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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祺】潮汐猎心·第五章 温柔假面下的疯癫

潮汐猎心

私立医院的VIP诊室弥漫着消毒水与雪松的混合味。

  

 马嘉祺半趴在检查床上,灰色卫衣被掀起,露出腰侧那道泛着红的旧疤——张真源的指尖刚碰到疤痕边缘,他就轻颤了下,丹凤眼蒙上水汽,像只受惊的鹿。

 

“很疼?”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指腹却在疤痕上方的肌腱处稍一用力。

 

马嘉祺的呼吸骤然变促,却偏过头对站在门口的刘耀文笑,声音软得发腻:“耀文,张医生好凶哦。” 

  

 尾音带着刻意的委屈,腰肢却在张真源看不到的角度,悄悄绷紧——他在试探这位医生的底线,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柔弱模样。

 

刘耀文果然皱眉:“张医生,轻点。” 他昨晚查过张真源,市中心医院的外科圣手,背景干净得像张白纸,可马嘉祺说“这人深不可测”时,丹凤眼明明闪过一丝警惕,却被他用“可能是我多心了”轻轻带过。

 

张真源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写病历:“肌腱粘连需要手术,下周三住院。” 他抬眼,目光在马嘉祺泛红的眼尾扫过,“马先生似乎很怕疼?”

 

“谁不怕疼呀。” 马嘉祺拽过刘耀文的手,指尖冰凉,却故意往刘耀文的掌心蹭,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耀文会陪我来的,对不对?” 这声“耀文”软得像棉花,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他需要刘耀文的武力值,更需要让张真源看到,自己是“被保护的弱者”。

 

诊室门被推开时,宋亚轩提着保温桶进来,笑得纯澈:“刘耀文,祺祺检查完了吗?我炖了鸽子汤。” 

  

 他径直走到床边,无视张真源,舀起汤就往马嘉祺嘴里送,“张医生说这个对伤口好。” 

  

 汤匙碰到马嘉祺牙齿的瞬间,他突然用力,马嘉祺闷哼一声,眼尾红痣却亮得惊人——两人在用只有彼此懂的暗号交流:【东西拿到了?】【嗯,在汤罐底。】 而马嘉祺脸上,依旧挂着被烫到的无辜表情。

 

张真源收拾器械的动作顿了顿,镜片反射着冷光。他看见马嘉祺吞咽时,喉结滚动的弧度异常僵硬,更看见宋亚轩转身时,指尖在保温桶底飞快地划了下——那是在销毁什么证据。

  

 而马嘉祺,正垂着眼帘,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腕,仿佛刚才的暗号只是错觉。

 

 

马嘉祺的公寓藏在老城区的巷弄里,推开暗门,墙面上贴满了照片:丁程鑫在孤儿院的旧照被红笔圈住眼睛,严浩翔与黑道大佬的合影边缘写着“软肋:母亲”,贺峻霖的信息网分布图上标着三个红点(最容易突破的节点),刘耀文的散打比赛视频被反复播放,定格在他出拳时的破绽处。

 

马嘉祺坐在地毯上,指尖划过刘耀文的照片,丹凤眼半阖,神情温柔得像在看恋人。

  

 宋亚轩从暗格里取出个U盘,塞进他手里:“张真源的出诊记录,他去年给严浩翔的父亲做过心脏手术,收了笔不明来源的巨款。” 

  

 他蹲在马嘉祺身边,像只温顺的猫,“祺祺,要现在发给严浩翔吗?”

