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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嫁衣

穿成恶毒女配:我成了团宠

秋意染黄宫墙时,坤宁宫的蔷薇谢了,却爬满了金黄的菊,是林晚让人种的,说是“北境的野菊虽野,宫墙的菊也该有风骨”。青禾捧着件正红色的嫁衣进来,金线绣的凤凰在烛光下展翅,针脚细密得像北境的蛛网。

“娘娘,这是苏绣坊赶制的嫁衣,陛下说让您亲自看看,有不合身的地方再改。”青禾的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兴奋,“听说陛下还让人把星图玉璧镶在了凤冠上,说是‘让北境的星星陪着娘娘出嫁’。”

林晚抚摸着嫁衣的云纹,指尖触到金线的凸起,像摸到了北境草原的脉络。“告诉陛下,臣妾很喜欢。”她将嫁衣铺在榻上,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上面,凤凰仿佛真的要从布上飞起,带着她的心跳,飞向温暖的归宿。

南宫怀来时,正见她对着嫁衣出神,发间的银戒指与嫁衣的红相映,艳得像幅画。他从身后轻轻环住她,掌心覆在她的手上:“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在想北境的婚礼,”林晚转身,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想白胡子爷爷说的‘草原上的新娘要跨火盆,说是能烧去晦气’。”

“宫里也可以有,”他替她理了理鬓发,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发颤,“你想要的,朕都给你。”

廊下的风带着菊香,两人并肩翻看婚礼的仪程,他指着“合卺酒”一项笑道:“用北境的马奶酒如何?还记得你说‘夜里喝一口,梦里都是甜的’。”

“好啊,”林晚的指尖划过“拜天地”三个字,“还要请家父来观礼,让他看看,他的女儿在宫里过得很好。”

他的喉结动了动,突然道:“昨日镇国公递了奏折,说北境的牧民自发绣了百幅‘草原图’,要送来贺礼,说‘皇后娘娘让北境的羊肥了,该让宫里的人看看草原的样子’。”

林晚想起白胡子爷爷粗糙的手掌,想起牧民孩子们举着的野菊,眼眶微微发烫。“他们倒是有心了。”

“是你让他们记着这份好,”南宫怀拿起案上的凤冠,玉璧上的北斗七星在烛光下流转,“就像你让朕记着,人心换人心,从来都不是空话。”

暮色渐浓时,淑妃带着亲手做的喜饼来了,木盒上贴着张红纸,写着“早生贵子”,字歪歪扭扭,却透着真诚。“皇后娘娘,这是臣妾学做的北境奶饼,加了蜜,甜得很。”

林晚拿起一块,奶香混着蜜甜在舌尖化开,像北境的马奶酒落进了心湖。“多谢妹妹,手艺真好。”她指着嫁衣上的凤凰,“这翅膀的弧度总觉得少了点劲,妹妹觉得呢?”

淑妃凑近细看,指尖点在凤凰的尾羽上:“若是加几缕金线,像北境的阳光那样,会不会更有精神?”

两人凑在灯下改图样,宫女们端来重阳的菊酒,杯盏相碰的轻响里,早已没了初见时的猜忌,只剩姐妹般的温软。

“叮——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值+1.5%,当前好感度:88.5。”小八的声音带着暖意,“李德全说,陛下今早在御书房临摹您的字迹,说是‘要在婚书上写得好看些’。”

深夜的御书房,烛火映着两份奏折,一份是北境的秋收报喜,一份是江南的漕运章程。南宫怀握着林晚的手,教她用朱笔批注,笔尖在“减免赋税”四个字上稍顿:“这里该加句‘需查访民情,勿让贪官截留’,你说呢?”

“陛下说得是,”林晚的笔尖跟着移动,“家父说‘好政策要落地,得靠实心人’,江南的官若有不实,可让镇国公的副将巡查,他性子直,不会徇私。”

他低头看着交握的手,她的指尖沾了些朱砂,像点在了他的心上。“等婚礼后,朕带你去江南,看看漕运的粮仓,尝尝你说的江南桃花酒。”

“好啊,”林晚笑着点头,“还要带着星图玉璧,让江南的水也映映北境的星。”

烛火摇曳中,他突然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带着菊酒的清冽和蜜饼的甜香。“晚晚,遇见你,是朕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的朱砂蹭在他的衣襟上,像朵开在玄色夜空里的花。“臣妾也是。”

