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戏过后的片场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第二天见面时，他眼神躲闪了半秒，才像往常一样打招呼：
张艺兴“穆遥老师，早。”
我点头回应，指尖却不自觉想起昨晚唇上的温度，耳尖又开始发烫。
上午拍书房谈心的戏，剧本里男女主借着讨论诗词暗诉心意。
他坐在书桌对面翻着线装书，阳光落在书页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对词，却总在目光交汇时慌忙移开。
导演看出端倪，笑着打趣：“怎么？昨天吻完今天害羞了？拿出点角色里的大胆来！”
他先笑了起来，气氛瞬间松弛下来。
张艺兴“导演说得对，”
他合上书看向我，眼神坦荡了许多，
张艺兴“我们得专业点。”
可当他念出
张艺兴“愿得一心人”
的台词时，尾音不自觉放轻，目光落在我脸上的时间，比剧本要求多了两秒。
午休时小林塞给我一份甜品：“张艺兴助理刚送来的，说谢谢你昨天吻戏‘带飞’他。”
是我喜欢的芒果班戟，奶油甜而不腻。我咬着勺子看他在不远处和编剧讨论剧情，阳光照在他发梢，忽然明白这细腻的关照，早已超出了“同事互助”的范畴。
下午拍男主送女主回家的夜戏，需要在巷口站着说会儿话。
导演喊“开始”后，他忽然轻声问：
张艺兴“冷不冷？”
我摇摇头，他却还是把身上的戏服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肩上——这不是剧本情节，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卡！”导演喊停时，他手忙脚乱地想把外套拿回去，我却按住了他的手：
穆遥“穿着吧，正好符合‘深夜微凉’的设定。”
他指尖顿了顿，眼里浮起笑意，轻声说：
张艺兴“好。”
收工后我们一起聊剧本，他忽然聊起：
张艺兴“其实昨天的吻戏，我回去想了想，你处理情绪的节奏特别好，那种克制的心动，比我预想的更有感染力。”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认真讨论这个。
穆遥“你也一样，”
我看着他的眼睛，坦诚道，
穆遥“你低头时的停顿很自然，没有刻意表演的痕迹。”
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路灯在他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张艺兴“或许是因为……和你对戏很容易入戏。”
这句话说得很轻，像晚风拂过耳畔，却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回到酒店，小林拿着手机进来：“看看！张艺兴穆遥默契#又上热搜了！大家都说你们眼神里有戏！”
照片里是刚才巷口的戏份，他替我披外套时，低头看着我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我关了手机屏幕，躺在床上摸着口袋里的糖纸——今天的糖是他趁没人塞给我的。
手机亮起他的消息：
张艺兴“早点休息，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指尖敲下
穆遥“好，晚安”
心里某个模糊的念头越来越清晰。
这场从资本开始的合作，早已在一次次默契的对视、不经意的关照里，悄悄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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