 

  “不急。” 

  

 马嘉祺把U盘藏进跆拳道黑带的夹层里,那里还躺着丁程鑫的孤儿院捐赠记录(他从未给过钱,却对外宣称匿名资助)。

  

 他抬眼时,丹凤眼蒙着层水汽,声音带着无奈,“张真源比我们想的聪明,上周他给我开的止痛药,剂量少了三分之一——他在试探我的耐药性。

  

 可我总不能……真的对他动手吧?他是医生,手里握着我的病历。” 

  

 这番话半真半假,既点出了张真源的危险,又维持着自己“不愿伤人”的假象。

 

宋亚轩的眼神冷下来:“要不要……”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却被马嘉祺按住手。

 

“他还有用。” 马嘉祺笑了,眼尾红痣晃得人眼花,指尖轻轻拍了拍宋亚轩的手背,像在安抚,“严浩翔的父亲下个月复诊,张真源的手术刀,可比我们的拳头管用。” 

  

 他突然凑近宋亚轩,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亚轩,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们深陷局中,不得不这样。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他刻意强调“不得不”,仿佛自己也是被局势逼迫的可怜人,却在宋亚轩点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冷光,快得让人抓不住。

 

“而且,” 他补充道,语气越发温柔,“我们需要刘耀文的拳头,贺峻霖的信息,还有……丁程鑫的愧疚。他们都是我们的保护膜啊。”

  

  他起身时,腰侧的旧疤在镜子里泛着红,却笑得温柔,“去把贺峻霖叫过来,就说我疼得厉害。” 只有这样,才能让贺峻霖心甘情愿地为他跑腿。

 

 

贺峻霖是踩着滑板来的,黄色卫衣上沾着草屑,手里还攥着半根没吃完的棒棒糖。看见马嘉祺蜷在沙发上,脸色苍白,他立刻扔掉糖,扑过去:“嘉祺哥!你怎么样?”

 

马嘉祺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脸上却写满虚弱:“霖霖,帮我个忙。” 

  

 他从枕头下摸出张照片,是贺峻霖与严浩翔助理的合影,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查一下,他上周三晚上,是不是去了城西的仓库。

  

 我……我只是有点担心,严浩翔昨天说,要毁了我最在意的人。” 

  

 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只受惊的兔子,“霖霖,我只有你了。你也知道,耀文太冲动,亚轩心思重,丁程鑫……又靠不住。” 他刻意贬低其他人,抬高贺峻霖的地位,精准地戳中了贺峻霖“想被依赖”的软肋。

 

贺峻霖的胸膛瞬间挺了起来,拍着胸脯保证:“嘉祺哥放心!我今晚就给你答复!你别担心,有我呢!” 转身时,他没看见马嘉祺对着宋亚轩比了个手势:【鱼上钩了。】 

  

 更没看见马嘉祺嘴角那抹一闪而逝的、满意的笑。

 

贺峻霖走后,宋亚轩舔了舔唇角:“他会查到严浩翔在仓库藏了军火。” 那是他故意透露给监控的假消息,“到时候警察一介入,严家就完了。”

 

马嘉祺摇头,指尖在手机上敲出一行字:【让贺峻霖把消息透露给丁程鑫。】 他抬眼时,丹凤眼又恢复了那副无辜模样,“丁程鑫的叔叔是缉毒警,最恨黑恶势力。

  

 让他动手,我们才能置身事外。

  

 峻霖太单纯,他不会想到我们是在利用他的……我也不想的,可我们没有退路了。” 

  

 他轻叹一声,仿佛承受着巨大的道德压力。

 

“耀文怎么办?” 宋亚轩突然问,“他要是知道我们在利用他……”

 

“他不会知道的。” 马嘉祺笑了,眼尾红痣闪着冷光,却很快被温柔覆盖,“他现在眼里只有‘需要保护的我’,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 

  

  

 他拿起刘耀文送来的止痛药,倒出两粒,却在宋亚轩转身时,扔进了垃圾桶——张真源的药,他一个字都不信。但他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小心打翻药瓶”的懊恼,对宋亚轩说:“哎呀,手滑了。”

 

 

严浩翔闯进病房时,刘耀文正给马嘉祺削苹果。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袖口沾着血迹,欧式大双眼皮在灯光下泛着狠光:“祺祺,跟我走。”

 

马嘉祺往刘耀文身后缩了缩,丹凤眼半阖,声音带着哭腔:“浩翔,你弄疼我了。” 

  

  

