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同舟

ooc致歉，私设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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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门后的时间是没有意义的。

张起灵数过石壁上凝结又融化的冰棱，数过自己呼吸的次数，直到连数字都失去概念。这里没有日月轮转，只有永恒的黑暗与寂静——直到某天，他突然听见了，外面有人来了。

很轻，像一片雪落在青铜上。

他知道是谁。十年之约，那人竟真的一日不差地来了。

推开门的瞬间，风雪裹着生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看见吴邪躺在火堆旁，半梦半醒的，鬓角有了霜色，眼角刻着皱纹，唯有那双眼睛依然亮得灼人。

"你老了。"他说。

这句话脱口而出，像是一种确认。原来十年真的能在凡人身上留下痕迹，原来时间唯独放过了自己。

吴邪的回答带着熟悉的呛人劲儿，可尾音却在抖。张起灵注意到他虎口狰狞的疤痕，那是曾经被蛇咬的；扫过他不太自然的呼吸节奏，那是肺部受损的表现；手腕上的伤，张起灵不知道，这是吴邪自己一刀刀刻的。这些伤痕像一份无声的账本，记录着他缺席的十年。

"值吗？"他问。

这个问题他在青铜门后想过千万遍。当年留下约定时，他计算过概率——人类记忆的保质期，执念的衰减曲线，吴邪最可能放弃的第三年零七个月。他甚至在石壁上刻下公式，用阴历阳历换算过所有可能性。

他看见吴邪好像晃了下神。

可吴邪来了，带着满身伤痕和一句"关你屁事"。

风雪中，那人拍着背包说收够了熔门的青铜器。张起灵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吴邪蹲在灶台前研究青铜鱼的样子，笨手笨脚却锲而不舍。原来有些东西从未改变，就像青铜器上的锈蚀，看似斑驳，实则让纹路更加清晰。

"走吧。"他接过吴邪的背包。

比预想的重许多，里面除了青铜器，还有用防水布包着的旧笔记本。扉页上写着2005年8月17日，字迹已经晕染，像被水浸过。

张起灵抬头，看见走在前面的吴邪正偷偷用袖子蹭脸。山风卷起他发梢的雪，落在后颈上，很快被体温融化。

原来十年真的很长，长到足够让一个怕鬼的年轻人变成独当一面的吴小佛爷。

原来十年又很短，短到他依然会为一句"你老了"红了眼眶。

没事，都结束了，他可以陪吴邪不止一个十年，往后余生，都会陪着你。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愿君有意，可再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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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

“…”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愿意和我们去雨村吗？就想胖子说的，过养老生活。”

“好。”

他看着吴邪从忐忑到震惊到兴奋，和胖子高兴的说着奇怪发音的Plan B，说着用不到了。

或许往后的生活不会像曾经一样，把自己的名挂在腰间，但是腰间挂了其他更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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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昨天晚上挤了一晚上都没挤进直播间。

卡爆了。

不过双米联动真的很帅好吗！！！

然后和大家道个歉，其实这篇昨天就该发了，但是昨天一直在赶外景૮ o̴̶ ·̫ o̴̶̷ ა所以昨天只能发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