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药效退去时,马嘉祺的痛哼声精准地卡在刘耀文睁眼的瞬间。
他蜷缩着身子,左下巴的痣在冷汗里若隐若现,指尖攥住刘耀文的袖口,力道不大,却足够让对方心跳失序:“耀文……别叫护士。”
刘耀文果然僵住,笨拙地想用棉签擦去他额角的汗,却被马嘉祺偏头躲开。“会弄疼你。”
马嘉祺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左下巴的痣随着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就这样靠着就好。”
他故意把重量压在刘耀文肩上,感受着对方瞬间绷紧的肌肉——这只小狼狗还不知道,父亲公司的资金链,已经被贺峻霖发来的匿名举报信掐断了。
张真源进来换药时,正撞见刘耀文小心翼翼地给马嘉祺喂水。
玻璃杯的阴影里,马嘉祺用指尖在刘耀文手背轻划——那是他们在跆拳道馆约定的暗号:【严浩翔的人在楼下】。
“恢复得很快。” 张真源的指尖刚碰到纱布,马嘉祺就轻颤了下,往刘耀文怀里缩得更深,左下巴的痣几乎要蹭到对方的锁骨,“马先生似乎很怕疼?”
“谁不怕呢。”
马嘉祺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委屈,却在张真源转身的瞬间,用唇语对刘耀文说:【第三监控死角有把刀】。
他看着刘耀文瞬间绷紧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恐惧是最好的锁链,能把这只小狼狗牢牢拴在自己身边。
宋亚轩提着保温桶进来时,马嘉祺正“睡着”。
少年的奶白卫衣沾着碘伏,掀开纱布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在看到伤口时突然放轻——那道浅红的痕迹比他预期的淡,显然马嘉祺又在偷偷用张真源给的特效药。
“祺祺,你又不听话。” 宋亚轩的指尖划过马嘉祺左下巴的痣,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烫,是醒着的证明。
他从桶底摸出个小药瓶,往汤里倒了半瓶白色粉末——这是马嘉祺昨天用唇语让他准备的,能让严浩翔的人短暂失明的迷药。
刘耀文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宋亚轩在喂马嘉祺喝汤。
少年立刻露出纯澈的笑:“刘耀文,张医生说这个汤能让伤口快点好。”
汤匙碰到马嘉祺牙齿的瞬间,他突然用力,马嘉祺闷哼一声,左下巴的痣亮得惊人——两人在用只有彼此懂的暗号确认:【药加好了】。
“离他远点。” 刘耀文把马嘉祺抱进怀里,却没注意到马嘉祺往宋亚轩手里塞了张纸条。
宋亚轩捏紧纸条转身,指尖在口袋里展开:【严浩翔的母亲明天转院,让贺峻霖把消息漏给记者】。
走廊拐角,宋亚轩拨通贺峻霖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按祺祺说的做。”
他看着玻璃窗里自己的倒影,奶白卫衣上的碘伏渍像朵诡异的花——他知道自己是马嘉祺的刀,可只要能留在祺祺身边,做刀又何妨?
严浩翔摔碎的古董花瓶碎片里,混着张贺峻霖发来的照片:宋亚轩正往保温桶里倒东西,马嘉祺的侧脸在阴影里,左下巴的痣带着嘲讽的弧度。
助理战战兢兢地递上另一份报告:“老板,城西那块地的审批被驳回了,说是有人举报刘耀文父亲的公司偷税漏税。”
“马嘉祺!” 严浩翔一脚踹翻茶几,欧式大双眼皮在暴怒中更显凌厉。
他太清楚这是谁的手笔——贺峻霖的信息网,宋亚轩的执行力,刘耀文的武力值,甚至张真源的手术刀,都成了这只狐狸的武器。
“给丁程鑫的工作室发律师函。” 严浩翔摸出手机,屏幕上是马嘉祺十五岁时的照片,左下巴的痣还很淡,却已经藏着算计的影子,“就说他挪用慈善基金,证据……用宋亚轩五年前匿名捐的那笔钱。”
他要让这些护着马嘉祺的人,尝尝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
尤其是丁程鑫,那只总装清高的狐狸,真以为马嘉祺记得孤儿院的情分?严浩翔冷笑,指尖划过照片上马嘉祺的痣——他们都被这颗痣骗了,包括曾经的自己。
贺峻霖的电脑屏幕上,严浩翔母亲转院的行程单与丁程鑫工作室的资金流水并排陈列。少年叼着棒棒糖,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行代码——把这两份文件发给记者的匿名邮箱。
手机震动时,他正把刘耀文父亲公司的偷税证据打包。是马嘉祺的短信,只有个定位和时间:【明早七点,精神病院后门】。
贺峻霖的瞳孔骤缩,那个定位是宋亚轩父亲的私人诊所,而时间,正好是严浩翔母亲转院的时刻。
“丁哥,你看这个。” 贺峻霖把屏幕转向刚进门的丁程鑫,黄色卫衣的袖口沾着可乐渍,“严浩翔要对宋亚轩父亲动手,马嘉祺让我把消息透给你。”
丁程鑫的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定位,想起昨天马嘉祺说“阿程,我只有你能信了”时,左下巴的痣在灯光下闪了三下——那是他们小时候约定的“危险信号”。他突然笑了,眼底却没有温度:“他倒是会使唤人。”
贺峻霖看着丁程鑫拿起车钥匙的背影,突然咬碎了棒棒糖。
他知道自己只是马嘉祺的信息枢纽,可每次看到马嘉祺左下巴的痣在阳光下亮起来,还是会心甘情愿地转动齿轮——就像小时候,马嘉祺用这颗痣对着他笑,说“峻霖是最厉害的”,他就真的以为自己能保护对方。
