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晚和江念笙先后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下车时,裙摆随动作轻轻扬起。
季承晚穿一身酒红色丝绒礼裙,裙摆及踝,领口处别着枚珍珠胸针,在傍晚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抬手将耳后的碎发别好,指尖的蔻丹红与礼裙颜色相衬,优雅得像幅复古油画。
江念笙则是一袭月白色鱼尾裙,紧身的剪裁勾勒出流畅的曲线,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银线,走动时闪着微光。
两人刚站定,身后就传来另一个车门轻关的声响。丁程鑫跟了下来,深色休闲西装,看着眼前两位身着礼裙的女士,一时有些怔愣——
季承晚回头看见他,嘴角弯了弯,声音带着笑意:“怎么,不认识了?”
江念笙也转过来,目光落在丁程鑫身上时,那点因穿高跟鞋而起的不耐又添了几分,语气淡淡的:
江念笙“你跟着来做什么?”
季承晚笑着拍了拍江念笙的手背,酒红色丝绒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
季承晚“是我让他来的,他是我的秘书。”
她抬眼看向丁程鑫,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的熟稔:
季承晚“我这记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个秘书跟着,等会儿该忘事了。”
江念笙挑眉打量了丁程鑫两眼,月白色鱼尾裙的银线在暮色里闪了闪,语气里的不耐淡了些:
江念笙“也就只有喜欢。”
三人走到画艺馆入口处,雕花木门旁站着两位穿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来人。
江念笙停下脚步,月白色鱼尾裙的裙摆轻轻垂落,她从手包里取出一张烫金请柬
江念笙“请柬。”
安保人员接过请柬,仔细核对了封面的暗纹和角落的火漆印,又抬头看了看江念笙,目光在她和季承晚的礼裙上顿了顿,才微微颔首:
“江小姐,季小姐,请进。”
他的视线扫过丁程鑫时,多停留了几秒。
季承晚立刻笑着补充:
季承晚“这是我的秘书,一起的。”
“三位请。”
安保人员侧身让开通道,丁程鑫跟着季承晚和江念笙往里走。刚迈过门槛,鼻尖就钻进一股清苦的墨香,混着老木头特有的温润气息,和外面的晚风气息截然不同。
季承晚走在前面,酒红色丝绒礼裙扫过走廊的实木地板
一踏进内厅,暖黄的灯光混着香槟气泡的轻响扑面而来。厅里已经聚了不少人,衣料摩擦声和低笑声交织,季承晚扫了一眼,大多是画廊老板、古董商,还有几个常打交道的收藏家——全是她圈子里的熟面孔。
“承晚,可算来了!”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举着酒杯迎上来,目光落在她的酒红色礼裙上,笑着打趣
“就知道你穿最出挑,刚才还和他们打赌,说你准是全场第一个让人挪不开眼的。”
季承晚抬手拢了拢鬓发,指尖蔻丹红在灯光下格外鲜明:
季承晚“又拿我开涮。”
这边话音刚落,另一边就有人拉住了江念笙的手腕。
穿墨绿色旗袍的女人笑得温婉:“念笙,上次你说的那批民国信纸,我给你找到了一整套,特别好。。”
江念笙的月白色鱼尾裙的银线随动作晃了晃:
江念笙“真的?那可要多谢你了。”
丁程鑫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两人被熟人们围住,一个游刃有余地应对调侃,一个虽话少却也应付得得体。
这些人他大多只在资料里见过,还有跟在季承晚合作过得人,此刻聚在一起。
正聊着欢,人群外忽然传来一道清越的男声,带着点穿透喧闹的穿透力:
马嘉祺“承晚,念笙。”
众人下意识回头,就见马嘉祺站在楼梯下,显然是刚下来,一身深灰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两只手只随意地插着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