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总该是比之前要好些吧。”王胖子的声音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恍惚。
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指节——那是常年握铲子、盘古董磨出的薄茧。
若是当年没跟着吴邪踏进局中,此刻的他,大概还在潘家园的摊位后支着躺椅,边用布擦着刚收来的瓷瓶,边跟熟客扯着“这可是乾隆爷年间的宝贝”的淡,日子混得自在,却也少了点滚烫的念想。
吴邪没接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指尖无意识地蹭过掌心——
那里还残留着刚才被张起灵握住时的温度。
他抬眼望了望身前的人,对方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像根永远不会弯的柱子,让人心安。
“走吧。”张起灵的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却主动回过身,重新攥住了吴邪的手。
力道不重,却攥得紧实,像在把某种无声的承诺,揉进彼此相扣的指缝里。
“嗯。”吴邪应得轻,脚步却没半分犹豫,几乎是贴着张起灵的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
几人刚往深处走了没几步,王胖子就忍不住皱了眉,手电筒的光在前方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晃了晃:“小哥,这黑得也太邪乎了,别是藏着什么踩了就触发的暗弩、流沙坑吧?”
他手不自觉摸向了腰间的工兵铲,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没。”张起灵走在最前头,声音透过黑暗传回来,简短得像块冷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他对这里的熟悉,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那些走过无数次的岔路、摸透了机关的规律,都是用岁月和经历堆出来的底气。
“放心吧胖爷,哑巴张在这儿跟走自家后院似的,进去多少次了,哪儿有坑哪儿有坎,门儿清。”
黑瞎子的声音里裹着笑意,脚步迈得从容,活像在逛庙会,而非闯凶险未知的古墓。
他走着走着,胳膊肘“不经意”地蹭了解语花的小臂,眼尾余光精准捕捉到对方耳尖瞬间漫开的薄红,像雪地里落了点胭脂,心底的痒意又多了几分,故意又往他身边凑了凑。
黎簇在后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撇到了耳根——黑瞎子这德行,真是到哪儿都改不了骚包劲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跟解语花关系不一般。
旁边的苏万却眼睛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偷偷盯着前面两人的互动,手指在口袋里无意识地转着笔。
直到视线落回身边那个比自己矮了小半个头的身影上,苏万才猛地回神,喉结轻轻滚了滚,又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悄悄放慢脚步,跟那人贴得更近了些,指尖好几次想碰到对方的袖口,又都硬生生收了回来。
算了,他现在年龄太小了,而且等会儿别又炸毛了。
几人就这样往前走,穿过黑暗后,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惊叹不已。
“这…这也太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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