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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量里克

琥珀囚笼:我靠吞噬神明碎片成神(诡秘同人文)

观测者的囚笼与失控的变量

  (萨麦尔第一视角 - 休养期)

  时间,于神明而言本应是平滑流淌的河,无始无终。但在诺顿公国这具名为“凯洛斯”的躯壳里,在铁壁城王宫这冰冷的棋局中,它却变成了刻度分明的沙漏。

  伊莎贝拉·冯·伦堡,我的契约者,我的污染源,在濒死的边缘挣扎回来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精致人偶,在寝殿里“休养”了整整一年。

  宫廷医师们战战兢兢地来去,每一次诊断,都像是向我汇报一件精密仪器的损耗报告。

  “殿下…夫人的身体…受损极重…” 首席医师,一个序列6的“药师”,匍匐在地,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未来…未来孕育子嗣的可能性…不足一成…”

  一成?

  冰冷的数字输入意识核心。一个近乎归零的概率。意味着那个意外产生的、具有潜在研究价值的“观测样本”事件,在可预见的未来,复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知道了。” 我的声音空灵,无波无澜。样本损毁是既定事实,概率只是对未来的无效推演。她的价值,从来不止于此——她是灵魂碎片的容器,是污染实验的关键变量,是双生契约的另一端。

  然而,这具身体的“父亲”,威廉四世,显然不这么想。衰老的国王将我召入他那充满腐朽气息的书房,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对“延续”的病态执着。

  “凯洛斯!” 他敲打着桌面,震落了灰尘,“那个女人不行了!诺顿的血脉不能断送在你手里!扩充你的后宫!只要你看得上的,无论贵族淑媛还是平民美人,统统纳入!延续后代,是你的责任!”

  看上的?

  我冰冷的视线扫过国王那张因欲望和焦虑而扭曲的脸,如同在观察一块朽木。

  人类?这些短暂、脆弱、被原始本能驱动的碳基生命体,在我眼中与爬行的虫豸无异。她们的美貌不过是皮相的排列组合,她们的灵魂充斥着无意义的噪音。

  皇室?权谋?政治?不过是虫豸们在短暂生命里搭建的、注定崩塌的沙堡游戏。让我在这些蝼蚁中挑选“伴侣”?荒谬至极。

  “不需要。” 我的拒绝简洁而冰冷,如同宣告神谕,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国王的咆哮被关在厚重的门外,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但王权的意志,在凡人层面依旧有效。不久后,一纸冰冷的王令送达公爵府:为保障王室血脉延续,王储殿下每月需履行“义务”三次。概率不足,次数弥补。

  于是,第二年在冰冷的“义务”中拉开序幕。

  每月三次,如同设定好的程序。踏入那间依旧弥漫着药味和若有似无血腥气的寝殿。伊莎贝拉异常“安分”。她不再试图用那淬毒的“手术刀”攻击我的裂隙。

  她像一尊真正失去灵魂的瓷偶,顺从地承受着一切。眼神空洞,身体冰冷,连通过契约传递过来的,也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麻木和深不见底的疲惫。她似乎彻底放弃了反抗,沉入了自我保护的深渊。

  这让我…感到一丝异样的“顺畅”。仿佛回到了最初,她只是一个纯粹的容器,一个安静的观测对象。我甚至重新利用起她“欢愉魔女”的力量,如同使用一件趁手的工具。

  三次。

  第一次,目标是财政大臣,一个贪婪的老狐狸,暗中支持着第二顺位继承人——我那名义上的“弟弟”。

  一次精心设计的宫廷舞会后,“突发”的、极具传染性的“欢愉热症”在与他过从甚密的几位关键贵族间爆发,丑闻和恐慌迅速瓦解了他的派系。

  第二次,是那位“弟弟”本人,一个野心勃勃却愚蠢的凡人。一次狩猎意外,他心爱的坐骑在关键时刻被无形的“混乱”灵性干扰,发了狂,将他摔下悬崖。伤势不致命,但足以让他消停数年。

  第三次,则是清理“弟弟”安插在边境军中的几个钉子。一场恰到好处的军营“哗变”(由魔女力量引发的群体情绪失控),借刀杀人,干净利落。

  工具用得很顺手。她的力量在麻木中精准地执行着我的意志,如同我延伸出去的、无形的毁灭触角。

  我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政务,看着那些凡人政敌在无形的力量下土崩瓦解,如同拂去棋盘上的灰尘。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可控的轨道。

  (萨麦尔第一视角 - 消失与发现)

  第三年的某个朔月之夜,我如同执行例行程序般踏入她的寝殿。

  空无一人。

  冰冷的空气里,连她身上那微弱的气息都消散殆尽。只有几个侍女跪伏在地,抖如筛糠。

  “夫…夫人呢?” 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弥漫开的灵性威压让空气都仿佛凝固。

  “是…是国王陛下!” 一个胆子稍大的侍女带着哭腔回答,“陛下说…说夫人久居深宫,心情郁结…不利于…不利于休养…派人将她送到南境的‘蔚蓝之泪’海边行宫散心去了…”

  散心?

