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私设致歉
私心瓶邪、盐焗虾tag
中元节特辑,全员纪念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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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
喜来眠这两日歇了业,张起灵和胖子都不在,只留吴邪一人守着。
张起灵前两日就动身去了西藏,说是今天会回来。可眼看日头西沉,夕阳都快落尽了,仍不见人影。胖子去了广西,又去了北京。
院中池塘被晚照染成一片金黄,连水草与苔藓也浮动着暖色的光。吴邪从屋里搬出那张沉重的圆桌,费力支好,又转身进厨房取碗筷。
他先拿出一副,顿了顿,又添了一副。
——潘子的。
他动作停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再取出另一套。
——三叔的。
面是西红柿鸡蛋面,热气腾腾地盛在碗里。吴邪安静地分面,一碗又一碗,热气象记忆一般袅袅上升,又散进暮色里。
“三叔,潘子,我过得挺好的,不用担心我。”
吴邪一边呼噜呼噜地吃着面,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桌子的另一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音。
“三叔,潘子,要是钱不够用,记得托梦告诉我,我给你们多烧点纸钱。”
“潘子在下面……应该当上大官了吧?吃穿不愁,顿顿都好……”
后面几句话,断断续续,全淹没在了哽咽的泪水里。
吴邪埋着头,稀里呼噜地把面吃完。
热气朦朦地升起来,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了。
吴邪把自己碗筷收了,两碗面还散发着热气。
吴邪默默收了自己的碗筷,另外两碗面还热着,白气一缕一缕往上飘。
他拎了瓶酒,坐到院门口那张藤椅上。
太阳沉下去了,天边晕开一片殷红,像烧着的纸钱边缘。
吴邪直接拧开瓶盖,也没拿杯子,仰头就对嘴灌了一口。酒液滚过喉咙,烧得人发颤。
“都他妈是骗子……”
他声音里夹着抽噎,低低地散进风里。不知是熬夜久了,还是别的缘故,他眼眶红得厉害,映着残霞的光,像沾了血。
“没事啦…都他妈过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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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
西藏并无中元节的习俗。
雪落无声,四野皆白。
张起灵静坐在雪地中,如一尊沉默的碑。
风掠过经幡,也拂过他漆黑的衣角。
良久,他俯身,向前轻轻一叩。
额头触及雪地,冰冷与寂静同时漫开。
那一叩,很轻,又很重。
像一句不曾说出口的告别,也像一场无人听见的祭奠。
雪继续落,渐渐覆上他的肩头。
他仍跪坐在那儿,与山峦、白雪、和母亲长眠的土地,融为一片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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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
“来,阿贵,咱俩走一个!”
酒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漾出几分暖黄的光。
胖子和阿贵不知道这是第几杯了,话越来越密,眼神也越来越飘。
“阿妹她啊……那么好的姑娘……”胖子抹了把脸,声音迷迷糊糊的,“什么时候……能再见上一面呐……”
语调沉了下去,落在酒里,再没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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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楼
张海楼独自立在厦门一处荒废的码头边。
这里早已不复当年模样,滩涂泥泞,锈蚀的钢架与混凝土块半埋其中,像是被时代遗忘的残骸。
许多年前,他们正是从这踏上了岸。
海楼沉默地拢起一小堆火,从怀里取出数叠纸钱,一包、又一包,动作缓而沉。
“虾仔,在那边……一切都还好吗?”
“我倒是过得还行,虽说整天看起来游手好闲的……”
“你知不知道,那个张海客——呵,你没见过他——他为了族长,竟然跑去当了和尚……”他低笑一声,语气里杂着几分荒谬几分怅然,“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夕阳斜照,将他的身影拉得孤长。海风骤起,卷起纸火的余烬,纷扬如黑蝶,仿佛无声的应答。
忽然一阵疾风掀翻灰烬,猛地扑了他一脸。
“靠……”
纸灰簌簌落进眼中,刺得他眼角生疼。
“嘶……”
视线模糊的一刹那,恍惚之中,他仿佛看见了一双眼——尘封于岁月深处,却依旧清晰。
海侠……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却抓不住海市蜃楼。
在张海楼愣神之际,火灭了。
明明是退潮的时候,可是这浪一浪远于一浪。
直到火被扑灭,海楼被水扑了个满怀。
浪才退了下去。
海楼看着被海水扑湿的全身,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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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点明天更。
其实很多地方对于中元节的时间不是那么固定,有些地方其实是7月14,但是绝大多数过7月15
黑花的明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