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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银辉初落,银幕生桥

月光织就的影视桥

小绪光的女儿小绵绪四岁时,最爱摆弄“光绪织梭”。梭子是用老槐树的枝桠做的,两头缠着银亮的“绵绪丝”——比妈妈的“丝绪”更细软,像被月光揉过的棉絮,晃一晃,丝里会飘出细碎的影:1941年婉清坐在竹椅上,用绵绪丝给帕子滚边,线轴转得像颗小月亮;1950年巴图爷爷的小孙女,把绵绪丝塞进放映机的齿轮缝,说“这样机器转起来,就会带着光跑”;最妙的是丝里的星影,α星系的孩子举着绵绪丝团,对着地球喊:“这丝软乎乎的,能接住你们的茉莉香!”

“外婆说,这是‘光的棉絮’。”绵绪举着织梭追猫,绵绪丝扫过猫尾巴,尾巴尖突然显出串小字:“绵绪,光会躲在软地方哦。”字迹是小绪光用1941年婉清的绵绪丝绣的,藏在梭子的木纹里,只有孩子的手摸过才显影,像把话缝进了木头的呼吸里。

“光影档案馆”的地窖里,藏着“绵绪茧”。是历代织补师用光影碎片和绵绪丝缠的,每个茧里都裹着段没讲完的故事:有个茧解开时,飘出1941年片场的笑声,婉清正把没绣完的茉莉帕子,塞进小场记的口袋,说“替我接着绣,让光长点”;有个茧裹着片驼毛,是1950年巴图爷爷的骆驼掉的,毛里藏着段放映机的嗡鸣,混着他对小孙女说的“光怕冻,裹厚点”。

绵绪跟着妈妈来“解茧”,小手捏起个最大的茧。茧刚碰到她的手,就“啪”地裂开,飞出只光做的蝴蝶,翅膀上印着明代的纺车——原来这茧里裹着更早的光影:明代的织工,正用植物胶混合矿物粉,做“原始绵绪丝”,丝上的茉莉图案,和婉清绣的竟有七分像。

“光早就学会了。”档案馆馆长笑着说,“明代的丝,清代的线,民国的帕子,不过是光换了件衣裳。”

那天晚上,绵绪的枕头边,多了片光蝴蝶的翅膀,翅膀上写着“绵绪,光在等你添丝呢”。字迹是明代织工的,用矿物颜料写的,被绵绪茧藏了六百年,像前人把话封在光里,等个孩子来拆。

七岁的小绵绪发现了“绵绪地图”。在档案馆的墙壁上,有幅隐形的“光脉图”,用绵绪丝蘸着记忆泉的水画的,喷水后才显影:图上的“光河”从明代的织机房流出来,分成两支,一支流向1941年的重庆片场,婉清的绵绪丝像条银带,绕着嘉陵江;一支流向1950年的沙漠,巴图爷爷的驼毛丝像条棕绳,缠着沙丘;两支在α星系汇合,和外星孩子的光影丝缠成团,团里跳出颗新的茧,茧上印着绵绪的笑脸。

“这是光走的路。”馆长指着图上的个小水洼,“是1975年非洲草原的雨水,冲出来的‘光的脚印’——中国师傅教卡玛女儿纺绵绪丝,丝掉进水里,画出了这条线。”绵绪伸手摸水洼,指尖沾的水珠里,映出卡玛女儿的手和自己的手,在光里一起纺丝,动作重合得像面镜子。

她忽然抓起支“光笔”,在图的空白处画了只小猫。猫刚画完,就活了过来,顺着光河跑,跑过婉清的银带,跑过巴图的棕绳,最后跳进α星系的丝团里,变成只光做的猫,对着外星孩子摇尾巴——原来光的地图,从来不是固定的,等着后人添新的路。

“光影手工课”上,小绵绪学“缠茧”。她把明代织工的绵绪丝、婉清的茉莉线、自己捡的猫毛,混在一起缠成茧。茧刚缠好,就透出暖黄的光,映出段跨时空的画面:明代织工举着刚纺的丝,婉清举着绣了一半的帕子,绵绪自己举着缠了一半的茧,三人隔着光网笑,丝的线头在光里缠成个大结,像三颗星星聚在一起。

“这是‘光的全家福’。”老师指着结里的小光点,“每个光点都是个茧,藏着代人的故事。”绵绪把茧放进“家族茧盒”,盒里已经有了小绪光、小缕光、小丝光缠的茧,她的新茧放进去,所有茧突然同时发亮,连成串,像挂在时光里的灯笼,照亮了盒底刻的字:“光的路,结结相连。”

十岁的小绵绪成了“绵绪收藏家”。她的“光影百宝箱”里,藏着各种“软光碎片”:有块明代的绵绪丝(摸着像云),裹着片微型胶片,印着织工对着月光纺丝的侧影;有段1941年的茉莉线,线尾缠着婉清的指甲盖大小的绣绷,绷上还留着半针没绣完的线;最宝贝的是块α星系的“光影棉”,捏在手里会发热,像捧着颗小小的太阳,棉里藏着外星孩子的话:“软的光,最能暖人心。”

她在“全球光影博览会”上,展示了自己的“绵绪瀑布”——用收集的软光碎片,拼出条流动的光瀑,瀑水是明代的绵绪丝,浪花是1941年的茉莉线,水底的石子是巴图爷爷的驼毛茧,最顶端,她自己的新茧正顺着瀑布往下滚,滚过的地方,开出串小小的光花。

评委问:“为什么瀑布是软的?”

绵绪指着瀑底的光雾:“因为光怕疼呀。软的路,能让故事慢慢走,不摔跤。”

话音刚落,瀑布里突然浮出个小小的摇篮,摇篮里躺着个虚影——是邻居家刚满月的小弟弟,正攥着拳头,像在抓光的线头。虚影的小手碰到绵绪的新茧,茧立刻裂开,飞出只光蝴蝶,翅膀上印着“第122代”,像给未出生的故事,先盖了个章。

“光影传承馆”的新展柜里,摆着绵绪的“绵绪瀑布”模型和她的“家族茧盒”。展柜的玻璃上,贴着张透明的绵绪丝,说明牌上写着:“请留下你的丝——软的光,不怕长。”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撕下片自己的围巾角,贴在丝上。围巾角刚碰到丝,就变成缕粉白的绵绪,缠着明代的丝往上爬,像条甜甜的棉花糖。

绵绪站在展柜旁,看着小女孩的笑脸,忽然想起馆长说的:“光最爱软东西,棉花、丝线、孩子的围巾角,只要愿意裹着光,就能变成桥的一部分。”

此刻,东郊制片厂的老摄影棚里,新的剧组正在拍场夜戏。年轻的女主角,正用绵绪纺的茉莉线,给戏里的“老放映机”缝防尘布,线穿过布的声音,和1950年巴图爷爷的小孙女缝驼毛毡的声音,一模一样。月光落在布上,像给绵绪丝镀了层银,丝顺着月光飘,往更远的地方去,往还没出生的故事里去。

绵绪摸了摸口袋里的“光绪织梭”,梭子上的绵绪丝正悄悄变长,缠着新的光,往明天的方向绕。

她知道,只要还有人愿意拿起织梭,愿意把心里的暖,缠进软的光里——

这桥,就永远软乎乎的,能接住所有故事。

这光,就永远暖洋洋的,能甜到所有心里。

结还在缠,茧还在长,路还在铺。

只要光的绵绪,还在代人的手里,轻轻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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