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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书生访谷,莲语识心

快穿之洪荒神女:我在小世界养徒弟那些年

第8章 书生访谷,莲语识心

万莲谷的晨雾刚漫过灵田时,莲心鱼突然集体跃出水面,吐着泡泡往谷口游——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小骨正蹲在池边练“双莲印”,见状连忙停下手:“它们怎么了?好像很兴奋。”

糖宝趴在她肩头,小触角指向谷口:“有生人气味!很干净的那种,不像七杀殿的凶味!”

霓漫天握着竹剑走过来,剑穗上的流苏轻轻晃:“会不会是长留又派人来了?上次那个落十一说要送新的清心丹。”她说着皱了皱眉,显然对长留的“客气”有点不耐烦。

两人正说着,谷口的护山大阵发出“嗡”的轻响,却不是警示的急促声,而是像被什么温和的力量轻轻敲了敲,光幕上的莲纹泛起柔和的涟漪。小骨凑到光幕旁,看见外面站着个穿青布长衫的书生,手里拿着柄折扇,扇面上画着水墨莲,正对着光幕温和地笑。

“在下东方彧卿,”书生的声音清润,像灵泉流过石涧,“听闻万莲谷有洪荒灵植,特来拜访,想讨教些灵植养护的法子。”

他说话时,指尖轻轻碰了碰光幕,光幕的莲纹竟没排斥,反而顺着他的指尖绕了个圈——这是莲阵对“无恶意者”的回应。小骨愣了愣,回头看向石屋的方向:“师父!有位书生来拜访,莲阵好像不排斥他!”

卿哩从石屋走出来时,手里还拿着本《洪荒灵植志》,玄色神袍扫过池边的莲叶,莲叶瞬间挺直了腰,像怕惊扰了她。她看向光幕外的东方彧卿,目光在他扇面上的水墨莲停留了瞬——那莲画得极妙,笔触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灵力,却干净通透,没有半分阴邪。

“阵法不拦,便让他进来。”卿哩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抬手让光幕开了道缝,“但谷里的规矩,得守。”

东方彧卿对着卿哩拱手行礼,笑容温和却不失分寸:“多谢谷主。在下只看灵植,不动一草一木。”他走进谷时,青布长衫扫过灵田的嫩芽,嫩芽竟轻轻晃了晃,像在打招呼——连霓漫天都看直了眼,这书生竟能让灵植主动示好?

“你看这灵麦,”东方彧卿走到灵田边,没碰麦苗,只是用折扇轻轻指了指,“叶尖带点浅黄,不是缺肥,是夜里的露气重了,根须有点潮。垫点干燥的草木灰在根边,明日就能转青。”

小骨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用莲语术问过,它们只说‘有点沉’,没说潮了!”

“灵植的‘话’有时很含蓄。”东方彧卿笑着摇扇,“就像人说‘累了’,可能是渴了,也可能是乏了。得看叶、看根、看土色,才能懂它们的真意。”他说着蹲下身,仔细观察莲种的嫩芽,“这并蒂莲种埋得浅了些,灵脉的气接得不足,要再往下埋半寸,才能长得齐。”

霓漫天抱着剑站在旁边,本想保持警惕,却忍不住听了进去——这书生说的灵植养护,比蓬莱岛的花匠讲得还细,连她爹都未必知道这些。

卿哩坐在池边的石凳上,翻着《洪荒灵植志》,看似没在意,余光却没离开东方彧卿。她能感觉到这书生身上有股奇特的气息,像藏着很多故事,却干净得像刚洗过的莲,没有半分算计。

“你不是普通书生。”卿哩突然开口,目光从书页上抬起来,“你的灵力藏得很好,却瞒不过洪荒灵植的眼睛。”

东方彧卿的折扇顿了顿,随即坦然一笑:“谷主慧眼。在下确实懂些术法,只是偏爱灵植,倒让谷主见笑了。”他没细说身份,却也没隐瞒,分寸拿捏得极好。

小骨却没在意这些,只是拉着东方彧卿的袖子,指着莲池里的夜莲:“你看那朵!它总在夜里开,白天就合上,是不是不喜欢阳光呀?”

东方彧卿跟着她走到池边,看着那朵夜莲,眼里泛起温和的光:“不是不喜欢,是它的根在池底的寒泉边,阳光太盛反而会伤根。就像有些人,看着清冷,其实是把暖藏在了心底,要在对的时间、对的人面前,才肯露出来。”

他说这话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卿哩,又落回小骨身上,带着点了然的笑意。小骨没听懂话里的深意,只是觉得他说得对,用力点头:“师父就是这样!她对我们可好了,就是嘴上不说!”

