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私设致歉
私设吴邪高中时期和小哥同窗两个月(之前看到的一个设定感觉很有趣就想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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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吴邪。"少年站在窗边,伸出的手悬在半空,"请问你叫什么?”
阳光透过老旧的玻璃窗,在张起灵的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缓缓抬头,漆黑的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古井,看得吴邪指尖不自觉地颤了颤,正要缩回手时——
"张起灵。"
冰凉的手指突然握住他的。张起灵的掌心宽大,骨节分明,虎口处有一层薄茧,轻轻一触便松开,像掠过水面的飞鸟。吴邪愣在原地,手背上还残留着那一瞬的凉意。
"那个...以后请多多指教了。"
张起灵没有回答。他转过头,视线追随着窗外一只麻雀。那灰褐色的身影在梧桐枝桠间跳跃,忽然振翅飞走,消失在九月的晴空里。吴邪注意到他睫毛在阳光下近乎透明,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那年文科班女生多,两个相貌出众的男生很快成了目光焦点。吴邪至今记得收到的那封情书,浅蓝色的信笺上写着:
【你的眼睛像西湖清晨的雾,I will always run towards you.】(哇塞我压上了。)
张起灵也收到过情书,但是都被他撕了。
不过吴邪偷偷看过,上面写了一句话:【而张同学的眼神,是雾里看不透的山】
此刻那只麻雀又飞了回来,嘴里衔着一片枯叶。张起灵突然开口:"它会死在冬天。"声音轻得像落叶擦过窗棂。
"什么?"
"麻雀。"他转过脸,目光第一次完整地落在吴邪身上,"活不过这个冬天。"
“为什么?”
而张起灵没有回答,他又转回去,继续看着窗外的麻雀。
吴邪的历史试卷永远贴着满分标签,鲜红的"100"像烙印在纸上的朱砂印。但更让他耿耿于怀的,是张起灵课桌上那份同样完美的答卷——那个连南昌起义年份都懒得抬眼看黑板的人,试卷上的小楷却工整得像拓印的碑文。
十一月二十二日清晨,靠窗的座位空了。
(1994年的小雪,按照吴邪17岁算的)
班主任推着眼镜解释时,粉笔灰簌簌落在黑板留下的桌面上。那里还留着道用美工刀刻的细痕,形状像某种古老的符文。新同桌搬来的那天,吴邪用橡皮一点点擦掉了那道痕迹,碎屑里混着干涸的血迹——是上周张起灵削铅笔时,刀尖突然划破他手指留下的。
窗外的梧桐开始落叶,光秃的枝桠刺进铅灰色天空。吴邪终于明白,那个说"麻雀活不过冬天"的人,自己先成了失踪的预言。他翻开历史书,发现张起灵曾经趴着睡觉的那页,密密麻麻全是自己无意识写下的"张起灵",墨迹渗透了半本教材。
最后一次见到那本蓝色练习簿,是在教务处碎纸机旁。教导主任正把"张起灵"的学籍档案喂进机器,纸页碎裂的瞬间,吴邪看见档案照上的少年穿着不合时宜的藏袍,领口别着枚青铜铃铛。
碎纸机发出窒息的嗡鸣,吐出的纸屑像场苍白的雪。
雾里的山路根本看不清,只会粘得一身水。
最后一只麻雀死在冬至那天,冻僵的小尸体落在教室窗台,像团枯萎的落叶。随着值日生将它扫进垃圾桶,关于张起灵的记忆也被时间碾成齑粉——这个没有请假条、没有转学证明的漂亮少年,仿佛只是女生们幻想出的海市蜃楼。
高考倒计时牌撕到最后一页时,吴邪书桌深处那本蓝色笔记本突然崩开了线装订口。夹在里面的历史试卷飘出来,两份满分的并排躺在地上,其中一份姓名栏的墨迹不知何时晕染成了模糊的云团。
杭州的梅雨浸透2003年的夏天,吴邪的古董店刚收来一批青铜器残件。风铃响动的刹那,穿藏青色连帽衫的男人站在雨帘前,帽檐阴影里露出半截苍白的下巴。雨水顺着他的登山包滴落,在门槛石板上汇成小小的水洼。
"战国帛书,收吗?"
吴邪擦拭铜镜的手突然顿住。镜面模糊映出来人身影,某个沉睡已久的神经末梢突然刺痛——就像当年触碰那人虎口薄茧时的战栗。
张起灵按在玻璃柜上的指节微微发白。防水布掀开的瞬间,帛书暗红的纹路在灯光下宛如血管,而吴邪终于看清他腰间那串青铜铃铛——和当年碎纸机里照片上一模一样,最小的铃舌上刻着只展翅的麻雀。
但是他没扔出来,只是觉着不同。
哪不同呢?他也不知道。
后来,他在茫茫雪山中对张起灵说出那一句
如果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
他再次看到了星星。
“如果你还记得我,那么吴邪,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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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视角,吴邪一人称)
雨村
"天真,过来瞅瞅!"胖子晃着手里泛黄的快递袋,封口处还沾着西泠印社的朱砂印泥,"王盟那小子把你学生时代的破烂全寄来了。"
我随手抽出那本蓝皮日记,内页已经脆得像是枯叶。翻到中间时,一行褪色的钢笔字突然刺入眼帘:
【雾中窥山色,如雀死于冬】
纸页上的墨迹晕染开来,像被雨水打湿的山水画。我指尖突然颤抖起来——这分明是我的笔迹,却写着完全陌生的句子。
"胖爷我先睹为快啊!"胖子作势要抢,我却死死攥住突然滑出的两张试卷。那张满分卷上的小楷工整如碑拓,姓名栏上写的名字早就看不清。
我却认得字迹。
是小哥的。
我转身把卷子递给他。
他也只是看了看,摇摇头,“不记得了。”
也是啊,他怎么会记得呢?
“哎呀天真,你跟小哥的缘分…啧啧啧。”
前段时间小花寄的照片,是我的满月宴,小哥抱着刚刚满月的我。
十多年后,小哥和我同窗,在我的本子里写下一句话。
又是几年,他说让我等他十年。
他妈的,兜兜转转还是遇见了。
“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无论怎么样,I will always run towards you,until I grow old and forget everything.
(我永远都会奔向你,直到我老去,忘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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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少的小短片
上面的11月22日是我按照1994年,吴邪17岁的时候算的
今天我生日,各位能送我一句生日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