张真源在办公室对比马嘉祺的术前术后CT,两张片子的肌腱恢复程度差了近三倍。桌角的水杯里,宋亚轩早上送来的药粉正沉在杯底,化验结果显示是低浓度镇静剂——足够让人心跳放缓,却绝不会影响伤口愈合。
“张医生,这是马先生的止痛药。” 护士的声音带着怯意。张真源接过药瓶,指尖在标签上轻刮,露出下面的真实成分:与他给的特效药完全相同。
他想起马嘉祺昨天换药时说的话:“张医生,五年前孤儿院那场火,烧得真干净啊。” 左下巴的痣在阴影里泛着冷光,“连院长偷卖慈善款的账本,都烧成了灰。”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五年前的火灾报告里,有个穿白大褂的模糊身影,正在往消防车的油箱里塞东西。他点开与陌生号码的对话框,输入:【按计划,明早七点切断精神病院的监控】。
发送成功的瞬间,他拿起马嘉祺的病历,在“术后恢复良好”旁边,用铅笔轻轻画了颗痣,在左下巴的位置。
刘耀文接到父亲电话时,马嘉祺正用指尖转着他的手机。老人暴怒的声音透过听筒炸响:“公司被查封了!你到底惹了什么人?” 他猛地抬头,看见马嘉祺左下巴的痣在灯光下亮得惊人,像在说“计划通”。
“耀文,是不是我连累你了?” 马嘉祺的声音带着哭腔,往他怀里缩了缩,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用手机给宋亚轩发了条消息:【可以开始了】。
病房门被撞开时,丁程鑫闯进来,酒红衬衫皱得厉害:“祺祺,你让贺峻霖发的消息,是不是想借刀杀人?” 他攥着记者刚发来的新闻,标题赫然是《严氏集团涉嫌买通精神病院,非法转移病人》。
“阿程,你在说什么?” 马嘉祺的眼眶瞬间红了,左下巴的痣在泪光里闪着委屈,“我只是让峻霖查查严浩翔母亲的疗养费来源……”
“丁程鑫,你闹够了没有?” 严浩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黑色西装上沾着泥,手里攥着把折叠刀,“我妈被记者围堵,是不是你干的?”
刘耀文把马嘉祺护在身后,拳头攥得死紧。混乱中,马嘉祺突然痛呼一声,蜷缩起来,纱布渗出的红痕蔓延开——宋亚轩不知何时站在床边,手里的保温桶摔在地上,汤里的白色粉末在灯光下闪着光。
“是你!” 宋亚轩指着严浩翔尖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你在汤里下药!想害祺祺!” 他扑过去要打严浩翔,却被刘耀文拦住,少年在他怀里挣扎,声音发颤,“刘耀文!你看清楚!祺祺快不行了!”
马嘉祺在这时“虚弱”地抓住刘耀文的衣角,左下巴的痣在众人的目光中亮得像颗星,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耀文,带他走……” 这声恳求像道指令,瞬间点燃了刘耀文的保护欲。
站在角落的张真源推了推眼镜,看着马嘉祺在混战中悄悄调整姿势,确保自己始终处于最安全的中心。左下巴的痣在警灯(不知何时亮起的)的红光里忽明忽暗,像个操纵棋局的符号——这只狐狸,连混乱都能算计成保护色。
所有人被警察带走后,马嘉祺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月光。刘耀文守在门口,背影在走廊灯光里显得格外孤勇——他果然没走,就像马嘉祺算好的那样。
手机震动,是张真源的消息:【严浩翔母亲的转院记录里,有宋亚轩父亲的签名】。马嘉祺笑了,左下巴的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回了个“收到”。
门被轻轻推开,宋亚轩探进头来,奶白卫衣沾满污渍,笑得纯澈:“祺祺,他们都被抓走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质吊坠,刻着颗小小的痣,“我给你做的,戴在脖子上,就像我永远陪着你。”
马嘉祺接过吊坠,指尖划过上面的痣形纹路:“亚轩,你做得很好。” 他突然凑近,左下巴的痣几乎碰到宋亚轩的额头,“明天去精神病院,把院长办公室的保险柜打开,里面有孤儿院的账本。”
宋亚轩的眼睛亮起来,用力点头:“我马上去!” 转身时,没看见马嘉祺把吊坠扔进了抽屉——那里面已经有很多个类似的“信物”,每个上面都刻着不同的符号,代表不同的棋子。
刘耀文在走廊里抽烟,烟蒂烫到手背才回神。他看着病房门缝里透出的光,马嘉祺的侧影在墙上晃动,左下巴的痣像颗遥远的星。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跆拳道馆,马嘉祺也是这样站在光里,对他笑,说“耀文能保护我吗”——原来从那时起,自己就已经走进了对方的棋局。
而病床上的马嘉祺,正用红笔在孤儿院的旧照片上圈出每个人的脸:严浩翔的父亲在院长身边举杯,丁程鑫的养父在清点捐款,宋亚轩的父亲在烧毁账本……左下巴的痣在照片边缘,像个冰冷的句号。
这场以温柔为饵的狩猎,才刚刚收网。而那些被卷入的人,还在以为自己是执棋者,殊不知早已成了棋盘上最关键的一步,踩着彼此的执念,走向马嘉祺预设的终点。
祺祺在很小的时候就布了一排很大的棋,谁都是上面的棋子,包括他自己,他不会放过任何人,后面的就不能多说了,再说就透露剧情了
提问: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