卿哩翻书的手顿了顿,玄色衣袍下的指尖微微蜷了蜷,却没说话。

霓漫天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这书生也没那么讨厌。至少他夸灵植时眼里有光,不像有些人,看什么都只想着“有用没用”。

午后,东方彧卿帮着小骨给莲种培土,动作轻得像怕碰疼嫩芽。霓漫天在旁边拔草,偶尔会被他提醒“这片草的根连着灵脉,得绕着拔”,她虽没道谢,却真的照做了。

卿哩坐在石屋门口,看着灵田边的三道身影——小骨的笑,霓漫天的别扭,东方彧卿的温和,像幅刚落笔的田园画,鲜活又安稳。系统在识海感叹:【这东方彧卿倒是会处,没一会儿就和两个徒弟混熟了。】

卿哩没理会,只是看着东方彧卿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是块普通的木牌,刻着朵小小的莲,边缘磨得很光滑,像是戴了很多年。她突然想起洪荒时见过的那些“过客”,有的匆匆而来,有的驻足片刻,却都没留下过这样的安稳气。

“你要走?”卿哩突然开口。

东方彧卿正帮小骨扶正歪了的莲苗,闻言笑了笑:“是。来万莲谷本是想看看洪荒灵植,如今得偿所愿,也该离开了。”他从袖中取出本线装书,递给小骨,“这是我记的灵植笔记,或许对你有用。”

小骨接过笔记,封面是手写的“莲语杂记”,字迹清润,和他的人一样。“你还会来吗?”她有点舍不得,“我种的并蒂莲开花时,想请你来看。”

东方彧卿揉了揉她的头,动作自然又温和:“会的。等并蒂莲开了,我来给你带人间的话本,里面有很多灵植成精的故事。”他又看向霓漫天,递过一小包种子,“这是蓬莱没有的‘映日莲’,喜光,适合你这样性子明朗的姑娘种。”

霓漫天愣了愣,接过种子,指尖碰到他的指尖,竟没像平时那样缩回手。“谢了。”她低声说。

东方彧卿最后看向卿哩,拱手行礼:“多谢谷主收留。万莲谷的灵植,是在下见过最有灵气的——因为种它们的人,心里有暖。”

卿哩没抬头,只是指尖在石桌上敲了敲,谷口的光幕自动打开:“不送。”

东方彧卿笑着摇扇离开,青布长衫的身影消失在谷口时,灵田的灵麦突然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送别。

小骨捧着《莲语杂记》,翻到最后一页,发现上面画着幅小像——是她和霓漫天蹲在灵田边,旁边是池里的并蒂莲,石屋门口还画着个玄色的身影,虽然只有个轮廓,却能看出是卿哩。

“他画得真好!”小骨举着笔记给霓漫天看。

霓漫天看着画像,突然觉得这万莲谷,好像真的成了能让人安心留下的地方。

卿哩走到石桌边,看着东方彧卿坐过的石凳,上面还留着点淡淡的墨香。她指尖在石凳上划了下,石面突然浮现出朵小小的莲纹——是阵法的记录,记下了这个“无恶意的过客”。

“师父,他还会来吗?”小骨跑过来问。

卿哩看着谷口的方向,那里的光幕已经合上,却还残留着点清润的气息。“若想来,自会来。”她淡淡道,转身往灵田走,“该给并蒂莲浇水了,别让它等急了。”

夕阳落在灵田的嫩芽上,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小骨哼着新学的调子,霓漫天的拔草声越来越轻,卿哩的玄色衣袍扫过泥土,带起的尘埃里,竟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暖意。

东方彧卿的身影虽已远去,却像在万莲谷的莲池里投下了颗石子,漾开圈温柔的涟漪——让这方原本只有师徒三人的天地,多了点“过客亦能留下暖意”的期许。

并蒂莲的嫩芽在夕阳里轻轻晃,像在说:等花开时,或许会有故人再来。

东方彧卿离开后的第三日,霓漫天种在灵田边的映日莲种子发芽了。

淡金色的嫩芽顶着种壳,像举着小灯笼,刚冒头就朝着太阳的方向歪——真如东方所说,是喜光的性子。霓漫天蹲在田埂上,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嫩芽,动作比照顾莲苗时还轻,连剑穗都摘了下来,怕晃出的风把嫩芽吹倒。

“它好像在跟你笑呢。”小骨凑过来看,手里捧着东方留下的《莲语杂记》,书页上用红笔圈着“映日莲需每日晨露浇根,午间阳光最盛时需遮半刻”,是她昨晚照着笔记做的批注。

霓漫天的耳尖红了红,别过脸去拨草:“它就是棵草,哪会笑。”可指尖却忍不住又碰了碰嫩芽,嫩芽的叶片轻轻晃了晃,真像在回应。

糖宝蹲在嫩芽旁边,用触角量着芽高:“它说霓姐姐的指尖比灵泉暖,比阳光软。”

霓漫天猛地站起身,假装拍衣服上的土:“我去练剑了!”却在转身时,脚步放得极轻,生怕震到灵田的土。

小骨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低头翻开《莲语杂记》,发现东方在某页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莲火符——旁边注着“此符可温灵植根,适合性子软的姑娘用”,显然是画给她的。她学着符的样子,用指尖凝出小团莲火,轻轻绕着映日莲的根转了圈,嫩芽果然挺得更直了。

卿哩站在莲池边,看着灵田的动静。小骨的莲火在晨光里泛着暖光,霓漫天的练剑声比往日轻了三成,连剑风都绕着灵田走——这两个小家伙,倒是真把东方的话听进了心里。

她指尖转着颗莲子,目光落在池中央的夜莲上。那夜莲今日竟没完全合上,花瓣留了道缝,像在偷偷看灵田的热闹。卿哩的指尖在水面点了点,夜莲的花瓣轻轻颤了颤,终于彻底舒展开,迎着晨光露出嫩黄的莲心——是她悄悄用灵力调了池底的寒泉,让它也能晒会儿太阳。

“师父!”小骨举着《莲语杂记》跑过来,指着东方画的莲火符,“这个符好厉害!映日莲好像更喜欢我了!”