 他故意挺了挺腰,那里缠着厚厚的纱布,“医生说我不能动,肌腱会再次粘连的。” 他强调自己的伤势,试图唤起严浩翔的一丝怜悯。

 

“别装了!” 严浩翔拽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仓库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警察突袭时,他的人只来得及销毁一半军火,现在父亲已经被调查组盯上了。

 

刘耀文一拳砸在严浩翔脸上:“放开他!” 古铜色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头被激怒的狼。

 

混乱中,马嘉祺的输液管被扯断,血珠顺着手背往下淌。

  

 他突然哭出声,不是软弱的啜泣,而是带着颤抖的绝望:“耀文……我好怕……” 这声哭喊精准地刺穿了刘耀文的防线,也让刚进门的丁程鑫瞳孔骤缩。

 

“严浩翔!” 丁程鑫拽开两人,酒红衬衫的袖口被血染红,“你想让他死吗?” 他把马嘉祺抱进怀里,指尖摸到纱布下的温热——血是真的,但绝没有马嘉祺表现得那么严重。

 

马嘉祺却得寸进尺,在丁程鑫怀里蹭了蹭,眼泪鼻涕全抹在他衬衫上,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阿程……我疼……” 这声“阿程”带着哭腔,像根针戳在丁程鑫心上——这是马嘉祺小时候的叫法,他以为再也听不到了。

  

  

 马嘉祺太清楚丁程鑫的软肋在哪里,那点残存的愧疚,足够他利用很久。

 

站在角落的张真源推了推眼镜,看着马嘉祺在三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对刘耀文示弱,对丁程鑫卖惨,对严浩翔则用眼泪和血迹制造愧疚。

  

  

 他突然觉得有趣——这只看似柔弱的狐狸,爪子比谁都锋利,连疼痛都能算计着用。但马嘉祺的表演太过逼真,连他都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真的疼,哪些是伪装。

 

“张医生,” 马嘉祺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我的药好像没了。” 

  

  

 他抬眼时,丹凤眼与张真源对视,瞬间闪过一丝狠戾,快得像错觉——随即又被恐惧覆盖,“麻烦您了,我真的有点疼……”

 

张真源点头,转身去取药。经过宋亚轩身边时,少年笑得纯澈,递给他一杯水:“张医生辛苦了。” 

  

  

 杯底沉着颗白色药片——那是马嘉祺让他准备的,能让严浩翔暂时失声的肌肉松弛剂。

  

  

 而马嘉祺,正靠在丁程鑫怀里,小声地抽噎着,仿佛刚才的狠戾只是张真源的幻觉。

 

 

所有人都走后,病房里只剩马嘉祺和刘耀文。月光透过窗,在地板上投下两人的影子。

 

“耀文,” 马嘉祺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犹豫,“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他掀起纱布,那道旧疤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白,眼神里充满了不安,“为了自保,我好像……利用了所有人。

  

  

 亚轩、峻霖、甚至丁程鑫……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真的没有办法。

  

  

 他们都太危险了,我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他低下头,声音哽咽,“我知道你最讨厌这样的人,如果你想走,我……”

 

刘耀文握住他的手,掌心滚烫:“我知道你有苦衷。” 

  

  

 他见过马嘉祺疼得蜷缩的样子,也见过他为了保护别人而受伤,“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信你。他们本来就不安好心,你只是在保护自己。”

 

马嘉祺笑了,突然倾身吻他,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时,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刚才被严浩翔拽破了嘴角)。

  

  

 分开时,他的丹凤眼亮得惊人,却依旧盛满了温柔:“耀文,你真好。” 

  

  

 这声“好”说得真心实意,却在刘耀文看不见的角度,指尖在手机上按下了发送键——收件人是贺峻霖:【让丁程鑫去查刘耀文父亲的公司,去年那笔偷税漏税的证据,该放出去了。】

 

他需要刘耀文的绝对忠诚,就必须让他没有退路。

  

  

 毁掉他的家族,他才会只能依靠自己。但他脸上,却写满了对刘耀文的依赖和眷恋。

 

