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博文“张太医……”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夜风的凉意,却又像是压抑着即将喷薄的熔岩,
杨博文“教你什么了?”
他的问题直白而锐利,带着毫不掩饰的质问意味。那双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肯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程椰的心因他这突如其来的逼近和质问而狂跳起来,脸颊也控制不住地泛红。
她强自镇定,仰头迎视他的目光:
程椰“杨博文,你此言何意?”
程椰“张太医医术精湛,与他探讨医理,自然能学到许多。”
杨博文“探讨医理?”
杨博文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带着嘲讽,更带着浓烈的醋意,
杨博文 “需要……至深夜?”
他伸出手,并未触碰她,而是撑在了她身侧的窗棂上,将她困在了他与窗户之间这方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气息更加逼近,灼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额发。
杨博文“程椰,”
他难得连名带姓地叫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危险的意味,
杨博文“告诉我,他都教了你什么?”
杨博文“嗯?”
这充满占有欲的逼问,让程椰又羞又恼。他这分明是不信她。
她赌气般地偏过头,不想看他那灼人的眼神,声音里也带上了刺:
程椰“张太医温文尔雅,耐心细致,”
程椰“自然是教了许多将军不懂的、风雅细致的东西。”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杨博文的眸色瞬间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他猛地抬手,却不是对她,而是重重按在了她旁边的墙壁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烛火都被他这动作带得猛地摇曳了一下。
杨博文“我不懂?”
杨博文“风雅细致?”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胸膛因为压抑的怒火而微微起伏。
他靠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那双眼睛里翻滚着嫉妒、愤怒,
杨博文“程椰,”
杨博文“你是在拿他,”
杨博文 “跟我比?”
他周身散发出的强烈气息和压迫感,让程椰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喘不过气。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热隔着空气传来,能看清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近乎野蛮的占有欲。这种危险的、违背礼教的靠近,让她浑身僵硬,血液却仿佛在沸腾。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在他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脸颊烫得惊人,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的目光,从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缓缓下移,掠过她泛着粉色的脸颊,最后,定格在她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的、单薄寝衣下的胸口。
那目光,如同实质,带着滚烫的温度,让程椰觉得被他看过的地方,肌肤都像是要烧起来。
她羞窘难当,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
就在这时,他却忽然退开了一步。
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骤然消失,新鲜的空气涌入,程椰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连忙扶住了旁边的榻沿。
杨博文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高大的背影在烛光下显得有几分孤寂,更多的是难以平复的躁动。
他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很沙哑,
杨博文“程椰,你听着。”
杨博文 “离张函瑞远点。”
杨博文 “我不喜欢。”
他没有回头,说完这句话,身影一动,便如同来时一样,利落地翻窗而出,融入了外面的夜色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程椰一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心跳依旧失序,脸颊滚烫,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他带来的酒气、冷冽,以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浓烈的占有欲。
窗外,月色朦胧,夜风依旧。
苏仁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在他心中,投下了如此重的阴影。
而他们之间,那层原本朦胧的窗户纸,似乎也在今夜,被这醋意与怒火,捅破了一个无法修补的洞。

晚上看点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