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壳叮叮当当滚过地面。林夏的后背紧贴着实验台金属边缘，江沉的手掌还残留着枪管的余温。警报红光在墙壁上旋转，将夜莺部队的影子切割成狰狞的碎片。
"停火。"阴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追兵整齐地收起武器。林夏看到夜莺站在走廊阴影里，黑色作战服勾勒出纤瘦身形。她摘下兜帽时，一缕银灰色长发垂落肩头，发梢泛着诡异的蓝光。
江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捂着胸口的手背青筋暴起，那些血管像是被注入了液态金属，在皮肤下游走闪烁。"不是她..."他喘息着抓住林夏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是克隆体。"
夜莺踩碎地上玻璃罩的残骸，芯片碎片扎进军靴鞋跟。她走到主机前，手指划过屏幕上的"人格锁链·未解除"，动作与林夏母亲操作终端时如出一辙。
"你记得七岁生日吗？"夜莺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滞涩感，"那天实验室停电，你抱着小白兔玩偶躲在柜子里。"她抬起左手，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在红光中泛着幽芒，"母亲抱着我说'这是你姐姐'。"
记忆像高压电流般击中林夏。她确实记得那个停电的下午，记得母亲身上消毒水的味道，记得玩偶耳朵蹭过脸颊的触感——但这些画面里从来都没有另一个女孩。
佛珠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林夏低头看去，只见蓝光正顺着串珠缝隙渗出，映得她手背青筋发亮。当她再抬头时，夜莺脖颈处浮现出淡蓝色条形码，位置与她锁骨下方的疤痕完全重合。
江沉突然扯开衣领。手术疤痕在他胸前拼成扭曲的图案，那些凸起的组织仔细看去竟是汉字——"救她"。
"当年制造了三个容器。"江沉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人类发出的，他摸到背后隆起物时身体猛地一颤，"你是母体培养的正品，她是失败品。"他盯着夜莺抽搐的指尖，"但她们把你改造成终极解药..."
夜莺瞳孔骤然收缩。她猛地拔出手枪指向林夏，却在扣动扳机瞬间身体剧烈抽搐。佛珠爆发出耀眼蓝光，在两人之间形成半透明屏障。林夏看到她的虹膜正在快速切换颜色，仿佛有无数数据流在眼球表面滚动。
"杀了她！"江沉突然大吼，将注射器扎进自己颈部。他的瞳孔瞬间变成诡异的双色，一半深蓝一半暗红。夜莺踉跄着后退，实验室所有显示屏同时亮起，播放着林母在操作台前的画面。
林夏锁骨处的疤痕开始发烫。她低头看见青纹正在与夜莺手腕处的条形码同步闪烁，像是某种生物识别系统在进行匹配。佛珠蓝光扫描过夜莺全身，空气里浮现半透明的数据面板：匹配度98.7%。
"母亲最失败的作品。"夜莺突然笑起来，嘴角扯出扭曲的弧度。她用枪柄猛击自己太阳穴，额角顿时渗出血迹，"你们才是完美的容器。"话音未落，江沉已经扑上前去。他单膝跪地时还在开火，子弹擦着夜莺耳际飞过，削断几缕银发。
林夏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被封存的记忆碎片开始松动——母亲深夜伏案的身影，培养舱里漂浮的胚胎，还有江老爷子站在玻璃幕墙后冷笑的脸。佛珠蓝光越来越盛，将三人的倒影投射在实验台金属板上，轮廓完全对称得令人战栗。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江沉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他单手撑地站起身，另一只手将最后一发子弹推上膛。夜莺突然将枪口转向自己，食指在扳机上颤抖。林夏看到她的瞳孔正在分裂，一半保留着翡翠般的绿色，另一半变成机械般的金属灰。
倒计时投影显示02:07:26。通风管道传来奇怪的机械运转声，像是某种庞然巨兽正在苏醒。林夏佛珠串起的佛头扣突然弹开，露出微型摄像头。她这才发现那些所谓的佛珠根本不是装饰品，而是母亲留给她的终极保险装置。