  威廉四世那只老狐狸的意图,如同写在羊皮纸上一样清晰。调走碍眼的、失去“价值”的旧花瓶,腾出空间,塞进新的、可能具有“生育价值”的容器。延续血脉的执念,已经让他昏聩至此。

  无趣。

  人类的权术游戏,低级而低效。

  她去了哪里,于我而言并无本质区别。只要契约还在,她就逃不出我的观测范围,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一个失去利爪、只剩麻木的囚鸟,飞到哪里,都是我的囚笼。

  我甚至懒得去质问国王。转身离开,继续处理那些堆积的、象征凡俗时间的政务卷宗。

  (萨麦尔第一视角 - 契约的涟漪)

  然而,一丝微弱的异常,开始从那沉寂许久的契约链接中传来。

  不再是死寂的麻木。

  不再是深沉的疲惫。

  而是一种…轻松?甚至…带着一丝微弱的、久违的…愉悦?

  像投入死水潭的一粒小石子,荡开的涟漪极其微弱,却清晰地被我的感知捕捉。她在海边行宫…心情似乎变好了?

  这微小的变化,起初并未引起我的重视。只要她不试图逃跑(契约的束缚让她无法远离我本体太远),她的心情好坏,不过是另一个观测数据点。或许海边的空气,对凡俗脆弱的情绪系统有调节作用?

  我继续我的观测和棋局。直到…另一个“变量”的出现。

  (萨麦尔第一视角 - 碎片:里昂·约克)

  那是在她抵达海边行宫约半年后。

  一股微弱但极其熟悉的灵魂波动,如同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点星火,通过契约链接,从遥远的海边传来!是我的灵魂碎片!一枚极其微小、承载着“情”之概念的碎片!

  这枚碎片如此微弱,以至于我几乎忽略了它的存在。它依附在一个凡人男性身上——里昂·约克。

  一个有着惊人美貌,灵魂却被恐惧和创伤层层包裹的男人。契约的反馈清晰地揭示了他扭曲的过去:因美貌被猥亵而厌恶女性,又因被贵族囚禁凌辱而恐惧男性。一个矛盾的、自我封闭的个体。

  有趣的是,伊莎贝拉,我的契约者,似乎对这个承载着我碎片的“容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契约链接传来的情绪不再是麻木,而是变成了一种…狩猎般的兴奋?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萨麦尔视角下的三幕追求)

  第一幕:抗拒的壁垒

  契约的感知如同无形的眼睛。我看到她(通过契约传递的景象和情绪)精心策划着“偶遇”。

  她收敛了魔女的魅惑光环,穿着素雅的长裙,在海滩上安静地画画。试图用无害的表象接近那个如同惊弓之鸟般的里昂。

  反馈:强烈的恐惧与厌恶。里昂像避开瘟疫一样绕开她,甚至在她试图搭话时,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后退。

  伊莎贝拉的情绪:挫败,但兴趣更浓,带着棋逢对手般的挑战欲。‘有意思的猎物。’ 这念头通过契约清晰地传来。

  第二幕:迂回的渗透

  她改变了策略。不再直接靠近,而是通过行宫的老园丁(一个温和无害的老人)与里昂建立联系。

  送他一些罕见的植物种子(契约感知到里昂对园艺有隐秘的热爱),在他劳作时,远远地坐在凉亭里看书,偶尔投去一个不经意的、不带任何压迫感的微笑。

  反馈:戒备依旧,但抗拒的强度在缓慢降低。里昂开始会对着那些种子发呆,眼神复杂。伊莎贝拉的情绪:耐心的愉悦,如同园丁看着精心培育的幼苗破土。‘慢慢来,总会是我的。’ 她的意志带着笃定。

  第三幕:冰层的裂痕

  一次突发的海边风暴。里昂的小船遇险(契约感知到一丝极微弱的人为灵性干扰痕迹,是她做的?)。

  伊莎贝拉“恰巧”带着护卫路过,“奋不顾身”(契约传来她精准计算着风险与表现的冷静)指挥救人。当浑身湿透、惊魂未定的里昂被救上岸,对上她那双带着“后怕”和“关切”的眼睛时…

  反馈:坚冰般的抗拒,裂开了一道缝隙。震惊、茫然、一丝极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伊莎贝拉的情绪:强烈的满足感和掌控感。‘裂缝出现了,接下来…’ 她灵魂深处涌动着志在必得的兴奋。

