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陆家嘴的玻璃幕墙把夜空切成了碎钻。韩砚清站在国际峰会场馆的天台上,手里捏着片从信号塔上敲下的碎片,钢筋上残留的怨念像细针,扎得指尖发麻——这是“执念之母”的气息,和五百年前倭寇兵器上的一模一样。
马嘉祺严浩翔和林小满在地下机房布了灵力防火墙。
马嘉祺的声音带着电流声,他的对讲机里混着宋亚轩的歌声,《山河谣》的调子正顺着基站的电波扩散,
马嘉祺丁程鑫在宴会厅跳困魂阵舞,贺峻霖说嘉宾里有七个瞳孔泛青,已经让刘耀文‘请’去休息室了。
风突然掀起韩砚清的风衣下摆,信号塔顶端的红灯开始疯狂闪烁。她看见塔身上浮现出无数张脸,有民国时被电报线缠住的报童,有现代被流量裹挟的网红,最后慢慢凝成个穿明兵服的身影,手里举着把锈刀,刀身上刻着“执念”二字。
韩砚清它在吸收峰会的焦虑情绪。
韩砚清摸出“惊蛰”短刀,刀柄的“清”字突然发烫,
韩砚清五百年前它附在倭寇刀上,现在藏在信号塔里,本质都是想毁了‘太平’。
她听见天台下传来张真源的声音,他正在朗诵明代守城人的誓言,声波撞在玻璃幕墙上,激起层层涟漪。
马嘉祺突然出现在天台入口,他的衬衫被划破了道口子,露出锁骨下的旧疤——那是五百年前替她挡箭时留下的,形状刚好和信号塔的钢架重合。
马嘉祺刘耀文在休息室和宋亚轩吵起来了。
他递给她块新的灵力电池,
马嘉祺一个要直接斩碎基站,一个说会伤到人。
信号塔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执念之母”的身影从塔顶扑下来,韩砚清举刀去挡时,看见刀身映出的不是自己,而是五百年前的画面:他把她按在断墙后,自己冲向倭寇的刀阵,血溅在她刚画好的祈福符上,晕成了“守”字。
马嘉祺张真源说它的核心是‘不信太平’!
马嘉祺拽着她往天台边缘退,脚下的玻璃在震动,
马嘉祺你讲过的那些守城故事,那些窑工的坚守,都是破它的利器!
韩砚清突然想起导览词里的话,对着信号塔大喊:
韩砚清景德镇的瓷记得光,西安的城墙记得守,苏州的戏台记得信——你看,太平一直在!
“惊蛰”短刀刺入信号塔的瞬间,宋亚轩的歌声突然拔高,严浩翔的防火墙同时启动,刘耀文的裂风刀劈开最后一缕怨念。韩砚清看着“执念之母”的身影慢慢消散,在碎片里看见无数个守夜人的脸,最后定格在五百年前那个雪夜,他对她说:
马嘉祺别怕,我守着你。
天快亮时,林小满在机房发现了块嵌在钢筋里的瓷片,上面刻着半个“守”字。韩砚清把它和之前的拼在一起,完整的纹路在晨光里泛出金光。马嘉祺的指尖划过纹路交汇处,那里刚好是他掌心旧疤的形状,五百年未变。
远处的峰会现场传来掌声,韩砚清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突然明白所谓宿命,不是重复孤独,而是每一世都能在千万人里,认出那个愿意和你一起拼合“守”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