卿哩扫了眼符,指尖在她头顶敲了下:“画得太糙,莲火凝得不稳。”却从袖中取出张泛黄的符纸,上面用金粉画着更繁复的莲火符,“照着这个练,三日之内画成,我教你‘莲火温灵术’。”

符纸落在小骨手里,金粉的光映着她的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她刚要道谢,就见霓漫天提着剑走过来,剑尖还沾着点晨露——显然是练剑时特意绕开了灵田。

“师父,”霓漫天的声音有点不自然,“东方说映日莲开花时能聚灵力,我能不能……用它辅助练剑?”

卿哩看着她手里的剑,剑身上的莲纹比刚来时亮了些:“等它长出三片叶再说。”她转身往石屋走,玄色衣袍扫过池边的青石,石上突然浮现出几行字——是映日莲的养护细则,比东方笔记里的更详尽,显然是她刚刻下的。

霓漫天看着石上的字,突然觉得师父好像什么都知道。她蹲下身,用剑鞘轻轻扒开映日莲周围的土,按照石上的法子松了松土,嫩芽的叶片立刻舒展开,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在说“谢谢”。

午后,小骨在阁楼里练莲火符,霓漫天坐在旁边磨剑,剑石的轻响和笔尖划过纸的声音混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谐。糖宝趴在《莲语杂记》上,啃着东方留下的桂花糕碎屑,时不时用触角指指南边——那里的天空掠过只青鸟,是往长留山的方向去的。

“听说长留最近在办赏花会。”霓漫天突然开口,磨剑的动作顿了顿,“我爹以前总带我去,说能看见很多稀有的灵花。”

小骨的笔尖顿了顿:“那我们能去吗?我想看看东方说的‘月下美人’,他说那花只在夜里开,像披着月光的仙子。”

霓漫天刚要接话,就见卿哩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采的莲子:“想去就去。”她把竹篮放在桌上,“但得带上莲心符,若有人敢用赏花会做幌子生事,直接用符砸他。”

两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卿哩会答应。小骨反应过来,立刻欢呼着扑过去,被卿哩用眼神制止:“先把莲火符画完。”

霓漫天看着竹篮里的莲子,突然想起东方离开时说的“万莲谷的暖,藏在细节里”。她低头磨剑,剑石的轻响里,多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出发去长留赏花会的前一晚,小骨把东方的《莲语杂记》仔细包好,放进袖中;霓漫天则把映日莲的嫩芽托付给莲心鱼——让它们用灵珠的光照着点,别等她回来蔫了。

卿哩坐在石屋的廊下,看着她们忙忙碌碌。小骨的裙角沾了灵田的土,霓漫天的发间别着朵小骨给的白莲花,两人的“双莲印”在月光下泛着浅光,像两颗挨在一起的星。

“师父,我们明天能早点走吗?”小骨跑过来问,“东方说赏花会的晨露能让‘月下美人’开得更久。”

卿哩看着她眼里的期待,指尖的莲子转了转:“卯时出发。”她顿了顿,补充道,“把我给你的莲火符带上,夜里冷。”

夜深时,小骨和霓漫天都睡熟了,阁楼的窗还开着条缝,透着月光。卿哩走到灵田边,看着映日莲的嫩芽,指尖凝出淡金的光,轻轻裹住嫩芽——是给它加道护罩,免得她们不在时被山风伤了。

池里的夜莲完全绽开了,月光落在花瓣上,像镀了层银。卿哩坐在池边,看着夜莲,突然想起东方离开时的话——“心里有暖,自会有人感知”。她以前总觉得,洪荒神祇无需这些“暖”,可看着灵田的嫩芽,阁楼的灯光,突然觉得,有这些细碎的牵挂,好像也不算坏事。

第二天卯时,万莲谷的光幕刚开,小骨和霓漫天就背着竹篮往外跑,里面装着给东方带的莲子干(若是遇到他的话)。卿哩跟在后面,玄色衣袍在晨光里泛着暗金的光,手里的莲子转得慢悠悠的。

路过灵田时,映日莲的嫩芽又长高了些,叶片朝着她们的方向歪,像在挥手送别。

“我们很快回来!”小骨对着嫩芽喊。

霓漫天没说话,却在路过时,用剑鞘轻轻挡了挡迎面的风。

卿哩看着这一幕,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或许赏花会没什么意思,但看着这两个小家伙期待的样子,跟着去看看,也无妨。毕竟,万莲谷的暖,不止在谷里,也在她们走向人间的脚步里。

晨光漫过山道,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系着万莲谷的线,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顺着这暖意,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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