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墨寒来了。
他站在院子里，脸色不太好。
“千玺。”他说，“沈天泽那边有动静。”
易烊千玺点头。
“我知道。”他说，“他最近一直在找我们。”
我站在旁边听着，心跳有点快。
“他是来找我报仇的。”我说。
墨寒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易烊千玺却笑了。
“他不敢来。”他说，“他怕你。”
我摇头。
“他不是怕我。”我说，“他是怕我还会下毒。”
墨寒皱眉。
“你……”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林璃茉了。”我说，“我可以正面打败他。”
易烊千玺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
“你想去找他？”他问。
我点头。
“我想亲自了结这件事。”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好。”
第二天，我们去了沈天泽的老宅。
那里已经没人住了，可他还是回来了。
我们在院子里等他。
风很大，吹得我头发乱飞。
我站在易烊千玺旁边，握紧了手中的剑。
沈天泽走进院子的时候，我看着他。
他老了很多，脸上多了几道皱纹，眼神也不像以前那么锐利了。
“林小姐。”他开口，“好久不见。”
我没说话。
“你爸的事……”他顿了顿，“我很抱歉。”
我冷笑。
“你不是来道歉的吧？”我说，“你是来试探我的。”
他没否认。
“我知道你练了武功。”他说，“可你真以为你能杀了我？”
我往前走了一步。
“我不需要杀你。”我说，“我要你跪下。”
他愣了一下。
“你疯了？”他说。
我没理他，直接出手。
他反应很快，往后退了一步，可我还是追上去，一剑刺向他的肩膀。
他躲开了，可我的剑划过了他的脸。
他捂着脸，眼里满是惊怒。
“你敢！”他吼。
我看着他，眼神很冷。
“你以为我还像以前一样，只会躲在角落里哭？”我说，“你错了。”
他咬牙，拔出刀。
我们打了起来。
易烊千玺没有插手，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
我打得比以前好多了，可我还是输了。
沈天泽一脚踢中我的胸口，我倒在地上，嘴角流血。
他走过来，举起刀，想杀我。
可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易烊千玺出手了。
他一剑刺穿了沈天泽的肩膀。
沈天泽惨叫一声，跪在地上。
“你……”他看着易烊千玺，“你为什么不杀她？”
易烊千玺没说话，只是把我拉起来。
“她不需要杀你。”他说，“她只需要你记住，她不是好欺负的。”
沈天泽看着我，眼神第一次有了害怕。
我擦掉嘴角的血，看着他。
“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报复你。”我说，“因为我已经赢了。”
他低下头，一句话都没说。
我们离开的时候，风还在吹。
我回头看了一眼沈天泽，他已经瘫在地上，像条落水狗。
我心里很平静。
不是因为报仇了，而是因为我知道，我终于可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我回头看易烊千玺。
他朝我笑了笑。
我也笑了。
\[未完待续\]我们走回院子时，天已经黑了。
墨寒坐在石凳上，手里端着一杯茶。看到我嘴角的血迹，他皱了皱眉。
“你没事吧？”他问。
我摇头。
“没事。”我说，“只是有点疼。”
易烊千玺低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屋子。
墨寒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他还是不肯放你走。”他说。
我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我问。
墨寒放下茶杯，眼神有点复杂。
“你知道他为什么愿意教你武功吗？”他问。
我没说话。
“因为他知道，你是杀不死的。”他说，“那天你跳楼，他以为你死了，可你只是昏迷了三天。那毒反噬你，却没要你的命。”
我心跳快了一拍。
“所以呢？”我问。
“所以他不敢让你离开。”墨寒说，“他怕你再自杀。”
我咬了咬嘴唇。
“我不是那种人。”我说，“我已经想开了。”
墨寒看着我，眼神有点冷。
“是吗？”他说，“那你刚才和沈天泽打，是不是故意输的？”
我猛地抬头看他。
“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得很苦。
“你以为没人看出来？”他说，“你明明可以躲开那一脚，可你没动。你在等他杀你。”
我喉咙发紧。
“我没有……”
“你有。”他打断我，“你还在自责，觉得自己不配活着。可你知道千玺怎么想的吗？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看你受一点伤。”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那双手练了这么久，终于能握紧剑了。可我还是输了。
不是输给沈天泽，是输给了我自己。
我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回头，看见易烊千玺拿着药碗站在门口。
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
“过来。”他说，“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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