  (萨麦尔第一视角 - 荒谬的成长)

  我如同观看一场漫长的、发生在遥远培养皿中的微生物实验,带着冰冷的兴味。两年时光在契约的涟漪中流过。她成功了。

  契约链接传来的情绪不再是征服欲,而是真实的、温热的…爱意?她与里昂成为了恋人。那些浓烈的情感:甜蜜的悸动、温柔的牵挂、炽热的渴望…如同潮水般通过契约涌来,如此真实,如此…凡俗。

  这很…奇特。一个承载着我“情”之碎片的容器,被我的契约者用凡俗的情感“喂养”着。

  按照之前的经验,如此微小脆弱的碎片,在她与他结合后,理应迅速被契约剥离,回归本体。就像之前那片较大的“原始杀戮”碎片一样。

  然而,没有。

  一年过去,碎片没有回归。

  两年过去,碎片依旧稳固地存在于里昂的灵魂中,甚至…在契约的感知里,它非但没有被剥离消散,反而如同汲取了养分的藤蔓,疯狂地生长、壮大!

  那枚原本微不足道的“情”之碎片,竟然被她用柔情蜜意,硬生生“喂养”成了一棵扎根在凡人灵魂深处的、枝繁叶茂的巨树!一个纯粹的、为伊莎贝拉而生的…痴情种?

  荒谬!

  这完全违背了灵魂碎片的运行法则!它本该是纯粹的概念载体,为何会被凡俗的情感扭曲、固化,甚至反客为主?

  更荒谬的是,当契约链接清晰地传来他们亲密结合的画面与情感洪流时,那碎片依旧顽固地依附在里昂身上,毫无回归的迹象!

  (萨麦尔第一视角 - 渣女与追寻者)

  就在碎片成长到连我都感到一丝“碍眼”的程度时,伊莎贝拉再次“消失”了。不是被国王调走,而是她自己,如同一个厌倦了玩具的渣女,在某个清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蔚蓝之泪”行宫,只留下一个崩溃的、疯狂寻找她的里昂·约克。

  契约的定位显示她回到了王都,回到了霜陨城,回到了…我的眼皮底下。但她屏蔽了情感传递,只留下冰冷的坐标。(说明铁壁城是国王的,霜陨城是被包含于其中,之前结婚时属于男主公爵府)

  看着那个承载着我巨大“情之碎片”的男人,如同无头苍蝇般在南方诸城疯狂寻觅,憔悴绝望,我冰冷的意识核心里,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荒谬感?还有一丝…被愚弄的冰冷怒意?

  (萨麦尔第一视角 - 王城会面与新的实验)

  当里昂·约克的身影,带着满身风尘和深入骨髓的绝望,出现在霜陨城(王都)时,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不是在威严的王宫,而是在一家不起眼的、弥漫着陈旧书籍和灰尘气味的旧书店里。他见到我,如同濒死之人抓住浮木,却又因我的身份和威压而本能地恐惧颤抖。

  “她在霜陨城,公爵府。” 我的声音平静地陈述事实。

  他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随即又被更深的痛苦淹没:“她…她为什么离开?她…”

  “为什么?” 我打断他,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或许,她只是厌倦了?一个无权无势、只有一颗可笑的痴心的男人,能留住‘欢愉魔女’多久?”

  我的话如同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他最大的恐惧。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我抛出了诱饵,“一个打动她,让她重新接受你的机会。”

  他猛地抬头,眼中是孤注一掷的火焰:“什么机会?!”

  “让她收下你。” 我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成为她的情人。公开的,被承认的。留在她身边。”

  他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

  “而我,” 我微微倾身,冰冷的视线锁住他,“作为她的丈夫,承诺绝不干涉。只要你有本事让她点头。”

  完美的谈判达成。里昂·约克眼中燃起了病态的、不顾一切的希望。我的目的很简单:释放这个被喂养得过于庞大的“情之碎片”,让它回到伊莎贝拉身边。

  我想看看,这颗几乎90%已融入人类灵魂、被凡俗情感彻底扭曲的碎片,面对她的“背叛”和我的“默许”,会做出何等“有趣”的反应?它会如何“打动”她?这将是前所未有的观测样本。

  (萨麦尔第一视角 - 王宫里的“一家三口”)**

  接下来的两年,铁壁城公爵府上演了一出荒诞至极的戏剧。

  里昂·约克,那个痴情到愚蠢的男人,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用尽了一切凡俗所能想象的方式去“打动”伊莎贝拉。清晨带着露珠的野花(尽管花园里名贵花卉无数),笨拙却亲手制作的点心(常被厨房嘲笑),守在她窗边等待她第一眼就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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