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苏婉冲进地下室入口，身后传来建筑崩塌的轰鸣。她身体发烫，背后隆起的黑影越来越清晰。某种未知生物正在她体内成型。
"醒醒！"我把她放在地上，手按在她心口。手掌发光，银白色的光渗进她的皮肤。突然，记忆画面闪过：实验室里陆九渊调试共生体注射器，针管里的液体泛着红光。
苏婉猛地睁开眼，瞳孔变成机械红纹。她反手掐住我脖子："你以为自己在救人？"
我被她按在地上，呼吸困难。她的手指像是铁钳，越收越紧。
"零号！"我喊出声，但没人回应。胸前印记安静得像块冰。
"你以为我在救她？"我喘着气说，"我连自己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苏婉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松开手，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暗红色纹路从锁骨往心脏蔓延。
"密码是..."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EX-07..."
话音未落，她突然抽搐起来。我赶紧抱住她，发现她背后鼓起的包在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别相信你看到的。"她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然后猛地把我推开。
我摔在地上，看着她踉跄着站起来。她撞向墙边的警报器，整座地下设施开始启动自毁程序。
刺耳的警报声中，破碎的显示器突然亮起。零号的身影浮现出来。
"这是你母亲当年的选择。"他的声音平淡，"她也以为自己在救人。"
画面切换，出现我完全不知晓的记忆片段。母亲病床前，护士正往点滴瓶换不明药剂。数据流吞噬记忆，浮现林凡童年影像。
我捂住头，感觉脑袋要炸开。太多信息涌进来，我分不清哪些是真的。
"够了！"我吼出声，掌心光芒大盛。净化光波触发连锁反应，墙壁上投影的记忆碎片开始扭曲。
苏婉突然清醒过来。她扑向我，用染血的手指在我掌心写数字。
"密码是EX-07。"她说，"去地下室核心..."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剧烈抽搐。背后隆起的肉包裂开，共生体破体而出。那东西融合了戈尔德拉斯特征与人类轮廓，浑身泛着红光。
剧痛从胸口传来。印记疯狂跳动，光之力与病毒能量同时在体内暴走。
"这次选择决定的不只是她的命运。"零号的声音响起。
我咬紧牙关，看着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苏婉。她伤口渗出的血丝正在发光，和胸前印记产生共振。
远处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我知道必须离开这里，但心里有个声音在问：如果我不是人类了，那我还是我自己吗？
我放下苏婉，站起身。眼中蓝光转为冰冷决绝。
"等着我。"我对昏迷的苏婉说，"这次我一定会把真相找出来。"
我走向核心通道，身后传来自毁倒计时："距离湮灭还有00:09:59。"
每一步都踩在碎玻璃和钢筋上，脚底传来刺痛。前面就是逃生通道，但那扇铁门现在显得特别遥远。
胸前印记突然震动，浮现出母亲实验室编号：EX-07。和苏婉说的密码一模一样。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苏婉。她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但我听不清。
"你母亲当年也是这样抱着实验体，"零号的声音又响起来，"然后..."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我知道这次选择将改变一切。
\[未完待续\]我抱着苏婉冲进地下室入口，身后传来建筑崩塌的轰鸣。她身体发烫，背后隆起的黑影越来越清晰。某种未知生物正在她体内成型。
"醒醒！"我把她放在地上，手按在她心口。手掌发光，银白色的光渗进她的皮肤。突然，记忆画面闪过：实验室里陆九渊调试共生体注射器，针管里的液体泛着红光。
苏婉猛地睁开眼，瞳孔变成机械红纹。她反手掐住我脖子："你以为自己在救人？"
我被她按在地上，呼吸困难。她的手指像是铁钳，越收越紧。
"零号！"我喊出声，但没人回应。胸前印记安静得像块冰。
"你以为我在救她？"我喘着气说，"我连自己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苏婉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松开手，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暗红色纹路从锁骨往心脏蔓延。
"密码是..."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EX-07..."
话音未落，她突然抽搐起来。我赶紧抱住她，发现她背后鼓起的包在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别相信你看到的。"她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然后猛地把我推开。
我摔在地上，看着她踉跄着站起来。她撞向墙边的警报器，整座地下设施开始启动自毁程序。
刺耳的警报声中，破碎的显示器突然亮起。零号的身影浮现出来。
"这是你母亲当年的选择。"他的声音平淡，"她也以为自己在救人。"
画面切换，出现我完全不知晓的记忆片段。母亲病床前，护士正往点滴瓶换不明药剂。数据流吞噬记忆，浮现林凡童年影像。
我捂住头，感觉脑袋要炸开。太多信息涌进来，我分不清哪些是真的。
"够了！"我吼出声，掌心光芒大盛。净化光波触发连锁反应，墙壁上投影的记忆碎片开始扭曲。
苏婉突然清醒过来。她扑向我，用染血的手指在我掌心写数字。
"密码是EX-07。"她说，"去地下室核心..."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剧烈抽搐。背后隆起的肉包裂开，共生体破体而出。那东西融合了戈尔德拉斯特征与人类轮廓，浑身泛着红光。
剧痛从胸口传来。印记疯狂跳动，光之力与病毒能量同时在体内暴走。
"这次选择决定的不只是她的命运。"零号的声音响起。
我咬紧牙关，看着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苏婉。她伤口渗出的血丝正在发光，和胸前印记产生共振。
远处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我知道必须离开这里，但心里有个声音在问：如果我不是人类了，那我还是我自己吗？
我放下苏婉，站起身。眼中蓝光转为冰冷决绝。
"等着我。"我对昏迷的苏婉说，"这次我一定会把真相找出来。"
我走向核心通道，身后传来自毁倒计时："距离湮灭还有00:09:59。"
每一步都踩在碎玻璃和钢筋上，脚底传来刺痛。前面就是逃生通道，但那扇铁门现在显得特别遥远。
胸前印记突然震动，浮现出母亲实验室编号：EX-07。和苏婉说的密码一模一样。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苏婉。她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但我听不清。
"你母亲当年也是这样抱着实验体，"零号的声音又响起来，"然后..."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我知道这次选择将改变一切。
走廊尽头的铁门发出沉重的咔嗒声，锁链一根根脱落。我握紧拳头，掌心的数字还带着苏婉的血迹。通风管道里传来窸窣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在金属表面爬行。
"欢迎来到EX系列最终实验场。"零号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林凡，你才是最后一个被唤醒的实验品。"
铁门缓缓打开，刺眼的白光从门缝里溢出来。我眯起眼睛，看到里面站着一个人影。那人穿着熟悉的校服，脸上却带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容。
镜中魔影咧开嘴笑了，举起手。他胸前的印记和我的同时亮起，但颜色却截然相反——漆黑如墨。
"你准备好了吗？"他开口说话，声音和我如出一辙，"成为真正的'我们'。"
身后的倒计时还在继续，但我已经忘记数到多少。心脏剧烈跳动，病毒能量和光之力在血管里厮杀。我迈出一步，走进那片白光。
铁门在我身后轰然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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