“叮——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值+1.2%,当前好感度:89.7。”小八的声音带着哽咽,“影说陛下把您批注的奏折锁进了密匣,说‘这是我们一起治理天下的开始’。”

婚期前一日,北境的贺礼到了,是百幅草原图,拼在一起竟是幅完整的星空,每颗星星都绣着个“安”字。白胡子爷爷的信里说:“皇后娘娘,草原的星星都看着您呢,说‘要让陛下好好待您,不然北境的风不饶他’。”

林晚将星空图挂在殿中,南宫怀进来时,正见她站在图前,凤冠上的玉璧与图上的星子相映,像北境的星空落进了红嫁衣。“明日就是好日子了,紧张吗?”

“有陛下在,不紧张。”林晚转身,凤冠的流苏扫过他的手背,带着微凉的触感,“就是突然想家了,想父亲教我骑马的样子,想边关的落日。”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凤冠的玉璧传来:“以后朕就是你的家,宫里的落日虽不比边关的烈,却有朕替你挡着风霜。”他从袖中取出个小布包,里面是颗风干的野菊种,“白胡子爷爷说,把它种在坤宁宫,来年就能长出北境的野菊,说是‘让故园的根扎在宫里’。”

林晚将花种埋在廊下的土里,指尖沾着湿润的泥土,像摸到了北境的草原。“等它发芽了,我们就带着它回北境,让它看看老家的样子。”

“好。”他的声音低沉,像北境的晚风,裹着最温柔的承诺。

“叮——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值+1.3%,当前好感度:91.0。”小八的声音带着激动,“宿主,他把您的发绳系在了自己的腰上,说是‘这样就像你一直在身边’。”

吉时敲响时,林晚穿着红嫁衣,站在太极殿前,看着南宫怀向她走来,玄色朝服换了正红,胸前绣着的北斗七星与她凤冠上的玉璧遥遥相对。他伸出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头发颤,像北境最烈的阳光。

“林晚,”他的声音透过礼乐传来,清晰得像在耳边,“往后余生,有朕在。”

“南宫怀,”她将手放进他的掌心,红嫁衣的流苏与他的玉带相缠,“往后余生,有臣妾在。”

礼官唱喏声里,两人并肩走向殿内,红毯映着交叠的影子,像北境草原上那幅拼起来的星空图,终于在宫墙里,找到了最圆满的归宿。

洞房的烛火亮到天明,林晚看着南宫怀为她摘下凤冠,玉璧上的星纹在烛光下流转。他指尖拂过她鬓角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北境替她别野菊。“累了吧?睡会儿。”

林晚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鼻尖蹭着他衣襟上的菊香,像回到了北境的帐房。“陛下还记得刚入宫时,您说臣妾的骑装‘别致’吗?”

“记得,”他的笑声震得胸腔发颤,“那时觉得你像只刚入笼的鹰,没想到现在,竟成了朕的软肋,也是铠甲。”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落在嫁衣的凤凰上,像北境的星星悄悄探进了宫墙。林晚的呼吸渐渐平稳,梦里又回到了马球场,她穿着月白骑装,南宫怀的玄色骑装在阳光下闪着光,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再有疏离,只剩化不开的温柔。

“叮——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值+9.0%,当前好感度:100.0。”小八的声音带着哽咽,“宿主,他守了您整夜,天亮时在您额头印了个吻,说‘晚晚,余生请多指教’。”

晨光染亮窗棂时,林晚醒来,看到南宫怀正对着星图玉璧出神,指尖划过“北境归途”四个字。他回头时,眼底的温柔比晨光更亮:“醒了?带你去看样东西。”

坤宁宫的廊下,昨夜埋的野菊种竟发了芽,嫩绿色的茎顶着两瓣小叶,像北境草原刚探出头的春。“你看,它也想留下。”

林晚靠在他肩上,看着那抹新绿,突然明白,所谓归宿,从不是地理的疆界,而是心里的牵挂——北境的风,宫墙的月,他掌心的温度,她发间的菊香,终究在时光里,织成了最温暖的家。

远处的御书房传来奏折的翻动声,淑妃的菜园该收冬菜了,北境的羊群正肥,江南的漕运粮船启航了。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星图玉璧的微光里,在野菊新芽的脆响里,在往后每一个日出日落里,慢慢写下去,像北境的草原那样,辽阔而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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