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悟清指尖捻着颗刚摘的桃子，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滴，却没心思咬——他见孙悟空笑得不似寻常，又看了眼无支祁手里转得飞快的水纹令牌，忍不住开口：“哥，别卖关子了，说正事吧。”
孙悟空刚把一坛酒推给无支祁，闻言指尖在石桌上敲了敲，眼底破妄金瞳的光冷了几分：“弟弟急什么？这事儿得人多才像样。”他扬声朝洞外喊了句，“去把七十二洞的妖王都请过来，就说老孙有大事相商，过时不候。”
洞外小猴应声而去，袁洪已摸着下巴凑过来：“大事？是要去掀了黑松林，还是把那唐三藏绑回来给你出气？”
“都不是。”孙悟空端起酒坛喝了口，酒液在舌尖滚了滚，“我们要干票大的——给我的‘救命恩人’，好好加一难。”
“救命恩人？”无支祁挑眉，“你在黑松林遇着贵人了？”
“算是吧。”孙悟空没多解释，只看向洞外，“等妖王们到了，你们都记着——待会儿动手，所有神通都别藏着掖着，动静越大越好。”
袁洪眼睛一亮，一巴掌拍在石桌上，震得桃子滚了满地：“弟弟，你这想法够周到！让那帮天上地下的家伙看看，咱花果山可不是好惹的——说起来，把花果山变成一难，这主意新鲜！”
李悟清耳尖动了动，已听见洞外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七十二洞妖王显然是得了信，正往水帘洞赶。他瞥了眼孙悟空：“是针对灵山，还是天庭？”
孙悟空笑而不答，只起身走到洞口。风从瀑布那边吹过来，带着山涧的潮气，他望着远处陆续赶来的妖王身影，声音不高却清晰：“管他是谁。既然算计到我头上，总得让他们知道，灵猴的谢礼，有时候比刀子还疼。”
说话间，第一个妖王已到了洞外，老远就喊：“大圣唤我等前来，可是要再闹天宫？”
袁洪在后面接了句：“比闹天宫更有意思——今儿个，咱花果山要当回‘八十一难’里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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