刘耀文被吻得晕头转向,没注意到马嘉祺眼底一闪而过的疯狂。他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觉得能护着这样的马嘉祺,是天大的幸运。

 

病房门后,宋亚轩贴着墙壁,听见里面的亲吻声,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他掏出手机,给张真源发了条消息:【按第二套方案,明天手术时,让严浩翔的人‘不小心’弄断祺祺的腿。】 他要让马嘉祺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只能依赖自己。

 

而张真源的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他看着电脑里马嘉祺的体检报告——肌腱炎是真的,但远没到需要手术的地步。

  

 这个男人,连生病都在演戏。他突然笑了,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手术当天,医院被严浩翔的人围得水泄不通。丁程鑫带着警察守在门口,与严浩翔对峙:“把人交出来,否则我现在就申请搜查令。”

 

严浩翔冷笑:“丁程鑫,别以为我不知道,仓库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

  

  他的人在医院布了局,只要马嘉祺进了手术室,就别想活着出来。

 

病房里,马嘉祺换上病号服,腰肢纤细得像随时会折断。刘耀文帮他系好扣子,声音发紧:“别怕,我在外面等你。”

 

马嘉祺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冰凉,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耀文,要是我醒不过来……”

 

“别胡说!” 刘耀文打断他,“张医生是最好的外科医生。”

 

马嘉祺笑了,眼尾红痣晃得人眼花,带着一丝脆弱:“我知道。” 

  

  

 他凑近,在刘耀文耳边轻声说,“但最好的医生,也可能失手,对不对?我好怕……” 这声耳语像魔咒,让刘耀文浑身发紧,更坚定了要保护他的决心。

 

推病床的护士走进来时,马嘉祺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护士脸色骤变——她是严浩翔的人,袖口藏着针管。

 

“姐姐,” 马嘉祺笑得温柔,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真的很害怕,“你鞋上的泥,是城西仓库的吧?那里的军火,炸起来一定很响。” 

  

  

 护士的瞳孔骤缩,马嘉祺突然提高声音,带着哭腔,“耀文!这位护士姐姐说,她认识严总藏军火的地方!” 他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惊慌失措下的口不择言”。

 

刘耀文立刻冲过来,按住护士的肩膀。马嘉祺却在此时对宋亚轩使了个眼色,少年突然尖叫:“啊!针管!她有针管!” 混乱中,他悄悄将颗药丸塞进护士嘴里——那是能让人瞬间昏迷的药。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张真源走进来,只看到被制服的护士和一脸“受惊过度”的马嘉祺。他正蜷缩在刘耀文怀里,瑟瑟发抖,丹凤眼紧闭着,仿佛吓得不轻。

 

“张医生,” 马嘉祺笑得虚弱,声音带着颤抖,“可以手术了吗?我有点怕。”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目光在马嘉祺脸上停留了三秒——这个男人,连混乱都能算计着利用,真是疯得彻底。

  

 但他的表演太过完美,完美到让人几乎要相信,他只是个被卷入纷争的、柔弱的受害者。他点头:“放心,不会疼的。”

 

手术室的门关上时,马嘉祺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的无影灯,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了温柔,没有了无辜,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疯狂。

  

 他知道张真源的手术刀不会伤他,因为他手里握着他收受贿赂的证据;他也知道丁程鑫会护住医院,因为他需要维持“正义”的形象;更知道刘耀文会挡在外面,因为他已经彻底相信了自己的温柔假面。

 

至于严浩翔和宋亚轩……他们的疯狂,不过是自己棋盘上的棋子。

 

麻醉剂注入血管时,马嘉祺的意识渐渐模糊,嘴角却始终扬着笑。他想起刚学跆拳道时,教练说的话:“最快的腿法,往往藏在最柔的转身里。” 而他的温柔,就是最锋利的武器,能劈开所有阻碍,哪怕脚下踩着别人的尸骨,也要走到终点。

 

这场以温柔为盾、以疯狂为刃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他的伪装,也将继续下去,直到最后一刻,才会让所有人都看清,这温柔假面下,究竟藏着怎样一颗疯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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