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旁的地板上，有几滴暗红色的血迹。沈砚蹲下身，用紫外线灯照射，血迹周围浮现出一串模糊的数字：7-3-1-5-8。
“像是密码，”林野拿出笔记本记下，“剧院的保险柜密码？还是某个储物柜的编号？”
苏棠正在检查那双芭蕾舞鞋，鞋跟处有个暗格，里面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五个穿着舞裙的女孩，站在剧院的舞台上，中间的女孩正是年轻时的林薇。
“这是十年前的芭蕾舞团合影，”林野认出了照片上的人，“后排左数第二个，是现在的团长张曼。她和林薇当年是竞争对手。”
沈砚的目光落在钢琴的谱架上，那里放着一张泛黄的乐谱，是《天鹅湖》的死亡场景选段。其中几个音符被红笔圈住，旁边写着：“第五个祭品。”
“第五个？”苏棠愣住，“难道之前还有四个死者？”
林野立刻调取近半年的失踪人口记录：“查到了！半年内有四个年轻女性失踪，都是艺术相关职业——一个小提琴手，一个油画师，一个歌剧演员，还有一个雕塑家。”
“把她们的资料调出来，”沈砚的声音有些凝重，“我怀疑她们的死和林薇有关，和这剧院有关。”
回到法医中心，林薇的毒理学报告出来了。苏棠拿着报告冲进解剖室：“沈哥，林薇的血液里有河豚毒素！但剂量不足以致命，真正的死因是心脏麻痹，和那四个失踪女性的尸检报告一致！”
“河豚毒素发作时会导致肌肉麻痹，”沈砚看着林薇的尸体，“但她的表情为什么是微笑的？这不符合中毒症状。”
他忽然想起什么，掀开林薇的眼皮，用显微镜观察她的瞳孔：“这里有东西！”
镜片下，瞳孔深处嵌着极小的透明晶体，在光线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泽。“是人工合成的晶体，”沈砚用探针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粒，“送去化验成分，可能和她的微笑有关。”
林野这时打来电话，语气急促：“沈法医，我们在剧院的地下室发现了一个密室！墙上挂着五个相框，其中四个是空的，最后一个放着林薇的照片！”
沈砚和苏棠立刻赶到剧院。地下室阴冷潮湿，密室的墙壁上画着奇怪的符号，正中央摆着一个石制祭坛，上面刻着一行古老的文字。
“翻译过来是‘艺术之神的盛宴’，”苏棠看着符号，“这像是某种邪教仪式，用艺术家的生命献祭。”
沈砚在祭坛下发现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本日记。日记的主人是十年前芭蕾舞团的一个女孩，记录了她们五人当年在剧院犯下的一个秘密——她们为了争夺出国演出的名额，联手逼死了当时最有天赋的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叫许静，”林野查到了资料，“十年前在剧院的排练室上吊自杀，死的时候穿着白色的舞裙。”
日记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个音符，和林薇脚踝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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