"选择权在你。"江沉突然转头看她，双色瞳仁里翻涌着数据流，"杀她，或者..."他的话被剧烈的咳嗽打断，吐出的血沫在红光中泛着荧光。夜莺趁机挣脱控制，但踉跄的脚步暴露了她身体的失控状态。
林夏举起手枪。枪管微微发抖，准星始终定格在夜莺眉心。她能看清对方睫毛上的霜花，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甚至能闻到夜莺身上淡淡的檀香——那是母亲常用的香水味道。
"开枪啊！"夜莺突然嘶吼，双手紧握枪柄对准自己下巴，"证明你是完美的容器！"她的右眼彻底变成金属灰色，左眼却溢出一滴血泪。佛珠蓝光扫过她全身，数据面板的匹配度瞬间升至99.2%。
倒计时归零前一秒，枪响了。
枪声在密闭空间炸开的瞬间，林夏闻到空气里飘散的檀香突然变得刺鼻。夜莺额角的血痕像滴落在雪地上的红梅，她踉跄着扑向林夏的动作却快得诡异。
江沉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血从他后背汩汩涌出。他试图伸手去抓什么，手指却在半空僵住。林夏这才发现有三枚银色飞镖深深扎进他脊椎，尾端还闪烁着幽蓝光芒。
"你以为这是第一次吗？"夜莺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又陌生，她左手扣动扳机的瞬间，右手指尖已划过林夏手腕。那串佛珠突然发出刺耳鸣响，林夏感觉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实验台后的金属柜门砰然弹开，江沉倒下时撞翻的试剂瓶滚落一地。浓烈的乙醚味道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林夏看到夜莺的瞳孔正在快速切换颜色，仿佛有无数数据流在眼球表面滚动。
"杀了她！"江沉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他单手撑地站起身，另一只手将最后一发子弹推上膛。夜莺踉跄着后退，实验室所有显示屏同时亮起，播放着林母在操作台前的画面。
林夏锁骨处的疤痕开始发烫。她低头看见青纹正在与夜莺手腕处的条形码同步闪烁，像是某种生物识别系统在进行匹配。佛珠蓝光扫描过夜莺全身，空气里浮现半透明的数据面板：匹配度98.7%。
"母亲最失败的作品。"夜莺突然笑起来，嘴角扯出扭曲的弧度。她用枪柄猛击自己太阳穴，额角顿时渗出血迹，"你们才是完美的容器。"话音未落，江沉已经扑上前去。他单膝跪地时还在开火，子弹擦着夜莺耳际飞过，削断几缕银发。
林夏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被封存的记忆碎片开始松动——母亲深夜伏案的身影，培养舱里漂浮的胚胎，还有江老爷子站在玻璃幕墙后冷笑的脸。佛珠蓝光越来越盛，将三人的倒影投射在实验台金属板上，轮廓完全对称得令人战栗。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江沉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他单手撑地站起身，另一只手将最后一发子弹推上膛。夜莺突然将枪口转向自己，食指在扳机上颤抖。林夏看到她的瞳孔正在分裂，一半保留着翡翠般的绿色，另一半变成机械般的金属灰。
倒计时投影显示02:07:26。通风管道传来奇怪的机械运转声，像是某种庞然巨兽正在苏醒。林夏佛珠串起的佛头扣突然弹开，露出微型摄像头。她这才发现那些所谓的佛珠根本不是装饰品，而是母亲留给她的终极保险装置。
"选择权在你。"江沉突然转头看她，双色瞳仁里翻涌着数据流，"杀她，或者..."他的话被剧烈的咳嗽打断，吐出的血沫在红光中泛着荧光。夜莺趁机挣脱控制，但踉跄的脚步暴露了她身体的失控状态。
林夏举起手枪。枪管微微发抖，准星始终定格在夜莺眉心。她能看清对方睫毛上的霜花，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甚至能闻到夜莺身上淡淡的檀香——那是母亲常用的香水味道。
"开枪啊！"夜莺突然嘶吼，双手紧握枪柄对准自己下巴，"证明你是完美的容器！"她的右眼彻底变成金属灰色，左眼却溢出一滴血泪。佛珠蓝光扫过她全身，数据面板的匹配度瞬间升至99.2%。
倒计时归零前一秒，枪响了。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