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市康复疗养院的儿童病房外,孙梅抱着一个蓝色布包坐在长椅上,脸色憔悴。看到沈砚和林野走近,她抱紧布包的手微微发抖:“我知道你们是谁,马坤已经告诉我了,他说只要把东西交出来,就能换小宇的治疗费。”
布包里是一个生锈的金属罐,打开后里面是一卷泛黄的录像带。播放画面显示,五年前废料处理厂爆炸前,钱立正将一个标着“铯-137”的容器装进黑色箱子,旁边站着的“五人组”成员在清点钞票,而角落里,年幼的孙小宇正伸手去够滚落的汞珠——马坤冲过去把孩子抱开,钱立回头骂了句:“多管闲事!”
“那天我带孩子去给钱立送文件,”孙梅的声音带着哭腔,“亲眼看到他们把医院的放射性药物换成普通废料,真药被陆诚公司的人运走了。小宇就是那时接触了汞和铯,才得了白血病。”她指着画面里的一个身影,“那个戴眼镜的,是现在的市化工局副局长高明,当年他还是钱立的下属。”
林野立刻联系邻市警方控制高明,却得知他半小时前“突发心脏病”死在办公室,桌上的保温杯里检测出氟乙酸钠。“高明的电脑里有个加密文件夹,破解后发现是五年前的交易记录,”技术科传来消息,“陆诚公司用这批放射性药物,与某境外机构交换了新型催化剂的配方,钱立五人组只是中间人。”
沈砚看着录像带里马坤救孩子的画面,忽然明白过来:“马坤不是凶手,他一直在保护孙梅母子。真正的凶手是那个‘白大褂男人’,他在模仿陆诚的手法清除知情人,同时嫁祸给马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