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世界冠军樊振东和"渡鹊桥"甜品师樊渡鸢正式开始了他们的恋爱日常:
——每次樊振东比赛,场边总会放着一盒特制甜品。团体赛时是印着国旗的马卡龙,单打时是球拍形状的巧克力,决赛时则是金牌造型的慕斯蛋糕。
媒体开始报道"樊振东的神秘幸运甜品",却没人知道那位甜品师每次都会在屏幕前紧张得咬指甲。
——每当樊渡鸢研发新品,樊振东就成了最忠实的试吃员。他认真填写她设计的评分表,从甜度到口感一一评价,虽然最后总会加上"如果是渡鸢喂的就更好了"这种不专业的备注。
——周末打烊后,店铺二楼的小厨房经常传出笑声和焦糊味。樊振东坚持要学做最简单的戚风蛋糕,却总把蛋白打发过头;而樊渡鸢则试图用乒乓球当模具做巧克力,结果发现脱模后全成了不规则球体。
——清晨的厨房里,樊渡鸢会为晨训的樊振东准备特制三明治,悄悄多加一片芝士;而深夜的公寓中,樊振东会给加班研发的她揉肩膀,手法专业得让樊渡鸢怀疑他是不是偷偷报了按摩班。
一个月后的周四傍晚,樊振东正在帮樊渡鸢整理仓库,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特别提示音。他看了一眼,表情瞬间凝重。
"怎么了?"樊渡鸢从梯子上下来,手上还抱着一罐糖渍橙皮。
"紧急集训通知。"樊振东把手机递给她,"日本公开赛前最后调整,明天出发,封闭训练两周。"
"两周?"樊渡鸢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手里的罐子差点滑落,"那不就是..."
"对,比赛前我们都见不到了。"樊振东接过罐子放到一旁,将她拉进怀里,"对不起。"
"傻不傻,"樊渡鸢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这是你的工作啊。"
但她搂着他腰的手收得很紧,紧到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心跳。
樊振东低头吻她的发顶,呼吸里全是她常用的那款苹果味洗发水的香气。
当晚,樊渡鸢熬夜准备了一个月的量——各种耐储存的饼干、糖果和可以冷冻后加热的蛋糕。
她甚至还做了一盒乒乓球造型的软糖,每个上面都用食用金粉写着"加油"。
"你这是要把我喂胖啊。"樊振东看着塞满两个行李箱的甜食,哭笑不得。
"那正好,"樊渡鸢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胖了就跟可爱了。"
送别时两人在机场角落紧紧相拥,无视了远处队友们起哄的口哨声。
樊振东把脸埋在她颈窝,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香草和面粉的气息,像是要把这个味道刻进记忆里。
"每天视频。"他低声要求。
"嗯。"
"不许工作到太晚。"
"嗯。"
"要想我。"
樊渡鸢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这个有点难,我尽量。"
樊振东报复性地吻住她,直到广播第三次催促登机才松开。
他拖着两个装满甜品的行李箱走向安检,回头时看到樊渡鸢站在原地,比着傻乎乎的心形手势,鼻子红红的像她最爱的草莓大福。
封闭训练比想象中更严格。
手机被限制使用,只有晚上九点到十点可以视频。
樊振东总是第一个冲到充电处,头发还滴着训练后的汗水,就迫不及待地拨通视频。
屏幕那头的樊渡鸢有时在厨房满手面粉,有时在柜台结账,有一次甚至顶着满脸绿色的面膜,吓得樊振东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今天教大家做一个简单的提拉米苏。"第七天晚上,樊振东神秘兮兮地对围过来的队友们说。
"你?教甜品?"许昕笑得直不起腰,"上次你把微波炉炸了的事忘了?"
樊振东不理他,认真地把手机支在料理台上。屏幕里,樊渡鸢已经准备好所有材料,正对着镜头微笑。
"大家好呀,我是今天的远程甜品老师。"她挥了挥打蛋器,"应你们队里某位同学的强烈要求,今晚我们来场甜品教学。"
队友们一片哗然。樊振东红着耳朵,却骄傲地挺起胸:"我女朋友。"
三个字说得掷地有声,仿佛比"世界冠军"的头衔还值得炫耀。
那晚,国家乒乓球队的厨房遭遇了有史以来最甜蜜的灾难。
蛋白打发过度,奶油溅到天花板上,咖啡酒不知被谁当饮料喝了一口导致满屋子哀嚎。
但最终,十二个歪歪扭扭的提拉米苏还是在樊渡鸢耐心指导下完成了。
"尝尝?"樊振东挖了一勺自己做的成品,通过屏幕展示给她看。
樊渡鸢假装严肃地眯眼:"
熄灯后,樊振东打开了相册,里面是偷拍的樊渡鸢照片——她专注裱花时的侧脸,她试吃新品时吐舌头的可爱表情,她清晨睡眼惺忪煮咖啡的背影。
两周的分离才过一半,思念却已经像发酵的面团一样膨胀到发疼。
他点开相册里最新的一张——今早樊渡鸢发来的自拍。
她站在"渡鹊桥"门口,手里举着一个纸牌,上面画着大大的"7",意思是距离重逢还有7天。照片角落能隐约看到柜台上的日历,每一天都被画上了不同的小蛋糕图案。
樊振东把手机贴在胸口,那里跳动的频率比白天比赛时还要快。窗外月光如水,他想,此刻她是否也在看着同样的月亮,数着同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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