射器冲来。林靖寒打火机"咔嗒"点燃，火星溅到酸水里。地面腾起蓝色火焰，红衣女人尖叫后退，烧焦的皮肤簌簌掉落。

"跑！"林靖寒冷笑，锁骨印记像朵妖异的花。他甩手掀翻整排坛子，咸腥液体漫过脚踝。我踩着玻璃碎片往后退，看见铁皮箱缝隙里露出半截录像带。

红衣女人突然安静下来，机械手臂轻轻拂过我发梢："你不想知道真相吗？"她指着铁箱，"里面录了你妈妈最后的话。"

白大褂人群的脚步声逼近，林靖寒胸口的蓝液汩汩流出，在地上画出蜿蜒的箭头指向密道。我攥紧玻璃瓶犹豫不决，听见通风管传来熟悉的摇篮曲。

"选一个。"红衣女人微笑，"是相信人造的回忆，还是亲眼看看真相？"

\[未完待续\]我后背抵着密道门，蓝液瓶在掌心发烫。通风管里的摇篮曲突然变调，变成尖锐的电流噪音。

"阿糯乖......"红衣女人的指尖擦过我脖颈，冰得我一激灵。她机械手臂的关节发出齿轮卡壳的声响，半张剥落的脸露出底下闪着光的金属，嘴角却还粘着那抹假笑，"妈妈来接你回家了。"

林靖寒胸口的蓝液滴到地上，在酸水里洇出荧光纹路。他半跪在碎玻璃堆里，机械腿的螺丝一颗颗崩开。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动，像是要说什么，却咳出大团蓝血。

白大褂人群的脚步声踩碎满地坛片。最前头的男人举起平板，红光扫过墙面，照出我锁骨印记泛起的微光。

"她是我的女儿！"红衣女人突然尖叫，砍骨刀劈向最近的研究员。穿高跟鞋的女人从人群中挤出来，耳垂痣和红衣女人的一模一样，却比照片里年轻十岁。她伸手要抱我，我后退半步，怀里的玻璃瓶撞上她手腕，针管落地炸成蓝色雾气。

林靖寒突然咳嗽，喉头溢出蓝血滴在我颈窝。红衣女人暴喝一声，砍骨刀劈开雨幕："她是我的女儿！"她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底下闪着冷光的电路板。

我挣脱她冰凉的手腕，跌坐在坛子堆里。配方纸条被月光照亮，"终止妊娠"四个字突然渗出血珠。地下哭喊声震得房梁簌簌落灰，我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蓝液里扭曲成婴儿模样。

"讲道理......"林靖寒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胸口金属片闪过蓝光，整排坛子同时嗡鸣。他踉跄着挡在我面前，机械腿在地面划出火花："第七天结束前......"

红衣女人狂笑着扑来，砍骨刀砍进林靖寒肩膀。他闷哼一声没倒下，反而将蓝液玻璃瓶塞进我怀里："记得第七天......加两滴眼泪......"

白大褂人群举起注射器冲来。林靖寒冷笑，打火机"咔嗒"点燃，火星溅到酸水里。地面腾起蓝色火焰，红衣女人尖叫后退，烧焦的皮肤簌簌掉落。

"跑！"林靖寒甩手掀翻整排坛子，咸腥液体漫过脚踝。我踩着玻璃碎片往后退，看见铁皮箱缝隙里露出半截录像带。

红衣女人突然安静下来，机械手臂轻轻拂过我发梢："你不想知道真相吗？"她指着铁箱，"里面录了你妈妈最后的话。"

白大褂人群的脚步声逼近，林靖寒胸口的蓝液汩汩流出，在地上画出蜿蜒的箭头指向密道。我攥紧玻璃瓶犹豫不决，听见通风管传来熟悉的摇篮曲。

"选一个。"红衣女人微笑，"是相信人造的回忆，还是亲眼看看真相？"

铁皮箱"咔哒"一声弹开，老式录像带自动播放。屏幕雪花闪动，我看见年轻时的母亲抱着襁褓，眼泪滴在镜头上。

"如果你看到这段话..."她声音发颤，背景有砸门声，"说明我失败了。他们要在冷冻库里..."

红衣女人突然暴起，机械手指抠向录像带。林靖寒甩出打火机，蓝焰窜上铁箱。我扑过去抢出录像带，听见母亲最后的嘶喊："别让他们..."

白大褂人群冲到跟前，注射器针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林靖寒胸口的金属片爆裂，蓝液飞溅到我手背。地面突然震动，密道机关启动，石板轰然开启。

"快走！"林靖寒把我推开，机械臂只剩半截，"记得第七天...加两滴眼泪..."

我跌入黑暗阶梯，身后传来红衣女人的尖叫和白大褂人群的脚步。空气中化学试剂味道更浓，远处传来婴儿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