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会。"那就让我陪你。"
我眼泪差点掉下来。他总是这样，从来不逼我。
"赵先生那边怎么说？"他突然问。
我摇头。"我不知道。"
"你真想查下去？"
我点头。
他叹气。"那我陪你。"
我抬头看他。"不怕我又跳楼？"
他眼神一暗。"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我靠在他怀里。他身上很暖，还带着淡淡的药香。
"你闻起来像老中医。"我嘟囔。
他笑了。"这是为你熬的药。"
我抬头。"你知道我晚上又练剑？"
"嗯。"他说，"每次都偷偷揉手腕。"
我脸红了。他总是这么细心。
"明天别练了。"他说，"陪我去趟赵先生那。"
我点头。"好。"
第二天，我们去了赵先生那。他给了我们一份名单。
"这些人，都在朝中。"他说，"只要沈天泽肯作证，就能扳倒他们。"
我看向易烊千玺。他拿着名单，神色凝重。
"你要怎么做？"我问赵先生。
"让御史台弹劾。"
我冷笑。"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他说，"需要证据。"
"沈天泽能提供？"
"可以。"
我沉思。易烊千玺突然开口："我有个办法。"
我们看向他。
"让沈天泽去赴宴。"他说，"那些人都会到场。"
"然后呢？"
"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我明白了。"你想钓鱼？"
他点头。
"危险。"赵先生说，"那些人不会轻易上钩。"
"所以我得去。"易烊千玺说。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
"我去更安全。"他说，"他们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我摇头。"我不放心。"
他看着我。"相信我。"
我咬着嘴唇。最终点头。
那天晚上，沈天泽要去赴宴。易烊千玺也混进去了。
我在外面等。墨寒在旁边。
"你觉得能成吗？"他问我。
我摇头。"不知道。"
"千玺有分寸。"他说，"他不会冒险。"
我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府邸。心里七上八下。
突然，里面传来喊声。我猛地站起来。
"出事了！"有人喊。
墨寒立刻带人冲进去。我也跟着跑。
里面一片混乱。几个官员被打晕在地上。易烊千玺站在中间，手里拎着沈天泽。
"你疯了？"我冲过去。
沈天泽嘴角流血，眼神却很平静。
"他们承认了。"易烊千玺说，"全招了。"
我愣住。"真的？"
"嗯。"他点头，"现在证据够了吧？"
赵先生的人很快来了。带走那些官员。
我看着沈天泽。他冲我笑了笑。
"你满意了吗？"他问。
我没说话。他帮了我，可我还是恨他。
易烊千玺拉住我的手。"回家吧。"
我点头。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人已经被押走了。
回家路上，我问易烊千玺："你怎么让他们招的？"
他笑。"用了点小手段。"
"什么手段？"
"毒。"他说，"无色无味，发作快。"
我愣住。"你从哪学的？"
"跟你。"
我瞪他。"你偷学？"
"嗯。"他点头，"觉得有用。"
我气笑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拉住我的手。"为了你，值得。"
我心跳快了。他总是这样，一句话就能让我乱了心神。
到家后，我坐在院子里发呆。沈天泽被关在地牢里。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可我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
易烊千玺端着药进来。"喝药。"
我把碗推开。"不想喝。"
他皱眉。"身子还没好。"
"我没事。"
他坐下来，看着我。"在想什么？"
我摇头。"没什么。"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骗人。"
我瞪他。"放手。"
他不放。"说。"
我咬唇。"你在赵先生那，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他点头。"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
我眼眶发热。"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
他松开手，把我搂进怀里。"以后不会了。"
我靠在他胸前。他心跳很稳，一下下敲在我心上。
"你知道吗？"我轻声说，"我妈临死前说，让我好好活着。"
他点头。"我知道。"
"可我觉得，我活得很累。"
"对不起。"他说，"是我没照顾好你。"
我摇头。"不是你的错。"
他吻了吻我的头发。"以后我们一起。"
我点头。"嗯。"
风轻轻吹过，带来夜露的味道。我慢慢睡着了。
\[未完待续\]我是在一阵药香中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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